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富裕时,招了一个上门婿。
江家落魄时,上门婿带着江家东山再起,成为丰州府首富。
丰州百姓都很疑惑:“他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不自立门户?”
江知与也很疑惑:“你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以前不赚钱养家?”
谢星珩笑得真诚,送上一箱契据账本:“我入赘了,家业自然都是江家的,交给你打理是应当的。”
晚上,江知与翻开了谢星珩的生意经,第一页写着:奋斗哪有软饭香。
次日一早,谢星珩被无情踹下床,“干活去。”
攻视角:
谢星珩过劳死后只有一个愿望:来生要当一条有钱又闲的咸鱼。
一朝穿越,愿望超额实现。
他有了一个腰细腿长,模样俊朗的多金夫郎。
谢星珩:还有这好事.JPG
他端起这碗软饭,吃得喷香。
突然有一天,他的软饭碗被人砸了。
谢星珩:不能忍!
是一个咸鱼翻身赚钱养家的甜饼。
土著哥儿受x穿越咸鱼攻
内容标签: 生子 穿越时空 种田文 市井生活 逆袭 日常
主角:江知与,谢星珩 ┃ 配角:┃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的软饭碗被人砸了!不能忍!
立意: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vip强推奖章
谢星珩猝死后穿越古代,成了个逃难的难民。机缘巧合之下,他入赘到江家,成了江家的赘婿。原以为从此能过上富贵悠闲、夫郎孩子热炕头的好日子,结果江家落魄了,他的软饭碗被人砸了,他只好支楞起来,为美好生活而奋斗。江知与等着好亲事,结果被人算计,只好匆忙招婿。家里祸事临头,他们一家共患难,他也突破自我找到了人生方向。
本文情节流畅,人物生动,故事兼顾情感与事业,细节充沛,言语明快。既有事业爽感,也有情感上的双向奔赴,让文章极有趣味性。
第1章 小谢
丰州县与枫江县一山之隔,分属两府。
上个月枫江发大水,许多百姓翻山越岭来丰州避难。
谢星珩就是其中之一。
他随哥嫂一起,带着刚满三岁,还像豆芽似的小侄子,足足走了半个月,才抵达丰州境内。
还没喘口气,适应新生活,就连番看了几场“相亲”。
本地人用低廉的价格、少量的粮食,娶走枫江的哥儿姐儿。
有的人家大方,愿意多给点钱粮。有的人家刻薄,占便宜的事儿,落他们嘴里,反倒成了“帮忙”。
帮人省了口粮。
趁火打劫,令人不齿。
这天,他们一家没能领到救济粮。
小侄儿饿得恹恹抽泣,杀不尽的蚊子把他不多的血吸得七七八八,脸色一霎透了黄。
谢星珩伸手摸他额头,孩子发起了高热。
他大哥谢根在路上护着一家子,跟人发生冲突,腿折了一条,现在将就着用木棍绑起,没银钱治。
大嫂陈冬肚子里怀着个崽,将将四月,胎气不稳,连日奔逃,身心俱疲,眼看着也要倒下。
他抹泪,“要是没怀上就好了,我能换点钱粮。”
刚遭灾的头几月最难熬,官府救济要时间,有的官员不顶事,一封折子送到京都,等着回信慢慢来。
一来一回的功夫,能熬死数百人。
过后能不能及时得到帮助,还得另说。
正经把日子过起来,少说一两年。
谢星珩摆手:“你说什么呢?真要换银子也是我去啊。”
这两人的对话,把靠背篓上眯眼的谢根都惊醒了。
“你们俩胡说什么?”
谢星珩笑道:“你们看我,我长得好,年纪小,没有婚配也没子嗣拖累,功名在身,脾性也好,这不就是千载难逢的好男人吗?”
陈冬拿着谢星珩捡来的破蒲扇,给儿子扇风驱蚊,听着这话没忍住笑。
“二弟,现在好女不愁嫁,小哥儿也紧俏,若非实在难办,谁家愿意找外地男人嫁?”
