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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妾生存法则(14)

作者:野君子 时间:2024-07-19 09:59:20 标签:狗血 架空 穿越

  又到年关,东都的朝廷忙着四处扑火,顺便挑拨离间接壤的藩主跟他对着干。不尽然如此,上次送美人过来,也送了些度支部的宦官找他扯皮收税。真是笑话,天子窝囊,西边跟北边的疆域不断被外族吞食,外部危若累卵,内部还敢沆瀣一气,除了官场黑幕,还大搞苛捐杂税,弄的人怒天怨。实在搜刮不动了,就来找他来要钱?

  他出生入死打仗都他娘的是自费(打劫)!

  他都快烦死了,实在憋不住火时,肖福问他:要不要唤小君?

  陈茗梗着脖子:本郎主也算天底下一等一的好儿郎,还在乎他?

  肖福便后退一步,说:郎主胸怀伟业,理当如此。

  陈茗接着说:他理当在乎我,使劲巴着我,上赶着来寻我!他理当畏我惧我,忧我思我,敬我爱我!

  肖福再退一步,劝:郎主不若多宠些好颜色的少年少女,他们都会如郎主愿。

  于是果真,于厅堂唤来一堆国色美人来给郎主解闷,各个身怀绝技。

  一柱香的时间都不到,那些人全被陈茗扔了出去,都是些哪里来的歪瓜裂枣!包括那个膈应人的粉红大郎。

  大男人娘里娘气唧唧歪歪,晦气,那体格该拉上战场!

  粉红大郎惊恐,急中生智,当即装死。

  安槐接着为陈茗补充了后面:

  这些人受了气,又见郎主似乎是厌弃了小君,就想把气撒小君身上。小君揍人真威风啊,不愧是郎主教出来的!那些人回去了以后碎碎念,商讨着想整些阴损法子。侧君也好生有魄力啊,得了消息,便令人端了把太师椅,坐在廊下,把那些窜上跳下的都打了板子。哭爹喊娘好不凄惨!

  小君为了感谢莫文山,就托段家的人每隔五日买樊花楼的糕点送过去。莫郎文山就为小君提笔写对联,要他除夕前贴大门口增点喜气,还送了好些纸墨笔砚跟宣纸。小君画了些山水花鸟回馈,莫郎文山便在上头题词。

  两人隔空眉来眼去,如胶似漆,和睦啊!

  安槐描的绘声绘色,陈茗听的杀心四起。蹭地又起了心火。

  他是想让燎烟膈应莫文山,操肏他就无所谓了。没想到弄巧成拙,竟让这俩货真看对眼了?

  他当他这个郎主是死了吗?

  等陈茗意识过来,他已经骑着马跑到燎烟院门口了。

  两人一上一下,大眼对小眼斗鸡似的互相瞪着。

  冬日黄昏,燎烟穿着身胖乎乎的麻色中袄,戴了顶鹿皮绒帽,呼哈间吐着白气。人亲自踩在高凳上,指挥人给他热乎的浆糊来贴对联。

  晚光鎏金泛蓝落在人身上,冷白透红的脸蛋似笑非笑,莫测迷离地勾着人。

  陈茗挥挥手,让碍眼的人全部滚蛋。

  燎烟也没理会陈茗,冷着他,把对联贴完了。

  上联:岁届吉羊燕舞莺歌齐祝福

  下联:年逄盛世桃红柳绿尽芳菲

  陈茗走来走去,伸长脖子把字拆了来回看。普普通通。找不到茬。

  两人前后进了屋。

  燎烟的冷笑再变成面具一般的谄笑,甜腻地叫了声:“郎主,可算来了啊,要奴来伺候吗?”

  陈茗本来张嘴,打算没茬找个茬,可燎烟经验丰富了。多看一眼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邦邦硬,眼神倒如泣诉如怨慕。

  陈茗张着嘴,只好清了清嗓子,说:“起来,别作怪。你虽是奴,也别动不动就跪。”

  燎烟于是站了起来,掸了掸袍子上的灰尘,继续凉飕飕地看陈茗。

  陈茗被看的如坐针毡:“你这么看着本郎主作什么?”

  燎烟毫无诚意:“郎主威风凛凛,人中龙凤,引得奴目不转睛,情不自禁!”

  陈茗伸了伸头:“倒茶!”

