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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生,”Mulder低声说。
“好的,男孩。”
Skinner拉近他的奴隶,把他按住,他的大手粗糙地划过他被绑住的身体的每一部份。Mulder阴茎立即变硬了,但束在紧紧的皮条里勒得生疼,他心里清楚短时间里是没有释放的可能的。Skinner捧着Mulder的脸颊,安抚地吻着他。
“你会做得很好的,”他说道,“现在,张开嘴。”
Mulder服从了,他的主人把巨大的球形口塞推进他的上下颌之间,接着在头后扣紧。Mulder感到他的嘴被撑的很大,他几乎连一分钟也坚持不了,何况是整个晚上都戴着呢。Skinner拉着绑绳,确定它扣得很牢固,而又不会勒进肉里太紧。弄好后,他放开了他的奴隶。Mulder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的阴茎已经抑制不住地变硬了,被捆扎住向上翘起。他简直就是一个top性幻想的对象,他几乎佩戴了每一样sub的受虐的工具,而他看上去确实他妈的引人犯罪。的确,有些地方有点疼,他的乳头给拉得很难受,挂在上面的铃铛叮当作响,他的下巴给撑得发木,而他很清楚地感到他的屁股被皮条勒成两半,还有他被皮条捆住的阴茎和睾丸,不过这些该死的东西又给了他莫名的兴奋。
Mulder被他的主人牵下楼,帮Skinner布置餐桌。他的主人摆了7套餐具,Mulder的心翻腾着,在脑子里设想客人的名单。Skinner 请了Ian该怎么办?让他的朋友看到他被扎成粽子一样他可就糗透了,他现在整个是一副卑贱的样子。想到这里,他因为羞耻而苦恼不已,似乎全身都羞红了。
Skinner做好了最后一道菜,这时,刚好门铃响了,他打了个响指,让他的奴隶进入服从状态。摘掉身上的围裙,他走过去开门。那是Elaine和她的sub --- David,她们来的最早。她们问候了Walter,又跟Mulder打个招呼,戴着口塞,他只能点点头算做回答。他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主人交待的任务上,给他们端来需要的饮料,然后又跪在主人身边,眼睛一直注视着Skinner。
后面的一对客人是Murray和Hammer。Mulder看到他的主人和Murray谈了一会儿,Murray递给他的主人一个信封, Skinner把它搁进了裤口袋。Mulder的好奇心被激起来,但他不得不忙着替客人服务,他接过Hammer的夹克,给新来的两人也递上饮料。
最后的一对儿客人几分钟後也来了,Mulder听到了Ian不拘小节的大笑,还有Perry慢悠悠的声音,他的心沉了一下。走过去接Ian的外衣的时候,他的脸通红,但他的朋友一看见他就赞赏地吹了声口哨。
“耶稣呀,Mulder,你这个幸运的家伙,”Ian大声叫着,眼里闪着羡慕的光。“我得记着哪天跟Perry好好谈谈这事。”Mulder戴着口塞连笑容也挤不出一个,但他的朋友看到他的窘状表现出的轻松态度,的确让他好受多了。
客人们交谈着,Mulder一直跪在一边等着吩咐。他的目光一直没有从他主人身上移开过,跟随着Skinner的一举一动。说实话,他身上的全副装扮无时不刻都在提醒着他完成他的使命。他的阴茎一直保持着坚硬,明显地直立在身前,被上面紧绷绷的皮条束缚得有些发紫了。
Mulder尽心尽职地在餐桌上服务着,完全陷入他的奴役状态而几乎对周围的谈话不闻不问。此刻,他半裸着被绑成古怪的样子,替一群衣冠楚楚的客人服务,这一点对他来说已经不是那么别扭了。似乎事情本该如此,自然而然,……甚至乐在其中。他喜欢替他的主人服务,他也高兴他的主人向他的朋友炫耀他这个顺从的奴隶。整个晚上,Mulder只出了一个小小失误 --- 他倒酒时不小心溅了一点儿在Perry的衬衣袖口上。他担心地看着他的主人,Skinner向他的客人道了歉,只是在他的屁股上使劲打了一下,这个小插曲就被遗忘了。Mulder的阴茎涨得隐隐做痛。他还没有在人前被公然这样亲密地惩罚过,他惊讶地发现这竟然非常刺激。
