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梁心里异常激动。
每个月只等着这一天!
其他时候他要扮白莲花,根本不敢在敏锐的目标面前暴露本性,而钟诠更是规矩得不行,从来没有超过拥抱的接触,苟梁早就想得要命。此时仍然不敢放声叫出来,只能恨恨地捏住胸口,咬着嘴唇,拿被冷落的地方撒火。
“主人……”
钟诠沉腰插入最深处,又抽出寸许再用力地把自己塞回去。
看着苟梁在身下颤抖着发出不能控制的气音,他的心仿佛也长出了一个填不满的洞,想要在苟梁身上拿到更多,贪婪而激烈。
他小心地控制着苟梁的双腿,双手揉捏着他苟梁的屁股,随着加大幅度的抽动越来越用力。
他俯身,亲吻在苟梁的手背上,后者手一颤,随后用力地抱住他,“钟诠,钟诠,快……快一点……”
“是主人!”
钟诠失控地用力贯穿他,一口吸住苟梁的乳尖,听着他难耐地叫喊,来回咬着他单薄的胸口,落下一个又一个褐红色的吻痕。
苟梁的长发在床单上铺开,几丝黏在了汗湿的白皙皮肤上,整个人完全被掌控着。他舔了舔嘴唇,空气里浓郁的蜜橘滋味在触碰他的魂体,勾引他最深邃的欲望,却无法吃到,他急促的吞咽着,好想吃,好想吃……
“好想……钟诠,我好想……”
他没察觉自己暴露了最真实的想法,钟诠听他哭得难过,征伐的利刃猛地停住,抬头看他,“主人,莫哭。您想要什么,告诉我,我都给你……”
他抽回一只手,抚摸着苟梁汗湿的头发,温柔地吻他的眉心和酒窝。
“不要停……不是那里……”
苟梁摇晃着腰催促他,钟诠耸动腰肢,几下就让苟梁紧皱的眉头纾解开,露出快活的神色。他看着钟诠, 一手从他脖子上滑下,抚摸着钟诠单薄的嘴唇,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样,哑声说:“钟诠,嘴里也好痒,喉咙也好痒……你,你救救我好不好,好难受……”
他双眸噙泪,钟诠痴迷地看着他,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口腔干燥地让他吞咽着喉结。他小心翼翼地又迫不及待地贴上了苟梁唇瓣,柔软火热的触感几乎立刻掠夺了他最后一丝冷静,疯狂地吻住日思夜想的唇,腰部快速地挺动,将肉棒一次一次更重更猛地塞进最深处。
“啊……唔,唔唔……”
苟梁难耐地喊着,火热的舌头趁机闯了进来将他叫着的钟诠的名字一口吞进去。
美味的魂力在味蕾炸开,甜美的滋味随着交融的液体滑进他的喉咙……
这才是食用目标的正确姿势!
苟梁再顾不上其他,像是沙漠中渴极了的人疯狂地舔着一处浅浅的水源一样,他主动地吸住给钟诠的舌头,和他纠缠翻滚在一起,不断引导他往更深的地方深入。
“嗯……”
苟梁失控地叫着,胸腔里的最后一口气被夺走他都没有发现,钟诠渡了过来,他本能地抢夺。
急切地吻着,覆在白皙清瘦的青年身上的蜜色皮肤健壮的男人跪在他腿间,分开他的身体又狠又快地凿入他的身体。粗重的呼吸声,交融的低吼声,肉体拍打的声音还有巨龙闯进湿紧的甬道而发出的激烈的噗嗤泥泞声,在室内不绝于耳。
不知餍足的两人缠在一起,苟梁受不了了,他就暂时移开,火热地亲吻他脖子和下巴,还有脸颊上的酒窝,待他呼吸够了,又再次封住他的口舌。
不知道深入了多久,不知道交换过多少次呼吸。
苟梁也不知自己被插射了多少次,终于感觉到体内的勃发在剧烈的搏动着,就要爆发。
他用力地抱紧钟诠的脊背,紧紧缩紧肠道,等待着更浓郁的魂力喂进最深处——
“钟诠,钟诠,你好棒……”
他几乎失神了。
“主人……我只属于你,生生世世,此心不改。”
钟诠紧紧地抱住他,亲在他湿润的头发上。
些微软下的硬物停也不停地在甬道里磨动着,很快又恢复到最巅峰的粗度和硬度,继续征伐起来。
窗外的月才刚刚爬上中天,夜,还很长……
【叮,目光好感度更新,当前好感度:+98!】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10%。】
……
李惜和汪海一都感受到今夜楼船上的气氛格外不同,不仅增加守夜人数,就连他们也被勒令在船舱中不得外出。
他们心中疑惑,但很快,夜风与海浪声中夹杂的奇怪的声音迭起,似痛非痛,又一声高过一声……
被侍卫们捂住耳朵的十三岁少年李惜:“???”
