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京来:“你想去就去, 我没有拦你。”
“是吗?”谢未雨的筷子敲了敲贺京来的餐盘, “你早上出门还让我不要离开。”
“想关我。”
贺京来:“关得住吗?”
谢未雨吃鸡也要脱骨的。
贺京来手法娴熟, 视一边的手机为无物, 也没有观众想的因为私人套房公开不高兴。
谢未雨看着他出神:“你想关我干点什么我都可以做到的。”
他撩得明目张胆,贺京来却记得米濯的医嘱, “我什么都不干。”
“宁愿四点起床去健身房都不愿意帮我健身。”谢未雨夹走贺京来拆的脱骨鸡肉,“我不要和你住一起了。”
“那你回去睡小床。”贺京来偶尔也拆台,“正好我要离开两天。”
谢未雨和观众一样惊讶, “什么?又要走?”
“你不把人都带到这边了吗?”
一个名门企业的老板来综艺做导师本就不现实。
就算贺京来之前玩乐队的, 配置堪比影帝和练习生炒cp, 绝对有内幕。
「也能理解, 这俩人在一起, 港市媒体业绩提前完成, 都快开香槟了。」
「不是说贺京来上次回去是相亲吗?应该要解决这事吧。」
「家里有人和贺家有项目交集, 这家的老太太难搞的,家族纠纷pdf得写到五十页。」
「老天对末雨好点吧,真的不想他再受折磨了。」
「好不容易粉上一个实力派, 才出道就公布恋情,我红温了。」
「贺京来自己也说不继续做乐队了, 他真的蹉跎太久。」
“也有一部分在那边,贺京来平静地擦手,“我也想每天和你一起。”
谢未雨都准备好叨人了,贺京来冷不防来这么一句,他鼓囊囊的腮帮子顿时瘪下去,“那带我一起去。”
“不现实。”
贺京来敲了敲桌面,催促谢未雨继续吃饭,“你不是还要拿冠军?”
他放的狠话全网都知道,“好像还要主办方实现一个愿望?”
谢未雨别过脸,“已经实现了。”
「你小子!!」
「果然加入with就是冲着贺京来的……」
「他们的相遇也很戏剧,听说在医院就见过了。」
「没什么比那车上一吻令天灵盖一凉……长成这样谁不……哦,付泽宇会拒绝。」
有些话不方便直播里说,贺京来关了手机,喊了声小谢。
“小谢不在。”
谢未雨拿走本来要给贺京来吃的糖水。
反正有人为了颜值控制饮食到苛刻的程度,糖分都精准计算,谢未雨多喂一口,贺京来还说超标了。
那只能喂别的了。
“我一开始以为你是付郁晴派来的。”
贺京来也是从行政别墅过来的。
贺家涉猎的产业很多,他最接手的就是中高端的游轮企业。
这是贺家最外围的项目,付郁晴把他带回去做靶子,并不希望他接触核心的产业。
剩下的几房又斗了几年,贺京来掌握的越来越多,付郁晴似乎松口了。
就在贺京来想要喘口气的时候,谢未雨一号出现了。
后来越来越多的偶遇。
高泉列过表格,密集得令人可怕。
顶头上司的行程泄成了筛子,手下一个部门大换血,这才杜绝了后来的一部分的巧遇。
付郁晴设局不遮掩,谢未雨还住院的时候就听岑飞翰提起。
卖儿求荣的爹也不想出人命,怎么说岑末雨也是他和爱过的女人留下的。
明明人家因为他的联姻跳桥,还沾沾自喜安排得当。
得知谢未雨与贺京来纠缠,又担心谢未雨和都市传闻一样,溺亡浅水湾,自己鸡飞蛋打。
现在贺京来在节目的态度一目了然,就算昏头也是对岑家有利。
岑飞翰态度大转弯,每天嘘寒问暖,谢未雨把他拉黑了他也能换号码继续。
没见过这么恶心的狗皮膏药。
贺京来说得缓缓,看谢未雨眉头紧蹙,懊恼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
“我知道,那天星楼的妹妹提过。”
“但我不知道你这些年遇到过那么多。”
谢未雨看向贺京来,“很像我吗?”
贺京来:“都不是你。”
他总是看谢未雨,看久了就笑,“你是一只……不好养小鸟。”
男人刚来覆盆岛还一副豪门精英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同行光明正大调侃,还是被现在谢未雨的粉丝骂老男人,现在都往显年轻方向打扮。
很多时候都令人幻视None的樊京来。
但过去不可追,他们都很清楚。
“有这么不好养?”
谢未雨又笑,“有肉吃我就会跟你走。”
他又哦了一声,“当年没肉我也跟你走了。”
“为什么?”
贺京来当年没问。
谢未雨继续吃饭,不忘往贺京来盘里放一些这位恐年老色衰人士害怕的高热量食物,“因为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你。”
“是因为没有别的选择了吗?”贺京来问。
谢未雨摇头,“那天人来人往,只有你朝我走来,问我为什么在那里。”
“所以我要去你那里。”
“也会回到你身边。”
贺京来当然没有彻底走出过去。
谢未雨清楚他会旁敲侧击,也会重复询问。
这有什么的,人类就是要捆绑、圈定、用承诺山盟海誓证明特别。
他也可以不厌其烦,解锁最新版本的樊哥。
“樊小半,你满意你听到的回答吗?”
谢未雨是真上火,吃不了荔枝肉,又眼馋,扼令贺京来吃掉,“不用遮掩,偷笑不是很正常。”
贺京来掩饰不住愉悦,“满意。”
“那些模仿我的,有我好看吗?”
“高泉说好多都是整的,照片很像,也说自己重生回来,也是真的吗?”
餐都是高泉送的,这两天谢未雨休息,睡眠时间很长,贺京来偶尔在这边办公,偶尔去行政别墅。
谢未雨也不是衬贺京来不在问,纯粹是遇见了忽然想起问了一句。
“真的。”
“没你好看。”
谢未雨眯起眼,“樊哥还记得我之前长什么样吗?”
贺京来:“鸟样。”
“还会把毛插在我的头发里,舅舅问我是不是偷偷养超市卖鸡蛋送的小鸡。”
谢未雨瞪大了眼,“看来你有前科。”
他发现哪怕自己没有忘掉从前,贺京来也没有,他们也有很多忽然对不上的东西。
“你还没来的时候,我刚住到舅舅家第二周。”
二十多年前的事,贺京来还是记得,“那时候谁都不认识,太无聊了。”
“小猫小狗养不起,要不是送小鸡,也不会养。”
“还是被我养死了,不忍心扔垃圾桶,就埋在花坛下。”
贺京来看向身边坐也不安生的青年,再次变人的小鸟也有几分改不了的习性,他起码养大过他。
“我又不是你养死的。”
谢未雨知道贺京来又来了,网上说的没错,人年纪大了就会伤春悲秋。
他看樊哥不如改名叫樊忧来,这样下去人没老,心倒是老了。
“反正你以后不许养这些毛花花的东西。”
谢未雨好多俗语都是从贺京来舅舅那学的,听得贺京来想笑,“不毛花花的就可以了?”
“反正小猫小狗兔子啊这些可以做宠物的都不可以。”
“鱼……不变成美人鱼我可以允许你养几条。”
“乌龟太长寿了,我可不想给它送终。”
“冷血动物……更不可以,我也不喜欢。”
他伸出五指,说一个压下一根手指。
手指有些光秃,贺京来急需东西套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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