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昨晚景玺回来没带行李,应该是临时回来的。
但家里不是有备用的衣服?
他站在门口两分钟对方一直没出来,谢清风干脆回去先洗澡,等一切搞定出来,结果这厮还在洗。
谢清风看了眼时间快来不及,敲门:“你洗什么呢?先让我拿个备用牙膏。”
里面动静一静,唔了声:“好。”
只是门没开,反而是景玺把门从里面打开一条缝,把牙膏探了出来。
谢清风:??
他急着用,也没跟他一般见识,拿过牙膏,走之前询问了句:“洗衣机坏了吗?怎么不用洗衣机?”
景玺关门的动作一顿:“对,是坏了,等下我找人修。”
谢清风听着他这明显心虚的声音,也没揭穿,等刷完牙,打了个招呼就去学校了。
景玺直到听到关门声,才松口气。
他瞧着盆里洗了差不多的被单,耳根泛红,又胡乱搓了几下,洗干净赶紧拧出来。
本来是想扔洗衣机的,但扔进去前又捞了回来。
明明觉得谢清风不会知道,但就是感觉怕被发现。
只能老老实实自己手洗。
终于洗干净了,景玺身上也湿了大半,头一次自己洗大件的衣服,他没经验,加上盆小,弄了一身的水。
恍恍惚惚走出去去阳台晾的时候,想着一定要趁国师回来前晾干,但这会儿已经入冬,靠日光肯定不行了。
他只能等下用内力烘干了。
没办法,要脸。
只是等他抱着盆,里面放着干净的被单和某样私人物品走出去,越过客厅去阳台时,走出去几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偏头一看,好家伙,说已经走了的国师正坐在客厅在喝水。
景玺怔了一下,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猛地抱着盆,扣在了怀里:“你、你你你不是去学校了吗?”
谢清风本来没多想,他还以为景玺是出了什么事身体不舒服不好意思和他说,他又不想直接硬闯,干脆故意说自己走了,开了屏蔽守株待兔。
谁知道对方真的只是洗衣服,虽然瞥了眼看到是被单。
他一开始真的没多想,还觉得看来洗衣机是真的坏了。
但景玺这欲盖弥彰的动作,让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坦然淡定到意识到什么难以置信盯着景玺,表**言又止。
景玺老脸一红,抱着盆不松手,张嘴想解释什么,一开口自己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我、我……你……”最后破罐子破摔,“我没用洗衣机。”
只是最后这句怎么听都心虚,从脸蔓延到脖子,尤其是他昨晚梦到的人这会儿还就在跟前。
谢清风好半天才回神,他还保持着端着杯子的动作,低头猛地灌了一口,差点被呛到。
等瞧见自己握着杯子的手,被他早就以为忘记的一幕又出现:“!!”
他像是被手里的玻璃杯烫到,直接咣当一声放在桌上。
景玺被这一幕惊到:不、不是吧?难道国师知道他昨晚的梦了?
谢清风不去看谢清风,抓起背包往外走:“我中午不回来吃饭!”说完,像是狗撵一样匆匆出门了。
早知道他绝对不会留下看,看什么看,谁知道他才是那只被待的兔子!
景玺被谢清风这举动搞得一愣一愣的,怎么觉得国师比他还尴尬?
虽然这事的确不好意思,但国师总不能没干过这种事吧?
先不算上个身体已经二十多了,这个身体穿来这么久,年轻气盛的,总不能还跟之前一样清心寡欲吧?
景玺抱着盆站在那里良久,最后眯着眼落在前方桌上的杯子。
因为刚刚国师放下时力道有些大,杯子里有水溅了出来,被日光一晃,看不真切。
景玺脑子将国师刚刚的反应过了一下,他那晚醉酒肯定“得罪”了国师,但经过证实,不是啃了,也不是亲了。
国师还不肯说,但也没到跟他决裂的地步,那就是做的事让人难以启齿又让国师瞧着像是恼羞成怒。
景玺对国师有念想,排除几样之后,剩下的也没啥了。
除非……他低头瞧着怀里的盆里的两样东西。
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莫名一张脸变来变去,最终耳根都红了。
他、他喝醉后有这么不要脸吗?
