他直觉唐白会对怀童做不好的事,因此本能地厌恶唐白对怀童的蓄意接近。
裴青学不客气地横插他们中间:“导演不是还没有说难度最难到底是有多难吗?再说又不是你抽到那张卡,你说这么多做什么?这么担心,干脆你和他换一张卡好了!”
最难任务卡又怎么了。在他眼里,怀童就是坠吊的!什么都能做到!
他心里的本意和说出来的完全不同,但傲娇的大金毛丝毫不觉得不对劲。
也就和他不对付的唐白听出了针对意味,而因为两人正在网上大火的“清白”CP,其他了解这个cp的人的脸色都十分微妙。
因为裴青学这样子像是在吃醋,吃唐白和怀童说话的醋。
工作人员中有磕他们的cp,看到这互动都开始撒贝宁吸氧jpg.忍不住偷偷摸鱼上网分享物料。
唐白扯了扯他的手,像是怕怀童多想,小脸着急:“你别这样!”
裴青学甩开他的手,表面上面无表情实则翘着尾巴走向节目组安排好的车。
唐白被甩开手也不尴尬,他转头,脸色有些红地不停朝怀童鞠躬,替裴青学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他说话总是这样,没有什么分寸…”
唐白的话从来比他的管用。但有什么关系,他已经不在意了。
怀童摸了摸十字架,勾唇:“没事,我不介意。”
节目组的车载着两人离开,那边的宋辰星又在和裴砚山“纠缠”。
宋辰星朝裴砚山伸手,这位影帝理直气壮:“钱!”
裴砚山:“?”
“买滑板的钱啊!”
“哥,我说过花销自负。”
宋辰星耍赖:“那没说不能问你们要!”
宋辰星和殷红闹了许久,裴砚山都不松口,两人只能跟着PD灰溜溜上车离开,离开前还嚣张放话表示要买到最好的滑板打裴砚山的脸。
人走得差不多了,怀童的PD也过来了,是一个非常熟的熟人。
扛着摄像头的牧东亮出一口大白牙:“又见面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小乌也探出头。
怀童、小乌:乛A乛
怀童拍拍他扛着的摄像头,“我怎么感觉,你打一份工,拿两份工资?”
不仅拿他的,还拿裴砚山的。
牧东爽朗地笑了两声,蜜色的俊脸上满是狡黠,“没办法,小爷多才多艺。”
说完,他怼怼摄像头点点头,“好了,现在可以去见你的老朋友了。”
怀童顺着工作人员的指示往前走,和牧东待在一起,他又开始变得懒洋洋了,“老朋友?和任务卡有关?”
“是有关,”牧东扛着的摄像头点了点头,“不过,”他转动摄像头,“你要不要先处理一下这个?”
摄像头被转动,趴在怀童口袋的小乌也跟着转动,而后,小乌嘶嘶嘶嘶地狂吐信子,豆豆眼似乎冒火了。
怀童不转身也知道是谁。
养生的这一周,只要他出门,路知雪就会跟上来,痴汉一样跟着他。距离还保持得很好,怎么也甩不掉。
只是他没想到参加节目了路知雪也会跟过来。
野兽没有人类的是非善恶观,路知雪也没有。这是怀童最头疼的地方。
爱跟就跟。
怀童懒得理,他继续往前走,轻飘飘丢下一句:“不用管,随他。”
六月,烈阳天。站在烈日底下的雪一样的少年皮肤白得要反光。和名字不同,他体温比常人高,也耐热。
只是做出的事情和他那张清冷的脸怎么都不符合。
——他在痴汉地尾随。
怀童走一段,路知雪走一小段,鬼鬼祟祟,跟个痴汉一样。
怀童能忽略路知雪,牧东可不行,他实在是受不了路知雪的敌视的目光。
他停下来,正想着抱怨两句时,眼前突然掠过一阵迷眼睛的风,尘土都飞了起来。
等他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怀童已经不见了,而他和被丢下的小乌大眼瞪豆豆眼。
牧东:“??”
