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又变成这样了?”方澈震惊看着面前原型比他都的大的黑豹,腿更软了。
黑豹明显也很沮丧,他天还没亮就醒了,一直想要变回去都没有办法。
甚至吃了上次高俊风带来的药也还没见效,从卧室里出来就是怕方澈害怕这样的自己。
黑豹的听力很好,本来趴在玄关养神,一听到方澈找他,就坐不住了。
此刻一人一豹中间隔着安全距离对视着,黑豹只探头进来,似乎在观察方澈的状态。
“我去客厅。”黑豹退了两步。
“阿嚏!”方澈只穿着睡衣,冷不防打了个喷嚏,“哥,我冷……”
黑豹脚步一顿,他就算再不开窍也该明白方澈的意思了。
犹豫了两秒重新走进了卧室,黑豹结实的四肢踏在地毯上。
方澈站在床边,黑豹缓步走过去,用自己结实腰肢上那层毛茸茸轻轻蹭过方澈的大腿,尾巴勾住方澈的手腕,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方澈还是有些怕的,尤其是黑豹转过头,用那双如碎金般的眼眸直直盯着他看时……
他鼓起勇气咬了咬牙,主动伸出手,那黑豹便凑上来,用脑袋蹭弄方澈的掌心。
黑豹见他没有拒绝,又伸出舌头,亲昵地舔过对方的手指。
“呃——”
猫科舌头上的倒刺摩擦过皮肤,方澈没忍住哼了一声,后者的舔舐的动作停下,有点茫然地抬头看方澈,又凑近看了看方澈的手指。
果不其然,在方澈的手指上已经留下的细密的伤痕,微微破皮,只是没有流血。
黑豹盯着那伤痕看了会,眼里流露出不解,他没想到只是示好的动作怎么会又一次弄伤自己的爱人。
挫败感让他更加郁闷,他转身欲走,却被一把抓住了尾巴。
“哥,我不怕的,这个一点都不疼,你别又扔下我自己。”
方澈这才看到黑豹尾巴尖上还有自己昨晚的咬痕,脑海里浮现画面,感觉耳尖都在发烫,对于黑豹的那种疏离感也减轻了不少。
“不走。”黑豹低吟。
一人一豹重新躺回床上,方澈窝在黑豹柔软的腹部,握着那粗壮的前爪,能感觉到身后黑豹粗重绵长的呼吸。
方澈盯着自己手指上的那细小的伤口看了看,身边的黑豹起身,从床上跃下,用嘴咬着拉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个创口贴给了方澈。
“没事的,就是破了点皮。”虽然这样说,方澈还是接了过来。
黑豹重回方澈身边伏好,张嘴打了个哈欠,方澈无意间看到了那两边被磨平的牙齿。
这时他猛地记起之前楼桁似乎给他看过牙齿都被磨平的样子。
“对啊,哥的牙都被磨平了。”方澈恍然大悟。
那天自己被黑豹咬伤,他清楚看到那头黑豹尖锐的獠牙,毫不留情地刺破他的皮肉,现在想想都还心悸。
可那头和楼桁原身一模一样的黑豹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明明长得一模一样。
方澈一边想着,一边仔仔细细检查起面前黑豹的身体,刚才害怕的情绪已经烟消云散,他甚至敢在黑豹身上乱摸一通。
反正这个时候的楼桁毛茸茸黑乎乎的,就算生气了表情也不看不出来。
最后黑豹被方澈捏着爪子连粉色肉垫都被里里外外检查了个彻底。
“哥,你有双胞胎吗?”
“……没有。”黑豹无语转过头。
“那天攻击我的黑豹怎么会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啊,就连你们胸口的一个心形花纹都是完全一致的,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巧的事吗?”
黑豹没理会叽叽喳喳的方澈,他感觉自己的腹部在发热,估计是刚才的药快见效了。
“就是眼睛很奇怪,我一开始以为是哥失控时的红眼睛,但现在想想好像又不太像。
哥每次失控那双猩红的眼里总能看到金色的影子,而那双眼睛是一种红酒似的深红,像是他本来的颜色。”
黑豹听到这些就不困了,身体有什么要突破限制。
在方澈歪着头看天花板当侦探的时候,他已经变回了自己的原身,半撑起身子,开口道:“还有什么发现,一起告诉我!”
