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文柏听见了几个关键字眼,梁休要助理先回他的家,还在便利店里买好需要的用品。
需要的用品,是那个东西吗?
之后梁休走进了电梯,他踟蹰在外面,没有一同进去。
他一直都想着将最宝贵的东西留给小甜甜,以至于至今连初吻都还在,但没想到对方却早就身经百战了。
越文柏眼眶微红,他觉得自己的眼光可真准确,他真的讨厌死梁休了!
以前他从未如此深沉的感觉到自己脑袋上戴着绿帽,他回了家,一个人去酒吧喝酒也有点太可怜了,别人从便利店里买那玩意儿,那从楼下的便利店里买了一箱啤酒,还在旁边的卤味店里买了毛豆,花生米用来下酒。
他将电视打开,看着画面里正播放着一对有情人接吻,忍不住吸溜着鼻子,又就着毛豆喝了口啤酒。
很快桌子上就空了五六瓶罐子,地面上还歪七扭八的倒着几瓶空罐子。
好久没喝酒了,以前有人一起玩游戏,现在只有他一个人,想到这些就更难过了,他一边“呜呜呜”的小声哭泣,一边吃完了最后一粒花生米。
早知道,他就该再买点卤鸡爪,卤鸭脖,卤小龙虾的。
想起梁休就生气,要不是因为被这个人气昏了头,怎么会这么迫不及待的立马躲回家里。
他拿起手机,二话不说的就从黑名单里将人拉出来,直接将电话拨了过去。
也不知道对面的人接听没有,他就嚎着嗓子道,“呜呜呜……都怪你,我都还没有和你说分手呢!你居然就敢背着我在外面和别的男人鬼混!害的我这几天觉都没有睡好,一想到你在别人的怀里,我就做噩梦,这几天食欲也下降了,连饭都没有吃好,呜呜呜……”
“所以,我们现在是情侣?”电话里的人确认的问。
“你都不知道和多少个人那个过了,我还是处.男呢……呜呜呜,我太……嗝……太亏了!我也要多和几个人睡觉,然后再来找你!”
听见这句话,梁休的语调不由得沉了下来,问,“你在哪里?”
“……嗝,我知道以前就是你在我妈面前说我坏话了,我也可以将人带回家,而且我比你好多了,我可能干了,我还是上面那个呢!”
“等我过来。”
越文柏又对着电话说了好一通,丝毫没觉察到电话已经挂了。
他租的房子就在公司的附近,平时上下班也格外方便。
不出十分钟的时间,门外就有人在敲门,越文柏醉醺醺的从沙发上爬起来,走路都在打晃。
泛滥的酒意熏红了他的脸颊,眼睑下明显残留着泪痕,他的鼻尖红彤彤的,衣服上也沾着一些酒渍油渍。
越文柏抬起泪朦胧的眼睛,也不管是不是在门口,“……你不就是缺男人吗?我比他们强多了。”
“那我试试?”
“试试就试试!”
越文柏觉得自己的肱二头肌非常的雄伟,身体浑厚的力量将梁休征服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喝醉了酒,脑子里依稀记得自己应该是在上面的,所以他直接将梁休推到了沙发上坐着,自己又坐到了梁休的身上。
第119章 酒后
越文柏盯着这张过于精致的面孔看,想到这段时间眼前的人在外面私生活十分不检点,动作也不由得粗暴了几分,他将嘴巴直接贴了过去,想强吻对方,可他们的唇瓣刚贴合在一起,他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扣住了后脑,而后像是被湿软的毒蛇缠住了舌尖。
“唔……”
他身上的油渍和眼泪全都蹭到了梁休的衣服上,原本梁休是有些洁癖的,以往那些被越文柏有过好感的人,后来想和他靠得近点都会让他感觉到排斥,又怎么可能会容许这些人去靠近本该属于他的物品?
