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拍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阮优渐渐觉得没有那么疼了,因为交合的时间太久,阮优的双腿被打开到极大的角度,腿根已经完全麻了,他的双手攥着身下的床单,哭得鼻腔都堵住了。
阮优感觉自己喘不上起来,口中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他茫然混沌地想着,难道这就是婚姻生活吗,好像一点也不幸福。
阮优觉得自己像一个承担陆观潮性欲的容器,存在的全部意义不过是让陆观潮能够舒爽。
不知过了多久,阮优被陆观潮抱了起来,他坐在陆观潮的腿上,这个姿势比先前进得更深,阮优感到陆观潮破开了自己身体更深的位置,那是生殖腔。
阮优几乎是要惊叫着跳起来,但他被陆观潮死死按在怀里,陆观潮的喘息很粗重,他不许阮优逃离,强行让阮优承受自己的进攻。
阮优恐惧地睁着眼睛,感受陆观潮的性器在自己体内涨大成结,精液被留在阮优的体内,直到陆观潮射精成结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阮优都没能说出话来。
他完全属于陆观潮这个人了,但阮优一点实感都没能感受到。
陆观潮的发情期持续了三天,阮优被反复成结标记,alpha和omega如此高频的交合,通常意味着omega很快就会怀孕——至少对于拥有正常腺体功能的omega来说。
阮优对此十分恐慌,但身体上的痛苦和疲累让他没有力气也没有精力去思考这样的问题,他只是在心里乞求陆观潮的发情期能够快点过去,让他回到正常的生活中。
陆观潮醒来的时候阮优并不在身边,他揉了揉太阳穴,他对过去三天发生的事情只有大概的感知,具体的细节直到他坐起身拉开窗帘,被窗外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时,才一点点想起来。
他标记了阮优,阮优现在完全是他的omega了,但是发情期过去,自己的omega居然不在身边,陆观潮有些恼火。
三天的发情期对陆观潮而言除了有些困倦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影响,他下楼到客厅逛了一圈,家里的佣人被他放了假,现在还没能回来,家里空荡荡的,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陆观潮在家里逛了好半天,才想起阮优其实并不住在主卧里,他早就搬进客房很久的事情。
陆观潮敲了敲客房的房门,听到里边有动静,没等阮优回应便推开门。
阮优正坐在电脑前,听见有人进来手忙脚乱地关了显示屏。
“你进来干什么?”“你在干什么?”两个人同时开口发问,而后面面相觑,陆观潮先往房间里进了一步,有些不自然地问:“要吃饭吗?我叫外卖。”
阮优眨眨眼睛,其实他浑身都不舒服,什么也吃不下,但陆观潮问了,阮优还是说:“好,我想吃面。”
陆观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伸手准备关上阮优的房门,道:“一会儿下来吃饭,你先忙你的吧。”
确定陆观潮真的离开以后,阮优才又小心翼翼地打开电脑,继续看自己方才搜索的网页。
中学时的生理课阮优还都记得,但他仍然不放心,理论是一回事,实践又是一回事,阮优的搜索词从alpha发情,一路搜到omega结合后的十大注意事项,看了好半天,阮优的身体还不是很舒服,脑袋里混沌不堪,网页上医学术语很多,结论也众说纷纭,阮优判断不出哪个说的是对的,也看不进长篇大论的内容,便关了电脑,拉开被子躺在自己的床上。
陆观潮喜欢睡硬板床,而阮优喜欢柔软的床褥,这几天阮优被陆观潮按在他的床上,从身体体验而言,方方面面都是一场酷刑,躺回自己亲自铺好的柔软的大床,阮优才觉得浑身都放松了。
身体被进入太久,躺在床上阮优还是有种被填满的感觉,他连忙蹬了蹬腿,想忘记这种体验。
阮优想着陆观潮发情期时疯狂的模样,心有余悸地裹着被子翻了个身,因为身体疲累交加,没有胡思乱想太久便睡着了。
没过一会儿陆观潮又敲了敲阮优的房门,没有回应,他又等了一会儿,见仍是没有动静,再一次自作主张地打开阮优的房门。