但国师这反应……真的是恼羞成怒了吧?否则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揭过去?
如果是他被自己不喜欢的人这么对待,他怕是弄死对方的心都有了。但国师虽然生气,但又没完全生气,瞧着并不像是生厌,那岂不是代表着……国师其实对他也是有好感的,只是他自己都没发现?
这个想法让景玺一双眼越来越亮,最后恨不得耍上一套剑法发泄心头的喜气。
只是这事还要从长计议,否则太过国师真的不理他就得不偿失。
郝吉鑫今天没事干,继续寻摸周围有没有还是的活,好记录下来等周六日的时候问一问大师。
正在他刚打过一拨电话,手机这时候响了一下。
第106章 更新
郝吉鑫低头看了眼, 竟然是景影帝,他挑眉点开,刷的一下坐起身:???
他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瞧着景影帝发过来的转账红包, 数额还是6666。
卧槽,天上下红雨了?景影帝竟然会给他发红包?
【金金金:这哪门子喜风吹过来了?景总这般财大气粗?】
【景:自然是喜事。】
【金金金:是什么?】
【景:以后你就知道了。】
景玺说完不再管郝吉鑫被吊起的好奇心,喜滋滋继续晾衣服,本来打算用内力烘干也不费劲了。
不仅坦坦荡荡晾着自己的床单,还把阳台的门打开, 力求国师一回家就能第一眼看到。
谢清风中午说不回来吃饭真的没回来,他在学校食堂吃了一顿。
下午只有第一节 大课有课,他磨磨蹭蹭到四点半才出校门。
明天就是周六景玺不用上班, 今天周五肯定赶不回去,所以景玺大概率还在家里。
谢清风经过几个小时已经努力让自己很淡定忘了上午的事。
他回去的十来分钟一路上给自己洗脑, 终于淡定站在门口,拿钥匙开门。
推开门一抬眼, 谢清风下意识随着视觉里唯一的动静看去。
隔了客厅的前方是一个很大的阳台,此刻那里挂了一个床单, 随风晃动。
床单旁边, 孤单用夹子夹了两个角的苦茶子迎风招展, 被下午极好的日光照得格外显眼。
还是黑色的, 与白色的床单形成鲜明对比。
谢清风:“……”
景玺耳朵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谢清风一开门,他就从厨房出来了, 顿时食物的香气更加浓郁。
景玺身前围着围裙, 穿着薄薄的毛衣,手里拿着锅铲,双眼亮晶晶地瞅着谢清风:“你回来了?”
多么美好的一幅画面啊, 贤惠极了。
谢清风去气笑了:“你特么有病?”
景玺难得听到国师爆粗,心虚又坦坦荡荡委委屈屈:“怎么了吗?”
问的那叫一个茶里茶气。
谢清风把门咣当关上,指了指阳台的两样东西:“那是怎么回事?”
景玺小媳妇儿状,瞥了眼,恍然大悟:“洗衣机上午不是坏了吗?我就手洗了,那是我晾的,只是现在天冷,还没干,只能继续晾着了。”随后为了怕暴露,还贴心补了句,“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已经让人修好了洗衣机,不耽误你用。”
谢清风深吸一口气:“你特么还知道天冷,天冷你还故意开着窗户?”
谁特么大冷天开窗,就为了让他第一眼瞧见那迎风招展的苦茶子?
他不要脸,他还要!
暖气特么都没了!
景玺眨了下眼:完犊子,太高兴一时间忘了,毕竟他有内力,还真不冷。
景玺心虚,但理不直气也壮,强行挽尊:“国师你知道的,我体热,内力高,不觉得冷,就忘了这事了。”
谢清风:这话你自己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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