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早晚都会被发现,到时候把锅一推,爱谁谁,谢敏身上的疑点罪状够多了,不差这一个。
“不会,那东西透气的。”谢敏叼着滤嘴,说话含糊不清。
溪崖静默一会,又道:“你嘴怎么回事?”
谢敏噎了一下,他昨晚发现唇角被傅闻安咬破了,还挺深,一时半会好不了。
他没解释,故作高冷,解释不了,心里把狗东西骂了千百遍。
执政官的新年兔子副官
雕花落地镜照出副官的模样。
绒毛柔顺的兔耳发箍藏在浓黑的长发中,颈间黑chocker缀着银铃铛,轻佻露背装被挺阔军服遮掩,黑丝配制式短靴。
他撩起外袍,微微侧身,腰下短小的兔尾半掉不掉。
副官抿着嘴唇,把兔尾巴向内按了一下,重新固定,可疑的闷哼泄出后,一口气长舒出来。
他还是不能适应这个兔尾巴的佩戴方式。
一切准备完毕。
他朝镜子做了个wink,掩着雪白披风向门外走去。
执政官城堡的一层会客厅正进行一场邦交合作启动仪式,正进行到关键的签字环节,奏响进行曲后,执政官拿笔签字,手伸向副官手捧的托盘准备拿合作书时,指尖突然摸到一团毛茸茸的球。
?
执政官蹙眉,抬头看去,只见触感柔顺的白毛球粘在对方的露指手套上,他的“兔子副官”垂眸看向他,眼里藏着狡黠的精光。
执政官不着痕迹地打量他,手在空中一转弯,拿出合作书,提笔潇洒地签字。
合照时,执政官坐在前,兔子副官站在旁边,对方故意一般,拿腿蹭他半条手臂,接回合作书时,还用指甲在他手腕外侧轻蹭。
对方附身收拾东西时,腿间短小的兔白色尾巴就在他眼前晃呀晃。
执政官正襟危坐,搁在大腿上的手掌却悄悄攥起了拳。
仪式结束后,接送外客的迎宾车队开出城堡,冬风一吹,扫落了梁上碎雪,众人眼睛皆一眯。
乖乖站在执政官身边充当吉祥物的副官突然觉得大腿根温度骤然提高,一只宽大的手掌在披风的掩盖下摸了上来,灵活手指抓住尾巴,先是往外一拉。
!
副官堪堪站住,惊慌地回头。
对方指尖抵进毛茸茸的兔尾巴球里,摸到毛毛尽头的硬质柱状物,用力往里一推。
!!
副官腰一软,像是崴了脚,猛地跌进执政官怀里。
风雪停了,众人睁开眼,看了过去。
众目睽睽下,执政官扶住副官的身体,一只手绅士地掌着对方的腰,声调冷淡地关怀道:“真不小心,站稳,别再摔倒。”
副官从对方怀里起身,兔耳朵被风吹得后仰,他仰起头,长发遮住了眼神。
“多谢执政官关,心。”最后两字咬的重,但在场众人没一个听懂的。
多么和谐友爱的副官跌倒图!多么浓烈的上下属情谊!
啪啪啪。
掌声一片。
中午,执政官照例午睡,他躺在休息室的小床上,呼吸平稳。
不久后,副官端着下午茶走进休息室,站在床边端详对方的睡颜许久,眼看着时间快到了,便坐在对方枕边,伸手拨了拨自己脖子上的铃铛。
铃铃。
执政官醒来,他兀自喝着副官递来的清甜花茶,视线随着对方收拾军服大氅的动作来回移动。
副官拿着执政官的外套回到床边,发现对方垂眸正看一本晦涩难懂的专业书。
如何饲养一只野兔——安斯图尔图书出版社。
副官凝神几秒,把执政官嘴边刚喝进去半杯的花茶拿走了,并像先前上菜一样,摇了摇脖子上的布菜铃铛。
退菜!
