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地方,他原本也没打算碰他,时泓是真的喜欢小靥子,打心底希望给他完美的第一次。
时泓哄道:“我们不做到最后,不会受伤的,你放松,交给我。”
虽说时总信誓旦旦要教学,但真碰到“大靥子”时,还是惊了一跳。难怪全网都叫他“老公”,这配置,确实称得上“国民老公”的称号!
外观叹为观止就罢了,连性能也如此优秀,时泓一开始还摆出好为人师的样子,随着时间推移也渐渐累了。要不是憋着劲儿在沈靥面前装X,他早甩手不干了。
沈靥倒挺享受,黑暗中能听到他压抑的闷哼,但是……
“你手往哪儿摸呢?”时泓怒而呵斥。
然后听到沈靥委屈地说:“时哥,感觉很奇怪。”
“奇怪你大爷,再装纯试试?”时泓一边拍开他往自己后腰以下探的手,一边吐槽,“我不信你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没diy过,老实点儿,闭嘴!”
沈靥大约也装不下去,破了功,把脑袋埋在时泓肩窝里,闷闷地笑了几声,然后顺势在他颈侧亲了一口。
“时哥,我确实没有经验。时哥,你会从一而终、从身到心,一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吗?”
……
前一个多小时,时泓太累了有点懒得理他,但轮到沈靥辛苦时,他再问同样的问题,时泓的甜言蜜语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外蹦。
“我当然爱你。”
“小靥子,就是这样。……我当然喜欢你,从看到你第一眼,我就发誓要把你追到手。”
“怎么可能分手?什么?你只有丧偶,没有离婚?哈……我也是!”
“身心愉悦”四个字博大精深,果然身体快意,心灵就欢悦,时泓这会儿一点也不觉得伴侣问“爱不爱我”这种蠢问题有多烦,他甚至有点享受沈靥的依赖和占有欲。
然而,这种情况没持续太久。
二十分钟后。
时泓:“……”
沈靥:“……”
诚然,这个时长已经远超亚洲男性平均值,但沈靥珠玉在前,时总还是觉得有点没面子。
沈靥:“其实——”
时泓:“别说话。”
他这时候不想听什么安慰,无论什么话从一个多小时的小处男嘴里说出来都像嘲讽。
真是奇了怪了,不是说第一次都很快吗?沈靥怎么回事?天赋异禀?不管怎么说,他一定不能被比下去,时泓愈发坚定了偷偷喝药酒加buff的想法。
他非得让小靥子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不可。
“睡觉吧。”时泓轻咳一声说。
沈靥却兴奋得睡不着,虽然只是互帮互助,但这也是他的第一次,第一次跟一个人如此亲密。
那感觉太奇妙了,直到现在,他的神经末梢还亢奋着,哪里有睡意?那点甜头根本不够,反而唤醒了深藏在心底的火,他还想跟时泓继续耳鬓厮磨,还想要更多。
然而时泓累得手都酸了,又处于放空大脑的贤者时间,真想睡觉。他终于被沈靥贴得炸了毛:“你自己看看自己有多高?就这么一丁点儿大的床,你睡我身上,还是我把你当床垫??难不成要这样跟我挤一宿?!”
其实这火没由来,有点因为“输了一场”而恼羞成怒的成分。
但沈靥好脾气道:“那双人床行不行?”
时泓呵呵道:“小旅馆也得登记身份.证,现在去换大床房,明天就上头条你信不信?怎么,现在不怕恋情曝光了?”
沈靥:“不用那么麻烦,你躺着等我就好。”
时泓狐疑地翻过身,然后就看到刚跳下床的沈靥,徒手把另一张单人床推了过来。
时泓:“……………………”
不是,这小子一身肌肉真没白练啊,真有劲儿啊。
片刻间,两张单人床就严丝合缝,拼成一张完美的大床。沈靥甚至还细心地把床垫也挪了挪,将缝隙给填上了。
时泓:“……现在不嫌我唐突你,愿意跟我一起睡了?”遥记得上次,自己想碰一碰他,还被那小崽子按住打了一顿屁股。
沈靥跟个做错事的小媳妇似的,乖顺地抱着枕头,高高地立在床尾,“时哥,对不起。”
时泓:“……”算了,他跟个小男生计较什么。
时泓招招手:“过来吧,过去的事不提了。”
又折腾半个晚上,时泓真的困了,重新沾到枕头就立即阖上眼睛,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一条胳膊紧紧地圈住他,倒像是自己跌入那人怀抱似的。
但他太困了,没计较。
也没听到抱着他的小靥子,喃喃道:“时泓,我是你的了。你敢不守承诺,敢骗我,我就把你关起来。”
.
第二天老天爷总算给面子,没继续下雨,上午时天色就渐渐放晴,两人没耽搁,趁着天气好,立即去了工厂。
随着城市化进程加速,C市这种大都市,好位置几乎都被开发遍了,唯有这一片因为用地性质的问题,还没有高楼,而是成片的厂房和空旷的院落。
因为已经停产,这儿完全没有空气污染,雨后新晴的天空湛蓝如洗,景色意外地不错。原服装厂的辛总是个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体重两百多斤的胖子,说话做事非常圆滑,而且很不实在,一开口就要了个天价,把这块地皮吹得一本万利,要不是时泓提前做足了功课,还真被他给蒙了过去。zuill
“虽然我不是专做房地产的,但对基本知识还有一些了解。”时泓说,“你这块地应该属于一类工业用地,只能用于工业生产或者工业服务,不能随意使用或者更改。我想,之所以拖了这么久还没出手,就是这个原因吧?”
辛总被戳穿了也不尴尬,嘿嘿笑道:“我这虽然是工业用地,但环保是合格的,能达到‘无干扰、无污染’的指标,贵司拍下来,以后申请改变用地性质,也方便不是?”
时泓呵呵一笑,没搭茬儿。
假如真像他说得那么轻松,那这块地早就高价卖出去了,还能至今砸在手里?
见自己没忽悠动时泓,辛总又给沈靥递烟,“小兄弟,你是时总的助理?前途无量啊。”
沈靥依旧按着吩咐,戴着帽子口罩,鸭舌帽压得很低,连眼睛都看不见,他摇摇头,故意说:“谢谢,感冒了,不能抽。”
“原来感冒了啊,我说你怎么一直戴口罩,没事儿,这地方很空旷,自打工厂关了,附近都没什么人,不怕传染。”
然而辛总话音刚落,就被打了脸,不远处的草坪上,有一群扛着摄像头、举着话筒的人,在逐渐靠近。
这场景太熟悉了,时泓瞬间想起在剧组度过的那几个月,随口问:“还有拍戏的呢?”
辛总抻长短短的脖子,然后一拍脑门:“哦!是拍城市宣传片的。您仔细看,他们工作人员统一穿的马甲,上面有我们市电视台的标志。”
沈靥奇道:“这么远你都能看见马甲上的logo?”
辛总嘿嘿一笑:“看不清,但知道。因为那块地也是我的,之前市电视台打过招呼,这不,才想起来。”
“那块地也是你的?”时泓来了兴趣,“走,去看看。”
辛总忙道:“那块地不卖啊!”
时泓没接茬儿,只对沈靥说:“你留在这儿等我。”便大步迈了过去,辛总连忙颠着肥胖的身子,小跑着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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