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松闻言大悦道:“那就拜托葛道长了。”
却不知葛巢心下感叹“好险好险”,他未说假话是真,可高长松身怀佛家慧眼,显是个佛缘深厚的,没见高翠兰等也听了《盂兰盆经》却无甚反应?
他心念道:不成,十二郎今儿便得入我派,省得夜长梦多,后续还得严防死守,免得秃驴知晓了前来抢人。
他沉痛地想:那群秃驴,真的老坏了!
……
皈依一过,高长松等人便成了灵宝派的俗家居士,葛巢热情高涨,代他这大兄职,成日里教导三妹法术,俨然一全职保父,高长松乐得轻松,便邀请他于家中住下,自己忙别的去了。
哎,这也没法,谁叫他去唐国的唯一途径是当胡商,自然不能安于现状,畏缩不前了。
先前便说过,除豆腐坊外,高长松对染业很有些兴趣,奈何一直招不到人手,启动资金也略有些不足才未动,眼下他又多买了凉皮的方子,且四面八方的商旅都会朝他拿货,这钱也就积攒起来了。
经济-经营类任务-千里之行始于足下2
简介:想在古格镇内拥有一家冠以高姓的染坊吗,那么先从开店准备做起吧!
染坊(0/1)
匠人(0/5)
任务点:100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这系列有2便有1,1指的是豆腐坊生意。
无论是开染坊也好、雇匠人也罢,本都是技术活,可难了,近日却有了些转机,高长松略作思忖后便往城里去了,准备将此事一举谈妥。
……
早几日遇杨晨时听他长吁短叹,感叹这世道也不知如何,一家接着一家倒,恐为灾月。
先前说过他是顺德楼的少东家,这顺德楼在乌斯藏内颇有些历史,跟金沙楼一样流传近百年,他杨家世代拥有这楼。
古格镇上的人家多是如此,恪守本分,产业都是代代相传的,譬如染坊,镇上也就那么两家。
前些日子杨晨感叹,那染布坊东家与他家为世交,几年前起不知交了什么坏运道,生意一日差过一日,家中老小又染疫病,说是一命呜呼了,眼下竟无人悉心经营这地,家中族老商量一番,也不知怎说的,干脆要把染坊给卖了。
杨晨却嘲道:“这镇上能把他们家匠人吃下的人家不过尔尔,再说众人都觉得那家人死得蹊跷,他们的染坊看着也阴森,怎有人敢接?若是接下了,难不成还能拿出新方子染布卖?怕是卖不出去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高长松听后却激动得搓手手,想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别人不要给我不正好?
《天工开物》里方子多了去了,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于是便跟杨少东家打探,他一听惊讶极了,踟蹰道:“这我虽可去打听,但高十二郎你莫非真想……”
眼见高长松点头,他倒吸一口冷气,先劝一番,见高长松坚定后叹气道:“也罢也罢,我替你去问问吧。”
高长松又补一句道:“那院落可否按年租?”他腼腆笑道,“若把那些匠人一并买下,我难免囊中羞涩,故……”
杨晨道:“我省得,这……我帮你去问问吧。”
结局自然如高长松所愿,镇上人着实膈应那宅,又没谁愿做染坊营生,见孤宅久无人问津,很快答应了高长松。
至于5名贱籍的匠人,报价则在六至八贯不等,年纪轻的跟老的都要更便宜些,壮年的最贵。高长松揣摩着若将他们都带走得花三十五贯。
他目前攒钱还不至于此,可这时就要感恩系统的兑换制度了,任务点跟开元通宝可以1:100兑,也就是说50点任务点他能换5贯左右。
高长松心说这若把所有任务点都换了开元通宝,他也少不得富甲一方,可这也就想想,当不得真。
*
与族老议价后高长松又选定一日来送钱,此人也要用绢布跟铜钱结的,高长松想了想,只觉他开太平车来更好,以往是送豆腐面筋之流,眼下他干脆载着钱跑了。
哎,真的好奢侈哦。
在高老庄撞见葛巢,对方看这几日高长松神龙不见首尾,便问他什么事,一听他买了凶宅表情严肃道:“此宅可不能随便买的,倘若有些个‘物老’成精,他非把你赶出去不可。”
高长松内心得意,想我早就知这事了,否则来偶遇你为何,于是对葛巢露出可爱的狗狗眼道:“师兄,此番可否请你与我同行,我虽入了修行的门槛,道行却不深厚,倘若那真有什么,我该如何处理?”
