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温对着耳廓咬了两下就停了,转而侵入他双颊,从额头吻到了眼睛,章颂年浑身酥麻,享受地闭起了眼睛,埃德温托着他下巴,对视的瞬间,彼此眼中火花四溅,都从中读出了浓浓的欲.望。
密闭狭窄的车内,暧昧的气氛瞬间升温,一触即发,章颂年情不自禁勾住埃德温的脖子回吻他,讨好般轻轻舔舐他嘴唇,埃德温愣了一秒,迅速反扑,舌尖压进他嘴里,疯狂吸吮,有一种把他整个人嵌进自己体内的迫切感。
章颂年动情地回应他的吻,埃德温却气喘吁吁停了下来,“不行。”
章颂年迷茫地看着他,还没从刚才激烈的吻中回过神来,他大口喘着气,缓了几秒眼睛里的欲色才慢慢消退变为清明,他终于记起了自己跟埃德温的约定,再一看眼下车里荒唐的场景,迅速穿好衣服推开车门下了车。
埃德温拔了钥匙赶紧跟上他。
章颂年心跳声很快,通过电梯平滑洁净的墙面他清晰看到了自己现在的窘态,发丝凌乱,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他不敢相信自己还有这么一面,羞耻的同时又格外兴奋。
埃德温搂住了他的肩膀,把他往怀里带,“是我没准备好,早知道应该在车里提前备好东西的。”
章颂年羞得不行,向后用胳膊肘戳他小肚子,羞愤道:“闭嘴吧你。”
埃德温哈哈大笑,捏了捏他鼻子,调侃道:“我们honey团害羞啦,别害羞,这是人正常的需求。”
章颂年再也待不下去,电梯一到就赶紧冲了出去,开门后火速闪进卧室关上门。
埃德温同样不好受,到家就先去冲了个冷水澡。
章颂年害怕跟他碰面,听外面没声音了才拿着衣服去洗澡,洗完澡他躺在床上看了下有关双性恋的知识,还认真看起了鉴gay指南,正昏昏欲睡时,门突然被敲响了,埃德温在门口喊他,“honey团,睡了吗?”
章颂年以为他这么晚了过来有急事,迅速爬起来给他开门,“有事吗?”
埃德温脚步飞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别过他扑到了床上,动作行云流水,非常迅速,“你看时间,已经过了零点了,是第二天了。”
“所以我来睡觉。”
章颂年无语:“有你这么算的吗?”
“国际上就这么计算的,过了零点就是新的一天。”
埃德温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快来。”
章颂年找不到理由反驳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刚进去埃德温就蹭上来抱住了他,嗅来嗅去,汲取他身上的味道,他笑道:“不抱着你我现在都睡不好了。”
“少贫嘴,我看你这一周睡得很好。”
埃德温问他:“那你想我吗?”
章颂年嘴硬道:“不想。”
“但我可想你了。”
埃德温表达方式非常直白,“想你想得睡不着。”
床是休息睡觉的地方,同时也很容易让人变得诚实,两个人好几天没睡在一起过了,积累了很多私密话要讲,到最后一直说到凌晨两点多才睡着。
激情是偶然造就的,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转瞬即逝。之后几天埃德温提前做好了准备,可他无论再怎么诱惑章颂年,都很难让他再主动。
周三的下午,章颂年上班的时候手机收到一条消息,是詹长胜发来的,【那天回去以后我收拾了下书房,整理出来一批俄语的学习资料,有几本挺适合初学者,不知道你还需要吗?如果要的话我这两天找个同城跑腿给你送过去。】
配图是他整理出来的一摞书,看上去很干净整洁。
章颂年不喜欢占人便宜,没立刻回复,但看他已经收拾好要送的书又不想辜负他一番好意,想了想还是答应了,【谢谢啊,跑腿费我付吧,不能让你白破费,过两天我请你吃饭吧。】
詹长胜:【不破费,都是些用不到的旧书。】
【你把地址发给我吧。】
章颂年发了自己小区的地址。
詹长胜:【那我明天下了班喊跑腿给你送去。】
章颂年又道了一遍谢,时间来到第二天晚上,他刚把车开进小区就收到了詹长胜的消息,【到了,现在在你家楼下。】
章颂年以为他忘记把地址写到具体的楼层,只能自己去楼下拿书,谁知道出门就看到詹长胜站在车门旁,笑着冲他挥了挥手,“这里。”
章颂年受宠若惊,小跑几步到他跟前,“怎么是你亲自来送?”
