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衡正色:“立储?”
容策在他手心写了一个“匪”字,宋予衡倒没有任何异议,他本来就很喜欢那个孩子,闲来无事也会教导他课业。
容匪,容承谚嫡子,没想到兜兜转转太子之位还是落在了他们家。
容策一把把他拥入怀中,垂头轻吻他耳后的敏感处,宋予衡莫名其妙,同他聊正事怎忽然又沉溺风月了?别是有人在酒中下了那种药?
“想你了。”容策说着便去解宋予衡的衣带。
宋予衡被他撩的情动:“别在外面。”
容策含糊道:“我已让九歌清场,没人敢近前。”
“那也不行……”
宋予衡终究没抵挡住容策的厮磨,陪他放纵了一回,昏睡过去之前他也没搞明白到底为何就在花圃中开始巫山云雨了,唯一可以确信的是下次真不能由着他胡来,清心寡欲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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