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了,不想传染于你。”段轻言轻轻说。
“卑劣的借口。”段路昇冷笑。
段轻言无视了他的话,径直走向屏风,拐了进去。
段路昇坐在床边的轮椅上,病号服换成了睡袍,脸颊上还有没刮干净的胡渣,身后的床头柜倚着副双拐。
段路昇脑袋的纱布拆了,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地散着,眼神依旧冷冽,也有些迷离。段轻言半跪了身子靠近他,伸出手轻轻把他的碎发拨弄整齐。
段路昇很快就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扯向自己。段轻言适时抬起脑袋,扶着轮椅,接住了段路昇落下来的吻。
唇齿辗转缠绵了几次,段轻言才推开他说:“我一靠近你,你便要亲我吻我,你说,我若是病着,又怎敢来见你。”
段路昇捧过他的脸,段轻言唇齿微启,段路昇的舌头又轻松探了进来,在他口腔内游走着,细细舔舐着每个角落。
嘴唇还贴在一起,段轻言便听见段路昇用含糊不清的声音低语。
“言儿…言儿…”
段轻言没有回话,由着段路昇一次又一次亲吻,再一次又一次念他的名字。
段路昇一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进去,在他光滑的背上摩挲着,另一手解开了他的衣领扣子,低头舔舐着他薄嫩的锁骨肌肤。
段轻言跪在地面久了,腿有些麻了,他想起些什么,便说:“少爷腿还伤着,躺床上去罢。”
段路昇的腿还打着石膏,不宜长时间垂放。
段路昇看了他一眼,伸了胳膊将身后的双拐捞过,撑着就要站起来,段轻言上前想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于是段轻言只好站一旁看他踉跄着悬着一条腿站起,然后往床沿坐去。
段轻言替他拉被子,却被他一把拽过,倒在他身边的床褥上。
段路昇翻身压住他,拿手扼住他的下颌,脸贴得很近,嘴唇已贴到他的眉心。
段轻言说:“少爷莫伤了腿。”
“你可是觉得我伤了腿,便拿你没有办法?”
“少爷误会了。”段轻言扯住身下的床单,有些艰难地说。
体型庞大的段路昇压在他身上,每每要叫他喘不过气。
“你又不恨我了?”段路昇问他。
段轻言偏了头不去看他,段路昇的头垂在他肩膀,衔住他的耳垂吮吸着。
段轻言被亲得浑身酥麻,他想推开段路昇,又怕伤了他,于是只好说:“少爷莫急。”
不知又是何处伤了段路昇的自尊,段轻言的肩头被掐住,段路昇的指甲仿佛要嵌进他的肉里,让他眉头也拧紧了。
“自己脱了。”段路昇从他身上起来,坐在一旁冷冷说。
段轻言白皙的手指将扣子一粒粒解开,脱了褂子和衬衣后便停住了。
段路昇看了他一眼,说:“裤子也脱了。”
段轻言边解裤绳边说:“少爷不应急着出院。”
段轻言衬裤脱得慢,段路昇已一手托着他的腰,另一手扯掉他的衬裤,再勾着他的腿将他抱到自己大腿上。
段路昇的腿虽不方便,但上肢力量仍惊到了段轻言。
段轻言两腿被打开弯曲着,垂在段路昇腿侧,屁股则坐在了段路昇的大腿上,段路昇膝盖以下打了石膏,为了不压迫到他,段轻言抬离屁股,悬空了自己的力量。
段轻言的手被抓着往段路昇的下身摸去,隔着薄薄的睡袍,他一下就碰到那根硬挺的火棒。
段路昇没穿内裤,下身已有了抬头之势,将睡袍撑开了。
段路昇一手勾住他的腰,一手将自己的睡袍带子解开,
睡袍敞开后,段轻言的穴口便立刻被粗大的柱头抵住了。
他胸前敏感的两粒被段路昇的舌头舔舐拨弄着,似有一股电流从舌尖窜进他身体,惹得他身体一阵阵发颤,若不是段路昇勾住他,他便要不住地往后倾倒去。
“言儿,你又瘦了。”段路昇掐着他的腰,但总也扯不出几两肉来。
段路昇的手在他背上来回抚摸,渐渐往下了去,两根手指已滑到了臀缝里。
