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从南:“男朋友是你?”
顾拾反问:“不是吗?”
宣从南点头:“是。”
顾拾道:“严格来说我确实不是你男朋友,我是你先生。”
宣从南心神微微一晃,没吭声。
顾拾又说道:“你是我的小先生。我们是最亲近的。”
宣从南呼吸微屏。
突然,他感觉手上一凉,抬手看。
紧接着宣从南坐起来,更加仔细地看手。
然后看顾拾。
“以后要是再有人过来跟你表白,能不能把我搬出来拒绝他们,让我变得有用一下。”顾拾拉着宣从南的左手跟坐起来,摩挲他无名指的指根。
一枚银色的戒圈尺寸完美地贴合着手指。顾拾说道:“有了戒指能拒绝得更轻松。”
宣从南罕见地结巴:“都,领证了,我肯定会拒绝的。这种戒指,是什么意思?”
“告诉别人你有家室。”顾拾说道,“送婚戒,圈住你。”
【 作者有话说】
顾拾,大家都说你得寸进尺,还叫你得寸进尺哥,对此你怎么看?
顾拾:所以我有老婆,你们没有。(严肃脸.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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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
第28章
在宣从南的印象里, 只有爸爸妈妈这种会在一起生孩子的关系,才能给彼此戴上婚戒。
素雅的戒圈底面有一串英文刻字,简单大气, 中间以平面的结构镶嵌了一颗水蓝色的钻。
符合宣从南的审美, 只是他不能要。
“我们有结婚证足够了,戒指这种东西不该送给我。”他要退下无名指的戒指, “你应该给你喜......”
“从南,”顾拾按住他,握紧了手不让他摘, “等有合适的时间, 我要带你回家见父母。除了结婚证, 戒指也是证明我们关系的必需品。”
说得也是。
宣从南抿唇思忖,松手不再坚持。
方才顾拾说的话得到了快速的验证似的,戒指是为了圈住宣从南,把他圈得不敢再动, 只跟戒指大眼瞪小眼。
顾拾摩挲宣从南的手指,说道:“我在娱乐圈很多年,一直干干净净, 没有过任何绯闻。”
停顿片刻, 他低声问:“从南,我们的关系里, 我跟你是平等的,对吧。”
宣从南道:“嗯。”
顾拾说道:“那你的身边应该跟我一样,谁都不能靠近。”
这是最基本的道德线,婚姻协议里写着呢。
顾拾说道:“你不会去靠近别人, 但是别人会靠近你。这时候你就要用最有力的话或者一件东西来拒绝他们。”
宣从南动了动手指:“戒指是吗?”
顾拾点头:“是的。”
他都这么说了, 要是再拒绝显得宣从南不想让顾拾和他关系平等。
顾拾轻声问道:“你觉得我很奇怪吗?”
宣从南诚实道:“你不奇怪吗?”
“好像是挺奇怪的, ”顾拾说道,“但是只有你能帮我。”
“帮帮我吧,从南。”
宣从南:“。”
结婚有老公了,要是再有人来搭讪,本来就应该直接拒绝。
“你那枚戒指呢。”宣从南看向顾拾的手指,是空的。
“这里。”顾拾立马把另一枚戒指举起来递过去。
宣从南礼尚往来地给他戴上了。
尺寸合适得简直完美。
宣从南不忍戳破道:“你戴上戒指也没用啊,又出不去。就算出去也不能让粉丝看见。”
“嗯,没事。”顾拾欣赏着戒指,说道,“我自己看。反正你的不能摘下来。”
“不对......”宣从南突然想起什么,微微一皱眉道,“你什么时候买的戒指啊?”
“请你跟我签结婚协议的时候。”顾拾说道。
宣从南惊讶:“那么早?”
“嗯,”顾拾说,“戒指需要定制。”
宣从南道:“你量我手指尺寸了?”
“嗯,”顾拾说道,“偷偷量的。我怕你不让我定戒指。”
宣从南:“......”
他小声嘀咕道:“反正是花你的钱,你想定就定。”
顾拾跟着宣从南躺下,离他很近,回答:“嗯。”
宣从南将手放在小腹,右手不自觉地摸左手无名指:“戒指做好了你什么时候去拿的?”
“我没出去。我让胡阅帮忙去取送来的,”顾拾寻摸他的右手牵住,“今天晚上你在阳台吹风,我还在厨房,他那个时候过来的——上次你们见过面,所以我就告诉他楼层了。没事吧?”
宣从南说:“没事。”
上次和胡阅见过,他觉得是个不错的人,补充了一句:“下次你可以让他进来喝茶。”
“不让。”顾拾淡漠道。
宣从南侧首看他:“他是你的朋友。”
“是,”顾拾承认,但仍然说,“就是不让。”
今夜与往常没什么分别,平平无奇,但宣从南又明显能感觉到手指上的一点温凉,圈住他的手指就好像圈住了他的心似的。
“戒指99万,别弄丢了。不能摘掉。”顾拾提醒说。
“——啊?”宣从南震惊地举起手,“它值99万?!”
顾拾笃定道:“嗯。”
宣从南:“......”
他虚弱地说:“这么贵你还买。”
顾拾道:“我有钱。”
宣从南:“。”
他把手放下,轻拿轻放地说道:“你有钱也不能乱花啊。再说......”扭头盯上顾拾,没什么底气道,“你的钱有我一半呢。”
顾拾笑了:“嗯。我会省着点花的。”
睡意一直酝酿不出来,宣从南闭着眼睛想事情。顾拾有喜欢的人,但却和他协议结婚了,还送他一枚价值99万的婚戒。
顾拾就是这么喜欢他心里的那个人的?
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顾拾怎么这么坏。
—
“你去一次被打一次,就算是个坏蛋也有歇歇的时候,怎么那些人就只盯着你不放了?”卓娅君看到宣业嘴角带血,原先想嘲讽两句,但没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便收了口,转身去拿医药箱。
“我哪儿知道啊,真跟撞邪了一样。”宣业仰脸让卓娅君上药,“现在那小子这么厉害,都请得起保镖了?因为他们揍我的时候——嘶轻点轻点老婆,他们揍我时没说让我还钱,明显不是要债的。”
卓娅君说道:“要真的是这样,我劝你赶紧把他抓回来,搜搜他身上到底有多少钱。宣从南肯定有钱,说不定都攒十万二十万了。这些年供他吃供他喝,他怎么一点不知道感恩?狗都会知恩图报呢。”
宣业看了一眼卓娅君今天的穿着,租一天少说得五百。
“看什么看,不是我穿这样的衣服往那些贵妇太太的圈子里挤,我能得到点儿东西,家里的情况比这还差,”卓娅君冷哼一声,“嫁给你之前我也是风风光光的,要什么没有?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你对得起我吗?!”
“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我知道的啊,”清醒的宣业知道谁对谁错,连忙道,“我什么都没说,你看你急什么啊。”
卓娅君拿棉签重重地按他嘴角问:“那些人看见你就追?”
“是啊,”宣业呲牙咧嘴地说,“特么跟狗撵大鹅一样。”
“如果他们只撵你,不撵别人,那还说什么,你肯定就是被盯上了啊。”卓娅君收起碘伏棉签,“这次你带个人去。”
宣业说道:“带谁啊?”
“谁要宣从南,你把谁带过去啊。让他直接把人带走呗,一手交货一手交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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