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原本好送给谢大师的礼物怕是不够,他得让老管家再去准备更丰厚的厚礼,才对得住大师对章家的恩情。
一旁章女士也是眼圈泛红,和章老想到一处去了。
第66章
章夏丕是章家旁支的小辈, 因为前些年他父辈无意间帮了章家三先生的一个小忙,从而搭上B市章家。
虽然往来不多, 但因为被本家高看一眼, 他们也从本家得到不少机会,毕竟章家的企业项目遍布各地,只要本家愿意说句话, 下面的人对他们一客气, 生意也就来了。
这些年因此他们一大家在当地混得风生水起,连带的章夏丕有种自己也是本家人的错觉。
这次章老爷子寿辰, 他爸说了,要趁着这次机会将他引荐给章三先生, 到时候他先跟着章三先生在B市本部企业,到时候他们家的产业也能渐渐带过来。
章夏丕本来觉得在当地和B市没什么区别, 可真的到了这边,瞧见这老宅, 也忍不住心头抖了抖。
耳边是父亲的叮嘱, 他摸了摸鼻子应着, 寻了个借口将邀请函接过来, 说自己还带了几个朋友, 都答应好的,他父亲一向疼他也没多想。
章夏丕很快就等到了来人, 他也是头一次过来这边,光是等待的功夫就看到好多B市好多大老板,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手里的邀请函有些烫手。
但话都说出去了,他瞧见来人的车,等下了车将人带到角落里, 瞧着前来的四人,皱着眉:“你们确定不惹事?”
来人一共四个,两男两女,是两拨人,一拨三个,一拨是单独的一个中年妇人。
他前段时间缺了钱,刚好这谢老板找到他头上,给得太多了,他当时觉得只是带着人过来寿宴也没什么,就应了下来。
后来第二波这个女士找来,他瞧着对方打扮贵气,是前几天寻来的,说是自己家里生意出了点问题,想进去为家里企业寻合作伙伴,绝不会将他供出来。
章夏丕想着一个是带两个也是带,就答应了。
但如今瞧着这架势……他有些慌。
谢老板笑眯眯地露出一个笑容:“章兄弟这话,我们怎么敢在章家惹事?巴结他们还来不及。”他为了这次机会不知道找了多少人,这次终于肯把他带到章家老爷子面前,他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搭上章家。
谢维声瞧着赔笑谦和的父亲,想到他往常在外人眼里的倨傲,露出一道嘲讽的笑容。
他本来不想来的,但听说那位谢大师是章老爷子的贵客座上宾,所以……那人是不是也有可能出现在这里?
谢维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可他还是过来了,他想瞧一瞧自己这所谓的父亲朝着章家人低头的模样,想看看对方看到这一幕会不会解气一些。
章夏丕松口气,把邀请函放到他手里:“记住你们说过的话,可不能乱来。”
谢父笑着应声,接过邀请函连忙就带着谢母和谢维声朝门口走。
章夏丕这才看向最后这位女士,浑身上下都是牌子不说,打扮得也贵气,尤其是脖颈上的珠宝上千万,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心想这种身家怎么会求到他头上?
但瞧着这位何女士并不像坏人,尤其不知是不是病了,一张脸憔悴惨白,的确像是家里生意出了问题来求合作来的,不过也不放心,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确定对方不会乱来后,就让她跟着自己过去。
章夏丕刚刚已经过来一趟,他是章家分支的子嗣,管事认出他,也没拦着放了行。
只是等章夏丕和那位女士进去后,这位管事和旁边的人说了一声后,去旁边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老爷,那位何女士跟着章家分支的一个小辈混进去了。”
同时将对方穿的衣服以及打扮说了一遍,确定完后,这才重新回去招待来客。
这场宴会举办的很是顺利,进行到一半时章老爷子在寿宴上出现了一会儿,同时章家人也都出现,开始和来宾互相攀谈,热热闹闹的。
章女士等四周的人散开,朝着一处走去,拿了几样点心,垂着眼,站到早就站在那边的谢清风身边,低声道:“谢先生,人来了吗?”