然而,偷窃花茶的愤怒小兔退出休息室的时间比预想中晚了一点。
所以,执政官下午打卡上班的时间也晚了一点。
因此,如同往常一样想与执政官错开上班时间从而晚几分钟等电梯的怨种员工很不幸的,与执政官在旧年的最后一天里坐了同一部电梯。
也因此,执政官城堡的许多人在即将发年终奖的今天喜提迟到处分,哀鸿遍野。
茶水间多人哭诉中,前来泡咖啡的副官悄悄掐住披风领子,遮住脖子与胸前的吻痕。
晚上,执政官要副官到他办公的地方找一份文件并誊抄。
众多书柜中,脱去外袍与军服的副官赤脚踩在地毯上,一行行寻找文件。他踮脚仰头,步子走得很慢,脊背肌肉牵扯出的线条非常漂亮。松垮黑丝布料收束着腰,向上任由清瘦的肩胛露出,腿很长,臀也翘,兔尾巴一颤一颤的。
执政官拿起钢笔,走到副官身边,看他找文件找得焦头烂额。
“需要我帮你吗,副官?”执政官礼貌地问,影子却像网一样从上兜头罩下。
“需要。”副官回头看他。
执政官把人压在书架上,他手指抵着使劲,镶嵌钻石的钢笔帽拨下,他抬手,尖锐的钢笔尖洇出黑墨水,一笔笔写在副官瘦削又平坦的皮肤上。
在指示下,副官游移不定的手放在了一个书架上,但不确定是第几排。
“还需要吗?”执政官垂着头,脸颊边被兔耳朵轻轻一扫。
“需要。”副官哑着声音回道。
夹着钢笔的手掌环到对方身前,手臂圈住对方细瘦的一截腰,笔尖勾开黑绸布料,拉下裤边,笔尖落在对方的小腹上。
副官挣扎了一下。
“别动。”执政官警告,一笔一笔写得很缓慢。
副官把头靠在对方肩膀上,眼睛眯缝着,阻止水汽从中溢出,他腿发颤,勉强站直,最后一笔,笔尖狠狠压了一下,惹得他深深一吸。
副官的手搭在书架第三层,但第三层上全都是厚重的文件夹,他分不清。
“还需要吗?”执政官把对方腹下的墨水痕重重揉开,汗水洇出花朵一样的色块。
“一次性说齐可以吗,长官?”副官侧头抱怨,轻轻咬了一下对方的脸颊。
“可以。”执政官道。
副官被抱了起来,双腿悬空的姿势令他有些头晕目眩,隔着薄薄一层纱,胸膛被钢笔帽的铁夹咬住。
他浑身只剩一层毫无蔽体功能的黑白两色布料,是绸又是纱,长发绞着对方的手臂,平添一份轻盈暧昧。
兔尾巴在手指的推动下动了起来。
是摩斯电码。
副官把头埋在对方颈侧,手臂和双腿用力勾住,努力保持平衡,重量却不尽如人意地向某处不断跌落、挤压。
兔尾巴被掌在对方手心里,像是托着他半条命。
浑身都是汗,副官努力抽出那份执政官需要的文件,汗津津的手指抹花了上面题头的几个字。
对谢敏日常行为的研究之猫与人的习性区别。
一想到还要将文件里的内容誊写一遍,副官闭上眼睛,跌进沙发里。
“我要辞职。”副官嗓子像被人掐了一把,又沙又哑,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体表的湿乎乎的汗水还没蒸干。
“抄完再辞职。”执政官把钢笔放在桌上,冷漠地指着桌上的文件。
“唔。”副官捂着头坐起来,用手搓了搓小腹上的墨痕。
还没被汗水弄花时,那里写了执政官的名字,在最私密的部位,只有两个人能看见。
晚上,副官不愿意接执政官下班回家,所以执政官提前放了所有人的假,把在楼道里乱逛的副官拖回车上,
回家时,五颜六色的烟花铺满天幕,街道两旁一片火红,各家张灯结彩,街上满是出门游玩放灯逛夜市的人。
副官喜欢凑热闹,执政官便拿大氅包着对方,搂着逛遍了人流量最大、最热闹红火的街道,买了一大堆吃的,各自嚼着一个苹果糖,还放了两盏风雪羚羊的河灯。
“陈石黑枭他们在家里摆了火锅,还有牌桌游戏,去玩吗?”副官刷着社交账号,兴致勃勃地问。
执政官答应了,觉得不好空手去,便买了些礼物一并带去。
“牌桌游戏赌谁赢?”副官跃跃欲试地挑着眉,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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