谢根嘀咕了一句:“就是找,也得是男的倒插门,当赘婿。”
这话题聊完,他们家的气氛活泛了些。
谢星珩笑笑,背起书箱,“我趁着天色没黑,去城内书斋看看,小豆子就跟着我,换了银子我带他去医馆抓药。”
谢根跟陈冬都阻止。
夫夫俩一个心疼书又担心孩子,一个纯粹怕谢星珩使坏,把小豆子带去卖了、扔了。
——他从前的所作所为,绝非善类。
谢星珩想了想,他身体没什么力气,背书箱再抱孩子,体力撑不住,便说:“也对,一次太多,别人一看就知道是急出,我拿几本问问,换点吃的再说。”
留下一部分书,哥嫂不怕他跑路。
正值五月,暑气初升。
团团热意滚入人潮,烹沸了丰州县的大街小巷。
难民没进城,县里百姓受到的最大影响是各家办喜事的锣鼓奏乐声。
城里城外,两种气象。一面人间,一面地狱。
谢星珩有秀才的儒巾襕衫,弄点水擦擦脸,不凑近闻他身上闷出的汗臭味,就是个体面人。城门守卫没拦,还冲他笑呢。
他问了路,一路紧赶慢赶跑进了离东门最近的闻鹤书斋。
刚进屋,谢星珩眼前一亮。
正堂屋里站着三个人,他一眼就瞧见了在柜前站着的小哥儿。
他容貌端丽,年岁不大,一身锦衣,腰间环佩,眉心一点朱砂极为标志。
陡然见了生人,他展开掌中檀香扇,遮了下半张脸,桃花眼里慌而不急,虚虚点头,一旋身往后走,掀开竹帘,进了后院。
留下满室幽香。
当得起“年少色美”四字。
谢星珩有紧要事,被惊艳到也就一刹那。
只是这阵幽香十分克他,把他身上的臭气十倍百倍的激发。
他刚往前一步,店伙计就睁大眼睛,屏住呼吸。
柜前另一书生倒是和善,目光落到谢星珩的书上,温声问道:“兄台是枫江人?”
谢星珩跟他们保持距离,人是落魄的,脸蛋是俊美的,气质是大方得体的,不为现有处境窘迫难当,也不为要卖书而难以启齿,还想“宰”这个看起来有钱心善的读书人。
“对,家里断粮了,我来问问这里收不收旧书。”
他拿了常见的启蒙书籍和诗集游记。
另有原身下了苦功,东拼西凑,在同窗那里薅羊毛,一篇篇抄录下来的大家文章。其中不乏当朝翰林的佳作,于科举大有益处。
嗯,是原身一笔笔抄录的。
谢星珩是穿越来的现代人。
店伙计见这书没书名,扔到一边。其他书折旧算。
“这些都是书斋常备的书,我们收手抄本是八钱银子一本,你这些都旧了,有破损,边缘都有泡水的痕迹,还有笔迹……”
店伙计看一眼谢星珩,秀才的衣服好认,他话锋一转,“秀才公的笔记是好东西,我也不压狠了,几本保存好的,算七钱银子一本,其他六钱一本。”
谢星珩了解过,一分银子算七个铜板,一钱就是七十个。
在大启朝,一两是七百文。
总体银子比铜板保值,偶有一两换八百文钱的时候。
他带来了五本书,一本不收,两本七钱,两本六钱,能换一千八百二十文,折合二两六钱。
银子的消费力很足。
谢星珩点头,“行。”
他俩生意做完,旁观的书生放下无名书籍,问谢星珩:“这本书你打算怎么卖?”
谢星珩心里有了数,比了个巴掌。
店伙计问:“五钱?”
他望向那书生,“大少爷,这书走账上,我一起结算吗?”
谢星珩提高了嗓门:“五两!”
店伙计:“……”
江致微低笑,“很合理的价格,书虽旧,心思不易。招顺,给钱。”
谢星珩自来熟,今天没空客套,说了些书生间的商业夸夸,问他哪里有医馆,道谢后把点数完的银子装竹筒里,挂脖子上抱着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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