作者有话说:
唐向南:没有喉结,你是小公獭吗?
小水獭:当然啦,毕竟人家才刚~满~十~八~岁~(扭捏)
第90章 小怂獭
“还有什么发现,一起告诉我。”
“那天太突然了,除了眼睛其他的地方我其实没有太仔细看……哥,你身体恢复啦?”
方澈见状,眼前一亮,翻身钻进楼桁怀里。
“嗯。”
楼桁没提他吃药的事,顺势搂住方澈的腰身,宽厚粗粝的手掌按在对方的后腰上。
身后腰肢传来的刺痛感让方澈不禁皱眉,咬着唇忍痛,痛哼还是从嘴角溢出:“呜……”
楼桁听到声音,才低头注意到方澈。
他看到方澈沾湿的睫毛下,那双幽怨的眼正泫然欲泣地看着自己。
楼桁没忍住俯首在对方肩膀落在轻吻:“抱歉,昨天是我过分。”
“哥哪次不过分呀?”方澈小声顶嘴。
面对方澈的质问,楼桁哑口无言,只能沉默着用手揉按他的腰肢。
明明看着纤瘦的腰肢摸起来还是肉乎乎的,楼桁一个没忍住手掌向下试探了一下。
本来被按摩得挺舒服的方澈立马睁开眼,抓着楼桁的衣襟,“现在不行,哥……”
方澈身后水獭尾巴从睡衣下摆钻了出来,悄悄遮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
楼桁手放回方澈的尾巴根,指尖缓缓摩挲。
方澈被欺负得面红耳赤,浑身都软成一滩水,求饶地看向楼桁,那人偏偏又一副正经样子。
“怎么了?”
“没。没事……”方澈只能哑巴吃黄连,最后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直接变回小水獭钻进楼桁怀里了。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方澈赧然蜷成一团毛茸茸的饼,任由楼桁捏着他的短爪摆出翻肚皮的姿势也没有反抗。
只要不欺负他,怎么都可以。
“小薯饼瘦了。”
“那会变成小薯条吗?”小水獭睁着那只黑溜溜的小眼睛,开口道。
“不会,会重新喂成小薯饼。”楼桁哄道。
“嘤嘤——”小水獭翻着肚皮平躺在床上。
他用小脑袋蹭了蹭楼桁的臂弯,渐渐松懈下来,呈现出一副懒洋洋的状态。
闭上眼享受楼桁的手在他下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依赖地靠在楼桁身上,短爪半搭在楼桁的手腕处。
小水獭闭着眼时,只能看到小肚皮在一起一伏。
旁边的楼桁捏着小水獭的短爪静度时光,享受着难得的温馨。
还没温存多久,楼桁便听到门外传来的刹车声,应该是高俊风和邱乾闵。
他刚要坐起来时,有什么发光的东西从眼前闪过,像是镜片的反光。
卫队多年来的直觉让楼桁瞬间警惕起来,他抬眸看向窗外。
那里光秃秃一片,一览无遗的只有还未化开的雪,和满树枯枝。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高俊风来了,我先出去,你再睡会。”楼桁收回视线,抓过小水獭的短爪在自己唇上贴了贴。
那团毛茸茸嘤嘤叫了几声以作回应,楼桁这才起身给小水獭盖好被子,自己先出去了。
高俊风已经拿备用钥匙开门进来了,看到楼桁还在家还愣了一下。
“楼队,你今天怎么没去警局,那个习家的唯一幸存者说是要被放走了,拿不出可以拘留的证据,上面也没办法。”
楼桁穿了一套米白色的家居服,上衣松松垮垮,锁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就连上面方澈昨晚留下的牙印都还在。
“他当然要走。”楼桁走到饭桌前,倒了一大杯水一饮而尽。
“啊?可是楼队,你不是觉得他和那天晚上的抛尸案有联系吗?尸体上有一个人的dna,但好像不是习家人的。”高俊风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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