“我看了下地址离我家不远,正好今天也没事就亲自来送了。”
詹长胜打开车门,把一盒书抱了出来,“都在这里了,有些是我大学时自己做的笔记,希望对你有点帮助。”
“有不懂的可以发消息问我。”
“太感谢了。”
章颂年从他手中接过了纸盒,忙说:“不好意思,还麻烦你亲自送过来。”
詹长胜目光含笑,“别客气。”
话题到这里就尽了,詹长胜还是没有要走的架势,章颂年有些尴尬,只能主动找话题:“俄语很难学吧?我学了快一个月了,感觉越来越来难了。”
“确实不好学,但掌握了技巧就容易许多。”
詹长胜笑了笑:“不过埃德温是俄罗斯人,有他在,你口语方面应该没问题。”
章颂年点了点头,“确实。”
詹长胜终于想起他该走了,他又看了看章颂年,语调温柔道:“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之后再联系,你还欠我一顿饭呢。”
章颂年礼貌回道:“好,我不会忘的。”
詹长胜随后开车离开,章颂年也抱着一盒书回家,结果电梯门一打开就看到埃德温怒气冲冲的脸,他愣了下,“你要下楼?”
章颂年走出电梯,看着他。
“我在楼上看到你了。”
埃德温语气很不好,“还有那个坏蛋翻译。”
“什么坏蛋翻译,人家是来给我送书的。”
埃德温语气很笃定:“他喜欢你。”
章颂年自认他是非常没有魅力的同性恋,没有那种见了一面就让人心动的能力,再说詹长胜也不是同性恋,怎么可能会喜欢他,他笑了出来,“你想多了,不可能。”
埃德温跟在他后面,“他是。”
章颂年回过头,“是什么?”
埃德温关上门,低声道:“那天吃饭的时候他一直盯着你看。”
章颂年只记得那天他跟詹长胜在饭桌上聊了很久,他把纸箱放到地上,依然不太相信,“不可能。”
埃德温圈着他的腰把他抵到了墙上,章颂年下意识垂下眼眸,挣扎了两下。
埃德温吻了吻他眼睛,“honey团,看着我。”
眼睫毛被他舔得湿漉漉的,章颂年颤巍巍抬起头跟他对视,埃德温抬起他下巴,迫使他必须跟自己对视,他声音喑哑,“因为你不喜欢跟人对视,总是习惯性低头回避眼神,所以根本看不到你在别人眼里到底有多诱人。”
章颂年第一次看到了埃德温湖蓝色眼睛里出现的自己的倒影,他想别开头躲避,埃德温却钳住他的下巴,更近一步逼迫他好好直视自己的眼睛,声音压抑又克制:“看到了吗?”
章颂年害怕自己看了会更加沦陷进去,匆匆看了一眼就别开了眼神,下巴被钳制,他只能跟埃德温对视,冷静重申了一遍两人的约定:“你答应了以后不能再强迫我的。”
埃德温眼神动摇了几分,短暂挣扎后还是松开了钳住章颂年下巴的手,但捆在他腰上的手依然强硬,他低头认真看着怀里的人,“那我现在请求你,能看看我吗?”
章颂年神情动容,缓缓抬起头注视他,入目是一双真挚又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神,他心软解释道:“先不提詹长胜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他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啊,你吃醋也太没道理了。”
埃德温早在那天饭局上就觉得詹长胜对章颂年有好感,尤其是在他们俩加了联系方式以后,但他不想表现太霸道无理,当时就没说什么,但没想到两个人之后还有联系,刚才在楼上看到两个人说说笑笑站在一起简直要气疯了,听到章颂年说起那个名字都很烦躁,他醋意大发,不悦道:“别跟我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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