在门口陆观潮便看见床上蜷缩着小小的一团,他整个人仿佛陷进床褥里,被柔软的被子裹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陆观潮走进房间,将手里端的一碗面放在床头,他坐在床沿,看见阮优把自己捂得很紧,只有被子没能裹住的胸口露出一点点,露出暧昧的吻痕,愣了愣,陆观潮颇有些愧疚地伸手抚上阮优的头发。
阮优睡得安稳,对此一无所知,甚至在陆观潮进房间以后,他睡得更好了。
标记过后的omega和alpha便是如此,omega会被alpha所安抚,阮优沉浸在陆观潮的信息素里,安然地睡着,一时半会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陆观潮见阮优睡的正香,看了他一会儿便将端进来的那碗面又端了出去。
原以为阮优作为omega必然娇气又难哄,没想到阮优这么好养活,居然只是想吃一碗面,陆观潮便给他做了。
他会做的东西不多,煮碗面还算简单,阮优睡着了吃不了,等醒来再煮一碗就是了。
阮优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他困倦地睁开眼睛,还不想离开温暖舒适的被窝。
房门又被笃笃敲响,阮优道:“进来。”
说完才发现鼻音很重,前几天的纵欲过度似乎尽数返到身上了。
“猜你这会儿应该醒了,尝尝面吧,番茄鸡蛋的。”
陆观潮说。
阮优从床上坐起来,端着碗犹豫了一会儿,坐到电脑桌前,陆观潮转身出去,没一会儿又回来,手里端了杯水,说:“喝点水。”
陆观潮对阮优突然这么关切照顾,这让阮优一时间很不适应,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陆观潮,只好埋头吃面。
陆观潮坐在他身边,又说:“还是回主卧去吧,这间房照不到太阳,太潮了。”
阮优心中不确定地想,难道是陆观潮准备好好过日子了吗,可是他还有自己的更新要写,想要拒绝,陆观潮看出阮优的犹豫,又说:“你平时有什么事去书房做也行,或者就在这边做,我让人把这间房收拾出来改成小书房。”
陆观潮的话已经这样说了,阮优再没有拒绝的道理,再反对就显得矫情且不识抬举,于是他点了点头,陆观潮笑了笑,站起身来。
“那你吃吧,我去楼下刷碗。”
阮优这才明白过来面恐怕是陆观潮亲自做的,他仍不太敢相信,期期艾艾地开口:“这……这是你做的啊?”“嗯。”
陆观潮说:“不过我也只会煮面,如果你想吃别的,可能就得点外卖了。”
阮优低下头夹起一块鸡蛋送进嘴里,汤汁酸甜开胃,番茄的味道很足,鸡蛋软嫩,黄澄澄的分外下饭,热气蒸腾得阮优眼眶湿润,他使劲眨眨眼睛,将面细细咀嚼了才咽下去,而后小声道:“谢谢。”
陆观潮原本已经要离开房间了,闻言又转过身,他看着阮优低头沉默一瞬,而后抬起头,对阮优说:“咱们已经结婚了,现在也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陆观潮的话一句一句落在阮优心头,他说结婚,说夫妻,说我们之间,阮优一直以来都空落落的心里好像忽然被难以言明的情绪填满,原来他对生活并非从没有任何期待,只是不敢,现在,他好像能够期待和陆观潮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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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陆观潮果然做起二十四孝好老公,下班按时回家,闲暇时陪着阮优做些事情,包括根据约好的时间陪阮优去医院复查。
陆观潮的发情期过后,阮优担心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有什么意外,因此去医院检查时心情格外忐忑。
好在医生表示自己的伤还在恢复过程中,暂时还不具备迎接意外的条件。
“不过有性生活了,会极大刺激腺体,各项功能也会因此受到刺激,对腺体恢复是件好事,保持这样的状态,过几个月腺体功能就能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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