地面散落的空酒瓶子有三四个,桌面上还摆放着七八个,越文柏边喝边上厕所,这会已经隔了有二十多分钟没去洗手间,下腹逐渐感觉到了酸胀。
人有三急,他坐在梁休的腿上扭了两下屁股,然后伸出手自以为是的摸了一把梁休的大腿,道,“……嗝……等会,等会我再来疼爱你。”
说完,他就晃晃悠悠的想从梁休的腿上起来。
可对方的手臂箍住了他的腰,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孱弱不堪的男子会有这么大的力道,越文柏憋得脸都红了。
“老公不想抱我了吗?”梁休贴着他烫热的脸颊,唇瓣带着几分引诱性质的吻了吻他的脖颈。
“……”没有哪个男人能禁得住这种诱惑,更何况越文柏做梦都梦了三四年,他无数次臆想过他们以后亲热会是哪种模样,也许是他正坐在梁休的腿上,所以视觉上看起来比对方高。
不看平坦的胸膛,眼前的人长得是真的好看,稠密的眼睫又卷又翘,一双深情的桃花眼带着几分可怜的凝视着他,鼻尖精致挺拔,白皙细腻的脸颊上,瑰丽的唇瓣透着令人迷醉的风情。
硬是把越文柏看得喉结攒动,口干舌燥。
“老公……”
“我在这里。”越文柏连忙回道,生怕惹着这般好看的人不高兴了。
“先脱衣服好不好?”
“好。”
越文柏跟傻了似的,色令智昏把自己剥得比颗鸡蛋还干净。
不知道是不是喝迷糊了,他总感觉在上面哪哪都不太对劲,不然怎么这么想哭。
他闭着眼睛做梦找厕所,然后终于找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三急的事情解决后他哭得更难过了。
......
今天是周二,隔他们之前见面也就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越文柏一向在房间里订了两个闹钟,手机上一个,还有放在桌边的闹铃一个。
他怕自己睡得太死,去公司上班迟到了许巧巧又会说他,怎么样样不如梁休,要是以后公司交到他的手里,自己老了估计还要去街边捡破烂。
这一番话刺激到了越文柏的自尊心,他在大学里都没有这么尽心尽职过。
酒精真是个害人不浅的东西,越文柏睁开眼就感觉全身哪哪都疼,下半身像是跟动手术截肢了一样,他醒来第一时间就想,他不会喝酒喝成半身不遂了吧?
要是成了瘫子,那他这辈子再无出头之日了!
越文柏那点瞌睡被感知到了不适惊的烟消云散,他动了动脚趾,还行,能动,他又动了动自己的腿,刚刚将腿曲起来,就感觉韧带有种被拉伤的疼痛感。
还行,没有变成瘫子。
对比之下越文柏觉得也还能接受,他摸到放在床头的手机打算看时间,一下差点没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居然已经到中午了!
他急急忙忙的从床上下来,这时正好卧室的房门被人推开,他直接给人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这一跪,两个人都愣住了。
梁休过了几秒就缓过来了,道,“家里的沙发我帮你换了新的。”
“......为什么要换?”越文柏下意识问,随即觉察到不对劲,又问,“你怎么在我家里?!!”
“你忘了?”梁休问。
“......”
这一会时间越文柏确实没想起太多的东西,他脑海里光记得梁休不检点的私人生活了。
“......你昨晚,强迫了我。”
这话一出来,越文柏只感觉脑海里炸响了一声惊雷,他全程脑袋都是懵的,怎么好好的一个人躲在家里喝个闷酒,还能发生这种事,况且他从来就不是什么衣冠禽兽。
梁休把通话记录翻了出来,道,“你昨晚打电话要我过来的,我没想到你喝多了酒……会直接把我扯到房间里,对我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
“虽然我们平时关系也还可以,但你这种行为已经涉及犯法了,除非……”
“除非什么?”
越文柏听的也是一阵心惊肉跳,他知道自己酒品不行,喝多了酒脑子一抽就会发疯,看见自己给梁休拨打的这通电话,他更是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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