小乌:“???”
靠!!!不是吧阿sir!!
牧东惊呆了,他看向原本应该站在烈日下的路知雪,却发现路知雪人也不见了。
难道??刚才那阵风??怀童就这么被扛走了??
*
另一边,在裴砚山安排好的目的地等待的红毛和公会成员一簇又一簇分散开,看视频的看视频,打游戏的打游戏。
站在中央的红毛无聊地踩了踩板,做了几个炫技的动作。他屈起食指挠了挠脸,“好无聊啊,怎么安排的人还没来!”
他还着急去找“黑蛇”pk呢!!
不过最近“黑蛇”人找不到,黑神也请假不直播了。
一个两个的,都有事。
红毛嫌弃站着累,他干脆坐板上,撑着手打量众人。
他被邀请来这档节目,纯粹是因为他们公会实力在市内排名最高。
但是一想到要教一群菜鸡学滑板,还要和一个菜鸡pk,红毛就抓狂。
要不是他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他才不会来。
红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转头问一旁节目组安排好的工作人员。
“喂,人到底什么时候来?”
这来的菜鸟菜也就算了,特么的还这么不守时!看他待会儿怎么虐他!
一旁穿黑色外套,身形悍利的男人靠在一边,扶着帽檐看向门口。
“大概还有段时间。况且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刻钟,说不上迟到。”
红毛嚷嚷:“怎么!我就觉得是迟到!”
一旁的公会成员一边打游戏一边安慰他,“老大不要着急!我们不是最难的那张卡吗哈哈哈哈总要给他们害怕的时间吧!”
“对啊对啊,毕竟不是谁都能赢老大的嘛!”
红毛消气地磨磨牙。
这菜鸟最好能让他出气虐爽!
第18章
怀童被路知雪抱着百米冲到小巷。
六月的天气,路知雪的怀抱烫得像火炉,他把怀童抱到小巷后,就抵在角落里,一动也不动。
没有PD跟来。
他们之间隔了一段距离,怀童用脚踹他,实实在在地踹,冷眼:“谁教你的?当街抢人?”
路知雪红着脸揪衣角,磕磕巴巴地解释:“我,我只是,只是想和你单独相处。”
然后又垂下头,小小声补充:“没、有人教我…对、对不起。”
怀童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路知雪相处。
无论一年前还是一年后,路知雪的道歉都迅速及时,就像是掐准了他生气的点,惹他生气后又及时让他消气。
道歉的次数多了,他也怀疑这些对不起到底有几次是真心的。
烦。
一旦对上路知雪,怀童便会前所未有地心烦意乱,他缓慢吐出一口气:
“想说什么,说清楚…”以后别跟着我…
下一秒,怀童瞳孔骤缩,心跳漏掉一拍,而后飞快跳动。
他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因为路知雪不讲武德。
怀童是扶着额头,微微偏头,吐气缓和情绪。但路知雪在他不注意时极快接近,俯身靠近他。
准确的,鼻尖对着唇。
路知雪闭着眼,清冷的脸上是沉溺的着迷。
没有吻,只是瘾君子一般偷走他的气息,贪婪地一下又一下地嗅他的吐息,还妄图伸出舌头触碰。
“好、香。”
路知雪脸色酡红喃喃,一点一点靠近怀童的唇,鼻尖几乎贴上来。
距离一下拉近,任何一点异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怀童甚至看见他说话时不停滚动的喉结。
野兽嗅觉敏锐,能闻到许多人闻不到的气味,狼群长大的路知雪也不例外。
“香,好香,童童。”
怀童浑身僵直,心跳还在不停加速,似乎要冲出胸腔。
毛骨悚然又好像酥麻过电的快.感。
仿佛非人类的物种贴在他身上,狂热兴奋地怀抱他,把滴答滴答流下涎水尽数涂抹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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