他吃进了段路昇探进来的两根手指,许久没做了,段轻言吃得困难,待段路昇将两根手指全部没入,他的身上已冒出细细的汗来。
段轻言情不自禁抓住了段路昇的肩,好缓解身体的异常。
“言儿。”
段路昇唤他,段轻言便低下头与他对视。
段路昇的两指还在他体内缓缓蠕动着,很快那手指蜷曲着,直向他最敏感的地方按去。
段轻言眼角泪痣上沾了几颗晶莹的液体,不知是汗液还是泪液,总之是让段路昇的心疯狂躁动起来了。
段路昇的手指在他体内抽动起来,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
扩张了有一阵,段路昇觉得差不多了,抱着段轻言的腰就让他在自己的阴茎上坐下。
段轻言被迫吞下整根阴茎,眼角噙着的泪再也忍不住,伴随着一丝呻吟淌了出来。
“疼?”段路昇将他往上提,有些不悦地问。
段轻言只是流泪,却不说话。
“你可恨我?”段路昇钳制住他的腰。
段轻言刚想说话,段路昇却已换了神色,他的眼里布满阴霾,叫人看不出情绪。
段路昇将他往下按,强行用粗大的阴茎撑开他的后庭,段轻言的唇色霎时就白了。
段路昇钳着段轻言的下巴,恶狠狠盯着他道:“无妨做你的眼中钉,要你生生世世眼里有我。”
段轻言的手从段路昇的肩膀滑落,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上。
段轻言极短暂地失去了意识,直到段路昇将他从身上取下来,放在床上,他才又缓了过来。
“今晚留下来。”段路昇已熄了床头的灯。
段轻言被掩在被子里,意识模糊着,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舔尽了自己全身上下,颈部,胸前,腰间,胯下,他被来来回回摆弄着,像一只玩偶。
段轻言见过这样的玩偶,小时候沈素心从百货商店给他买过一只。
段路昇从他手头抢了过去,不断撕扯着玩偶的四肢,年幼的段轻言一言不发,静静看段路昇撒泼。
月色朦胧,照进琉璃窗来,十八岁的段轻言裸露着身体,躺在段路昇的床上,像极了一只通体透白的瓷娃娃。
第20章
段路昇腿伤未愈的时候,极少在公众场合露面,段轻言后来才知道,这段时间里,段路昇手头大小事情都交给了一个叫“琛叔”的男人。
这天段轻言从段路昇床上醒来,还衣不蔽体着,便听闻屏风外有交谈的声音。
做贼心虚般,他放缓了呼吸,尽量减少存在感。
屏风外靠近门口处传来一个陌生男人有些低沉粗犷的声音。
“二爷,东西找回来了。”
然后便是段路昇的声音:“查出是谁了?”
男人报了个名字后,段路昇说:“大少爷那边怎么处理?”
“大少爷已将他逐出公馆。毕竟是自家养出的贼,家丑不外扬,想必大少爷是想息事宁人。”
空气凝固半晌,段路昇的声音再度传进屏风里来。
“段公馆自有家法,死罪饶过,活刑难逃。”
段轻言听见段路昇说:“取他一根手指回来。”
男人领命出去,段路昇的轮椅声近了,段轻言才从方才的情绪中出来,心有些沉闷地跳着。
段轻言闭着眼,段路昇的声音在床边响起:“什么时候醒的?”
他睁开眼,对上段路昇的视线。
段路昇扶着轮椅挪到床边坐下,然后也进了被子里来。
“还早,再睡会儿。”段路昇将他箍进怀里。段轻言想起刚才段路昇说的话,身体不自觉往后缩了缩,却被段路昇结实的臂膀捆得更紧。
“你怕我了?”段路昇问他。
段轻言不说话,段路昇的手已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肆意游走起来。
段轻言被拴着动弹不得,手臂紧贴在段路昇胸前,阴茎已被抓了把玩着。
段路昇的腿不方便,于是常常只恣意玩弄段轻言的身体。先捏肿他的乳头,再用嘴含着,细细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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