  燎烟于是走到柜前,给他掏了些黑茶,北地盛产黑茶,拎起炉子上的开水,用过滤器皿给他沥了一道水,走回到他面前。

  再冷笑,再恭恭敬敬地跪下,把茶举到头顶,给他递过去。

  陈茗接过茶,看着人低下的头顶,上面两个头旋儿。据说两个头旋的人都绝顶聪明。陈茗假装没看见茶里压根没洗的灰,面不改色接过,喝了口滚茶,见人还低着头,就抻了抻舌头。

  然后就指责:“有意思吗?这么久不见你来寻郎主,成天跟莫文山眉来眼去,想气死我吗?你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说出来!”

  燎烟:“不满不敢,奴的衣食住行哪样不是郎主给的?吃你的喝你的住你的,还能睡郎主,奴的日子很畅快!”

  陈茗糟心地放下茶水:“行了,那你闭嘴吧!”

  只有燎烟能轻易挑动他的情绪。

  陈茗遂将燎烟圈在怀中,说:“你这样阴阳怪气,郎主的心其实也被你刺的酸胀。”

  燎烟:“郎主,我们之间无非就是主奴,你要想一个乖顺的烟奴,有的是更酷烈的手段。我都能受。”

  陈茗说:“你当郎主不心疼你吗?”

  燎烟泪水刷刷地滚落,洇湿了陈茗满掌,他说:“那你为什么又要这样,又要那样,你这样待我,不觉得是在欺负我吗?”

  过了好一会儿,陈茗才说:“郎主答应你,只要你以后不惹郎主生气,我就不欺负你。”

  燎烟扭头看了陈茗一眼,点头:“好。”

  陈茗顿时高兴:“那烟奴算是跟郎主和解了?”

  燎烟慢吞吞说了句:“烟奴可从来没跟郎主有过节。”

  陈茗举起人来,说:“许久未出门了,今日郎带你去看花火!”

  年前熙熙攘攘,满大街都是备年货迎新春的人,对联猜谜花灯,叫卖杂耍相扑。太原府在陈茗的铁腕治下,动辄杀鸡儆猴,官僚如履薄冰,百姓倒相对和谐安定。

  两人便衣出行游街,刚好看见有羊角胡老头现写现卖对子,陈茗拉着人挤了过去说:“我给你写对联,你门上的,撕掉扔了!”

  陈茗拿起羊角胡老头搁的笔,抓耳挠腮,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写什么。

  羊角胡老头替他解围,指着摊后一堆木盒推销,说:“二位郎君,老叟这里贩卖随机对子,都是些锦绣文笔,你们可以逮着挑些回去,再拆开来,也不失一种乐趣。”

  燎烟顿时来了兴趣,哇,这是盲盒啊!古代都搞这种营销了?

  陈茗放了几枚钱在案上,到燎烟身边跟他一起挑。

  盒子堆的琳琅满目,比起选对子,燎烟对这些乱七八糟的盲盒更感兴趣。人的思路相通啊,即使是古代,五花八门的营销手段也雷同。他心想若是打开来,出来个洋娃娃或者动漫手办,可就好玩极了。

  陈茗这杀风景的,直接抓走他眼前两只盒子:“就这两个了,走吧。去别处!”

  两人混在人群,又去了冰嬉的冰场,有人竞赛冰刀,还有擅冰舞的花魁娘子表演。围观的人群打赏彩头,陈茗也塞给燎烟一堆铜钱,让他投喂金鱼一样,往前头的彩盆里投币,燎烟每扔一个,陈茗就扔一个,精准砸中他的那个,再一起落进彩盆。

  燎烟不断翻白眼,觉得无聊,陈茗却乐此不疲。

  两个人一路下来,玩的津津有味,倒颇有些他们从前蜜里调油的时光。

  不过那时候燎烟的喜欢跟陈茗息息相关,现在他却是难得能出来吸一口人间烟火,觉得还是个正常人。

  所以燎烟也还是对陈茗笑的很开心。

  夜放花千树,吹落如星雨,“嘭嘭嘭”照亮夜空。

  燎烟站在桥拱,仰头看烟花。不息的人群自他身边分流,如分海,如海中明珠,如明珠要飞天化月。

  陈茗则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看风景般注目。

  莫文山写他如花如刀,陈茗思忖他莫郎文章本事不小。花美丽刀嗜血,月孤高,全在他掌中一握。

  他拥有他。

  陈茗兴致很高,今夜于是特别想看燎烟犯贱。燎烟知道他的打算,回去后就要求陈茗给自己喂些药,免得中途撑不下去败郎主的兴。

  陈茗着人调的药对身体无碍,甚至能调补,所以放心让他吃。

  吃了药的燎烟浑身酥软,神智很快陷落热沼。他早被调教的离不开陈茗的操弄,渴了许多天,又吃了药,刚沐浴完就被陈茗劈里啪啦扇打屁股跟全身,整个人变得彤红软糯,令他渴望更粗暴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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