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蒸饺米粥排骨小糕点,怕他吃不饱还端来两大碗不同口味的面条和甜汤。
“……”他面前的吃食和商尽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不是猪……”穆雁生小声嘟哝道。这么多得吃到什么时候。
商尽也抿着咖啡,掀着眼皮睨他一眼。
保姆笑出了声,解释:“是我不知道您的口味,就每样都给您做了一份,您看您喜欢吃什么,以后我就不做这么多了。”
“你比猪吃得好。”
说完,商尽也起身离开。
穆雁生:“……”他对着商尽也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对,没错,比你吃的好。
商尽也若有所感回头,穆雁生赶忙扭过脸,闷头吃饭。
人走了,穆雁生为了不浪费死命狂吃,吃到最后捂着肚子摇摇头:“真……吃不下了。”
保姆笑道:“吃不下就不吃了,您午饭想吃什么菜就和我说。”
吃这么多,午饭也不用吃了。
穆雁生道:“我上楼休息一会儿。”
“好。”
穆雁生上了楼就开始准备再次实施他的逃跑计划,谁知在自己背包里翻找半天,发现自己的证件居然全都不见了。
没有证件,他能跑哪里去?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商尽也那家伙干的好事!
怪不得早上走得那么干脆,敢情在这里等着他呢。
这个心机深沉的猪!
第6章 “你怕我?”
穆雁生又把井露露叫了出来。
两人去了他们以前最常去的那间老酒馆。
穆雁生一坐下就往嘴里倒酒,屁股底下的椅子还没焐热,他就已经喝完两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杯子里的是白开水。
井露露托着腮,故意调笑他:“我们小少爷新婚生活怎么样?”
“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和你前两天说的话不一样啊。”井露露学着他之前的语气说道,“是谁说就算结了婚对他也没啥影响,不过是生活里多了张纸多了个人,不乐意就可以离婚的?”
穆雁生蔫吧着垂下脑袋。
“我哪能未卜先知,我要是早知道……算了不提了。”他将第三杯酒一饮而尽,又要了第四杯。
井露露劝:“少喝点。”
穆雁生已经有些上脸了,酒意蒸腾着在他的脖子上烧起一片红。
井露露叹了口气:“我早提醒过你,结婚和恋爱是不一样的,商尽也那种人是你能轻易拿捏的吗。叫你不听老人言,看,吃亏了吧?”
穆雁生颓丧地趴在桌上,十分的没精打采。
“戒指呢?”
井露露看见他两手空空,象征着已婚的戒指完全不见踪影。
当发现自己的证件被商尽也静悄悄收走之后,穆雁生一气之下就把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随手丢在床头柜上,和那个宠物项圈放在一起。
他嘟囔着:“不想戴。”
“我昨天说想和他离婚。”
井露露一挑眉:“然后?”
穆雁生摇摇头:“他不同意。”
她晃了两下手里的酒杯,细碎的冰块当啷当啷地响。
井露露:“他当然不会同意了。”
穆雁生抬起头看她,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半失焦:“为什么?”
“举个最简单也最粗暴的例子,”井露露竖起一根食指,隔空点着穆雁生的鼻尖,“你俩现在从法律上来讲已经是捆绑在一起的一对了,你要是和他离婚,财产怎么算?那些礼金首饰不是问题?他家出手应该很阔绰吧。刚结婚就提离婚,白嫖他的钱,他能乐意啊。”
穆雁生没想过这茬:“……我又不图这个,我什么都不会要的。”
“你是这么想,可也许人家不这么认为啊。虽然人家是富到不差钱的那种有钱人,但也不会想当冤大头吧。”
“……”
井露露忽然咳了一声,左右两边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他们这里,便做贼似的偷偷离他近了点,小声问道:“你俩那个了没有?”
穆雁生一脸坦荡:“那个?哪个?”
“结婚当天都要做的那个。”
“?”
“啧,”她恨铁不成钢地横了他一眼,道,“就是床上那点事。”
非要说得直白穆雁生才能明白,他顿时反应过来,脸上满是尴尬:“没有。你问这个干什么,女孩子家家的。”
井露露一点没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什么奇怪的,了然道:“那就难怪了。他连一点便宜都没占到,肯放你走?想得美呢。”
“两个大男人,有什么便宜占……”
“嚯,那可多了去了。”井露露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用气音说道,“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听说很爽呢。你不是说他长得很帅嘛,既然是帅哥,试试又不吃亏,他那玩意儿你见过没有?怎么样?可观吗?”
“去。”穆雁生实在听不下去她的污言秽语,本就烧红的脸更烫了。
话是这么说,穆雁生的脑子里却忍不住回放起那天商尽也在他面前脱衣服的画面。
虽然他只偷偷瞄了一眼很快就挪开了视线,也隔着内裤一层深色的布料,但勉强算是看了个轮廓大概,应该……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穆雁生脸皮下的血液唰地咕嘟冒起了泡。他猛然拿起酒杯贴在自己脸颊上,用冰凉的玻璃杯降温。
热气好像都要从耳朵里钻出来了。
井露露笑吟吟地道:“看来很可观。”
“你能不能……正经点。”
“好,我正经。”井露露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嘴角却越翘越高。
杯里的酒都要沸腾,起不到一点降温作用后,穆雁生才把杯子放下来。
脸颊上黏着一层薄薄的水珠。
“你给我点意见。”冷静后,他又要不正经的井露露给他出主意。
井露露沉吟良久,道:“两个办法。”
“第一,你忍一段时间。”井露露道,“过个一年两年的再和他离,期间把一些小夫夫该做的事都做一遍,等他在你身上拿回本了,满足了,腻味了,说不定就肯大方地放你走了。”
“你尽出馊主意。”别说一年两年,在他身边待上一天两天都够煎熬的了。
井露露笑着露出一排洁白的整齐牙齿:“这不是你要我说的嘛,你以为离婚真这么简单啊。”
“第二呢?”
“第二嘛,这方法有点不太厚道。”井露露道,“你就冷着他,不和他说话,不理他,你知道的,没人能长时间忍受冷暴力。等他实在忍不下去了,就会主动和你提离婚了。不过这方法我不建议你用,商尽也小时候干过那种事,性情大概不怎么稳定,长大了可能暴戾更甚,万一真把他惹生气了,天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儿来。你对他冷暴力,可能你的处境会更危险。”
“……”穆雁生也是这么觉得。
“欸!你可以反着来啊!”井露露灵光一闪,道,“你甜言蜜语哄着他,哄得他心情好了,你再趁机提起这事,他说不定一个高兴就会答应了。”
“这可能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穆雁生又不吭声了。
“哎呀,你这么瞻前顾后,这不行那不行的,我看你就干脆老实和他过日子得了,别再提离婚这事儿,说不定你和他处着处着就有感情了,到那时候也许你就不想离婚了。”
离是一定要离的。
一想到脖子上的胎记,梦里的长刀,半脸染血的商尽也,他就心惊胆战,坐立不安,没办法老实过这个日子。
井露露有一点说的很对,商尽也是个不稳定的危险分子。从他这两天对自己做的那档子事儿来看,又是截车又是绑人的,他骨子里肯定少不了那一点暴力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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