葛巢:师兄、师兄、师兄……
葛巢脸上忽然飞上两坨红晕,竟是被这两字感动到了,哎,是自己亲手淘的希望就是不同,他都叫自己师兄了,怎么能拒绝他呢?
于是他假咳一声,终于将心神收回道:“无事无事,这样便好,定给你解决了。
高长松:v!
计划通。
……
令高长松不曾想到的是,他跟葛巢竟然在那宅邸钱同另一人狭路相逢了。
看着净尘那精致而端庄的脸,高长松几乎要斯巴达了,脑海中下意识就要循环播放《盂兰盆经》,好在他身侧还有葛巢,能给他找个地方躲的。
高长松当即就向后撤,小鸟依人地躲在葛巢身后。
净尘:???
葛巢:!!!
他立刻便明晰此人是差点把高长松挖走的秃驴,因此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也不是眼睛的。
但我们输人不输仗,只见葛巢速速调整一番,背也挺直了、腿也并拢了,甚至用下巴尖点地。
妙僧姿容是好,我灵宝派的人也不差啊,不好好拾叨一番谁知你真长什么样。
葛巢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狭路相逢勇者胜,就来见识见识我灵宝派的驱邪手段吧!
净尘:。
这位道长表情好怪哦。
第32章
净尘出身在金沙江旁。
凡是圣僧,出生时总要有些征兆,他是春夏之交时生的,听闻他降世那日,莲花一夜间映满堂。
佛陀坐莲上,似昭示他与佛有缘。
若让高长松知晓这传言,多半要吐槽,原因无他,就乌斯藏这地,又非江南,金沙江旁的湖中能找出三两朵莲花就不错了,何来映满堂这说?
再说净尘,生后也异相频出,不说甚三岁能文、四岁能武,却也如那五岁便以语启父的孟尝君一般启了街头辩经的老僧。
那俩老僧本如两小儿辩日中的小儿各抒己见,净尘听后说了句什么,令二者醍醐灌顶,于是双手合十,说“此子乃为我等师”。
这很切合孔子以项橐为师的典故,项橐也不过7岁。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是故他也可以净尘为师。
后才为人所知,这两位乃是乌斯藏有名的大师傅,他们都说净尘是有佛缘、有慧根的,后多次登门,望将净尘归化了。
净尘父母是当地富户,虽疼这孩子,又知道他生而有异,是个有佛缘的,恐尘世留不住他,最后也答应了,至此他舍去俗家姓名,取法名净尘,正式断了尘缘。
入佛门后,净尘如日进千里,常人花一辈子读的经,他很快便吃透了,佛门的法术也修行得很快,于是不少人说他是从上辈子开始读经的。
若说有何是他修不好的,怕是佛教的炼体功夫,净尘这样俊秀的和尚,是很难练出甚成果的。
之后则是跟多数僧人一样云游讲经,他也不仅在乌斯藏那,还往唐国去了,与唐僧人论佛法,于是净尘在唐国都是小有名气的,那与他讲法的高僧赞道:“此子堪称妙僧。”于是才有了他妙僧的称呼。
讲到这似证明,他的佛学之路颇顺,哪怕行了万里路,心思都如赤子一般纯净,纤尘不染,并非无花那样的反派。然而大智若大愚,大愚若大智,心思纯净到了极致便会为人所怀疑,想他是否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总之,眼前两人无论是高长松还是葛巢都摸不准净尘人如何,只见他双手合之,持串念珠,同高长松他们问:“阿弥陀佛。”那声清澈如潺潺涓流淌入人耳中,葛巢大惊,想这僧人,好深厚的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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