每个人都吃完了,Skinner松开Mulder的口塞,递给他一碟剩菜,让他不用手的帮助吃光。Mulder吃掉了盘子上的所有东西,他清楚地知道,哪怕剩下一点儿,他的主人也饶不了他。吃完了饭,他跪到他大块头的主人身边,他正和他的客人们在品尝白兰地。Skinner重又替他戴上口塞, Mulder心满意足地把脸贴在他主人的腿上。周围的人其实都是场景中的角色,而且他们也都是他的朋友。置身于他们之间其实很安全。他在他们之间找到了归属感,而他今生还从未在别处找到过这种感觉。
时间过得飞快,入夜时分,客人陆续离开了。他们分别向Skinner和Mulder道别,每一个人都对Mulder无可挑剔的服务表示感谢,他自己几乎有些飘飘然了。当最后一位客人离开了以后,Skinner转身对他的奴隶招招手。
“过来,”他说道。Mulder走近他跟前,心脏狂跳不已。他的主人会使用他吗?他渴望着能和他主人亲密接触。他渴望着被他主人坚硬的阴茎充满的感觉。他如此怀念那种滋味。他顺从地跪在Skinner的腿间,他的主人替他取下口塞。Mulder把嘴巴张开又合拢,放松僵硬的下颌,终于能歇一下了, Skinner对着他微笑着,轻轻地帮他按摩酸痛的下巴。
“好孩子。手放背后,让我给你松开其他地方。我真为你骄傲,Fox。你今晚的表现太出色了,我会给你奖励的。站起来。”
Mulder站起身,手依然放在背后,Skinner先把他的阴茎从牢笼里释放出来,同时解开拉住他乳头的链子。Mulder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的性器立即愉快地伸展开。血液忽然回流的感觉使他禁不住喊出声来。那感觉既疼的要命,又舒服得要死,他简直受不了那种极至的刺激。当他的主人一下子用嘴含住他坚硬的阴茎,开始舔吸它的顶端,他又一次喊了出来,接着他的性器被整个长度吞入他主人的口中。他从未尝试过这种感觉,他被紧缚过的阴茎变得异常敏感。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每个神经末梢似乎都在尖叫。
“哦……上帝呀……”他叫喊着,他主人的舌功如此娴熟,安抚着Mulder刚才饱受折磨的敏感的阴茎,在他湿润的口腔中将它温暖。Mulder软软地贴在他主人的肩膀上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刻,他已无法用双腿支撑自己的体重,整个身体的感觉集中在那带来震撼般快感的一点。
“你可以射,随时都可以,”Skinner低声说道,几分钟以后,Mulder的全身痉挛着射出来,眼前仿佛划过耀眼的白光。这次高潮来的如此强烈,如此迅猛,使他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他不久前还忧心忡忡地害怕他再也不能恢复性欲呢。此时他全身虚软地斜靠在他主人强壮的身体上,感到Skinner坚实的肌肉如此有力地围绕着他。
“舒服吗?”Skinner问道,抬起脸对他的奴隶微笑着。
“爽透了。”Mulder喃喃地说。
“那很好,”Skinner微笑着说道,“我们现在去睡觉。你可以明天再清理房间。”
“你要使用我吗?”上楼的时候,Mulder问道。
“今晚吗?不。你已经得到今晚的奖励了,”Skinner对他说。
Mulder的心沉了一下。尽管Skinner什么都没说,Mulder肯定他胸口丑恶的字母,或多或少妨碍了他主人对他的需要。他下意识地伸手触摸那里的绷带,惧怕着它被拆掉的时刻。Skinner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
“Perry明天会来给你拆线,”他说道。Mulder点点头,他的好心情完全消失无踪了,甚至开始害怕第二天的到来。