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尤其是想到那个人伙同昌文雄那个狗东西骗她这么久就算了,甚至把她的儿子放到自己身边这么多年就恨得咬牙切齿。
她还没找她算账,她倒是想来先害她?
想到这,章女士就气得不轻,但努力保持着冷静。
谢清风已经夹了满满一盘食物,边吃边安慰道:“放心,我给章女士身上的符能避祸,她伤不到你。等下你逛一圈,独自去花园那里,我朋友在花园后,他身手很厉害。”
以一挡百不成问题,更何况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士。
让景玺先一步过去守在那里是为了以防万一,不过他给的符纸已经足够安全。
章女士的情绪随着谢清风淡定的嗓音被安抚下来,尤其是这么久,她也想问问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到底哪里对不起她了?
很快章女士很快放下盘子,和管家说了声出去透透气,就去了后面花园。
推开门往前走,顿时一静,她继续朝前走,一步一步很稳,直到走到说好的花园前,她等在那里,不久后,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章女士回头,看向一个打扮得格外庄重的女士站在不远处,在花园的夜灯下能看出是个已过四十,对方正死死盯着她:“我们谈谈。”
章女士皱眉,往后警惕退了一步:“谈什么?我认识你吗?你是谁?”
对方嘲讽笑了声:“你是不认识我,我姓何。二十多年前我生了一个儿子,后来取名……昌睿禾。昌,是昌文雄的昌,而禾是取自我的何,从头到尾,文雄爱的只有我一个人,可你却抢走了他!”
章女士气笑了:“我抢走了他?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你的存在。如果你当年能提醒我,我压根不会选择这么一个脚踏两只船的人。”
她已经从谢大师那里知道真相,这女人到现在还想将一切脏水泼到她头上?
“你懂什么?要不是你出现,也许他就会任命,也许我就不用这么藏着掖着这么多年,不能光明正大和文雄在一起!甚至我的儿子,他喊了你二十多年的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看着他坐牢?看着他的前程毁于一旦?你放了他好不好?我把文雄让给你,我把他们都让给你!”
“让给我?你凭什么说出这句话?当年你和昌文雄合谋把我当成跳板,这些年昌文雄靠着章家身家水涨船高,他的一切都是我章家给的。你身上穿的戴的,哪一样不是靠着我们章家?你哪里来的脸说出让?是昌文雄让你过来的吧?怎么,想把脏水泼到我头上想让我愧疚对你们手下留情?你们只会让我觉得恶心!一个出轨的狗东西,一个为了荣华富贵连男朋友坐享其成也乐意!”
章女士越想越气,她一开始只是恨昌文雄这个狗东西,觉得是他骗了她和何女士两个女人,结果从头到尾,两人都是合谋的,只为了借着章家得到他们光靠努力无法达到的东西。
何女士没想到她都知道了,死死望着章女士,磨着牙冷笑:“你以为我愿意?可我有什么办法?谁让你偏偏那时候出现,你家世好长得好他非要和我分手,我求了那么久,他都不同意复合。直到他说对你只是虚情假意,只想借你当踏板,一开始我也不愿意,可我后来怀孕了,我不想我的孩子没有父亲,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生下一个死胎,我的儿子顺理成章能享受荣华富贵……”
她当时毫不犹豫就同意了,可这一切眼瞧着就要更上一层的时候失败了,明明再过两年,只要对方死了,她嫁过去,他们一家三口就团聚了。
好在如今还来得及,因为这些年公司太难分割,所以签了离婚协议却还没正式办理,只要这时候章女士死了,那么一切都还是文雄的。
他说了,他会给她请最好的律师,她顶多判十年,到时候她努力减刑,等出来后他们一家三口还是好好的。
那些东西都是文雄为他们儿子赚来的,凭什么要让文雄净身出户?
章女士装作惊恐的模样:“你、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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