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的汪海一:“!!!”
他看向被老头特意扎了针不准她睡去的汪漓——原本以为对方只是要让汪漓疼上半死,现在看来,还有别的缘故……汪海一邪气地笑起来,那他也不介意配合老头,让他亲爱的妹妹明白,自己究竟为何落得今日的下场。
月落远天,日光冉冉。
被苟梁的喊声折磨了一夜的汪海一和李惜等人,精神萎靡不振。
罪魁祸首却安然地枕着钟诠的腿睡得香甜,后者以手指轻轻梳理他刚刚洗过的长发,指尖蕴藏内力慢慢烘干青丝。
老头在一旁给苟梁诊脉,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嘟囔了一声奢侈,随后道:“他身体不碍事,只是损耗有些过度,将养两天多进些温和的补品就好了。倒是你,我听昨夜那战况,你可也得好好补一补啊。万一往后力不从心,他还得再找个纾解毒药的人,可就麻烦喽。”
钟诠手指一顿,冷冷地看着他。
老头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给他们各自开了方子怡怡然就走了。
第56章 蜜橘味的影卫攻(14)
在苟梁一行即将抵达扬州府的时候,安王也与难民们深情告别,踏上回京之路。
十里相送,百姓跪服。
安王离开时的景象被送上皇帝案头,九五之尊在摇曳的烛火中,渐渐拧紧了眉头。
朝野的目光都紧紧盯着安王,谁都知道他这一回来,这京城也就变天了。
东宫。
李彦面色枯黄,神情焦虑,瘦削了许多,看起来倒像是真的大病了一场。
“重辉,事已至此,你可有对策?”
外面的消息渠道全被封锁,身为东宫太子不仅被皇帝监禁,随身伺候的人也全都换成了皇帝的人手,现在除了钟越他竟连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
一个月的时间就要过去了,他甚至不知道当初自己收拢的党羽现在还剩下多少。
又或者,那些人都已经背叛了他。
想到这些,李彦就如同被火油煎熬着,眼中满是戾气。
钟越还没开口就咳嗽起来,好半晌,才止咳说道:“彦郎不必如此焦虑,事情还不到最糟糕的时候,你越急躁越是自乱阵脚。”
相比于李彦,钟越的脸色更差劲——迁居东宫的第一个晚上,他身上随身携带的钟家秘药便悉数被偷了。
他知道这肯定是皇帝干的好事,可如今他却连走出这个宫殿都不被允许,更别说找谁讨个说法,只能忍了这个闷亏。而没有族中秘药,他亏损的身体得不到滋补和治疗,心口疼痛难当,使他夜夜难眠,苦不堪言。
李彦却冷静不下来,“如此还不算绝境什么时候才算?重辉,我知道你手中定还有后路,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肯拿出来帮我!”
钟越闻言怒从心生,但还不待反驳,就又狼狈地咳嗽起来。
李彦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还是起身走到他身边,心不在焉地帮他顺气,倒水。
他说:“重辉,我知道我说的话触犯你钟家的忌讳。可是现在安王他就回来了,这次还有张家领兵赈灾,功勋卓著,你难道要这么看着他们二人平步青云吗?”
如果李彦还是当年被站着大义名分的假太子处处压制的王爷,他不会像现在一样沉不住气。只是,登高跌重,尝过至尊权利的滋味再次失去,远比得不到更加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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