第二天,Perry一早登门,直接开始进行他的工作。他花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拆掉缝线,仔细检查了疤痕的愈合情况 --- 花的时间远比Mulder认为必需的要长。
“你很幸运,”Perry弄完以后对他说。“有时胸口部位容易留下严重的瘢痕,不过Walter按我的指导给你调理的很好,我看你是不会发生那种情况了。愈合得相当的好。”
“是啊,没错。”Mulder咕哝着,迅速把T恤拉下来,以免自己看见讨厌的疤痕。他的主人警告式地看了他一眼。
“对着墙站着,男孩,我送Perry到停车场,”Skinner命令道。
Mulder按他的吩咐照办,想到Skinner要送Perry到停车场的原因一定是他们有话要私下说……而且是关于他的……关于他的该死的伤疤。他们走了几分钟以后,Mulder听到门铃响起来。想着也许是他主人忘了带钥匙,他离开面壁的屋角,走近前门,不暇思索地打开了门 --- 门前根本不是他的主人。门口站着的是他的母亲。
“Fox?”Teena关切地看着他,好像松了一大口气。“我不知道你在哪儿。我给你的公寓打电话,还有你的手机……可……”
Mulder紧咬着嘴唇。他的手机关机了。他既没有什么要等的电话,而Skinner也没有给他允许往外打。他不知该说什么。
“Fox?”Teena疑惑地又叫了一声。“我给Scully打了电话,她让我试试这里。我能进去吗?”
“什么?哦,当然,请进。”Mulder闪到一旁请她进屋。Teena走进门厅,一副困惑的样子。
“你怎么住在这儿,Fox?”她问道。“Dana说这是Skinner先生的家?他不是你的上司吗?”
“是。我……”Mulder清了清喉咙。“我从医院里出来以后,还照顾不了自己,所以他建议我住过来。他有空余的房间。这儿地方很大。”他不自在地咕哝着。
“我明白,”Teena说道,但她显然并不理解。“我觉得Dana可以请几天假,照看你一下。”她静静地说。
Mulder叹了口气,清楚地看到了她母亲眼中的希望和梦想。她一向认为他不懂浪漫,而且也不能理解他那种明显缺少性温暖的生活。她总盼着他能安定下来,娶个妻子,而且最重要的是能给她生上几个可爱的孙子孙女,慰籍她孤寂的老年生活。她期待的是正常的家庭,就像她拥有的家庭一样,而也正因为这个,总是给她带来困扰。她最想要的是一个孙女。她希望有一个小女孩乖乖坐在她的膝头,由她来替她穿衣打扮 --- 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能帮她彻底驱走多年前失去女儿的伤痛。他能想象她腿上搂着个小姑娘,戴着雏菊编的花环,笑着,叫着,拍着手;一个小孙女应该能够填补 Samantha离开她生活的空白吧。但这永远无法实现了。他无法实现她的愿望了,就像许多其他方面一样。
“Scully有她自己的生活,妈妈。”他不耐烦地顶了一句。现在并不是揭穿真相的好机会。
“那Skinner先生就没有吗?”Teena不慌不忙地说。
Mulder看穿了她绿眼睛里的特殊意味。他的妈妈在有必要的时候才会装傻 --- 她可是个精明的女人。“他是个好老板,”Mulder没什么信心,胡乱地答了一句。
“我听说你受伤了。你们局里通知我了。他们说没有生命危险,所以我没有大老远跑到西雅图去。我想着等你回来了再去看你……可我联系不上你。”她的语气带着责备。
Mulder感到一阵内疚。他是该问一下Skinner,要求给他母亲打个电话,可他需要操心的事已经够多了,而且说实话,他也不想打这个电话。
“对不起,”他低声说。
“那,这次是怎么回事?”她坐在沙发上,打量着他,看着他曾经淤肿的脸上留下的变浅的痕迹,他曾经裂伤的嘴唇,还有他缠着绷带的手指。
“有人把我引到一间仓库里,把我当沙袋揍了两天。”他有些残忍地对她说,心里琢磨着他的主人什么时候会回来,耳朵一直注意着门外有没有脚步声。
“有人引你去?”她注意的是这一点,而没有理会沙袋的废话,可见她是多么不好敷衍。
“是,引我上钩。”他不耐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