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渣受送终(73)
这是一部带有悬疑色彩的电影,一般这种电影看得人并不多,但吴郁的死炒作得当,加上电影的质量确实过关,不少人都抱着缅怀的心来看,载着眼泪和好评而归。如此,口碑和票房都愈来愈高。
一对从来不看悬疑的小情侣来到了电影院,坐在一堆人中间,男的抱着大桶的爆米花。
“听说是悬疑片哎,万一太吓人我害怕怎么办?”女生问。
“不怕,我在你身边呢。”男生握着女生的手道。
这时前面的人转过头来说:“你们都不看影评的吗?不是说是个很感人的爱情电影吗?”
另一边又有人插了嘴:“不是科幻吗?”
“灵异鬼片吧。”
“什么呀……”
“好了好了好了,别讨论了,开始播了。”
“……”
电影院里突地暗了下来,屏幕也暗了下来。
“哒、哒、哒。”响起了脚步声。
与此同时,屏幕上也出现了一双脚,跟着脚步声响起的节奏,抬起、落下、前行。那是一条似乎没有尽头的路,走不到头。
那双脚定着节奏起落,“哒、哒、哒、哒、哒、哒”。
走了许久,在观众看来,真的是很久了,但去看时间,也不过半分钟罢了。可一开篇便是这样,着实让人觉得诡异害怕。
在观众们都开始皱眉畏缩时,那双脚停了下来。
一个小孩的声音响起。
“我是个被诅咒的小孩,我从生下来就只能在这条走廊里生活,我不能走出这里,不然的话……”
小孩的声音音调逐渐降低,开始向成熟的男音变化。
“我会死。没错,走出这条走廊,我就会死。”
※※※※※※※※※※※※※※※※※※※※
= =!
差两千一百字...待我缓缓...日万的难度比我想象中的高。明天补,明天一定补(啪!天天都在补旧账!
主要是剧情有点卡,这一段我写了两三个版本,都觉得不太好,怕你们等到两点,就先发了。
第53章 大佬的秘密(九)
那是一个被诅咒的男孩, 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生的,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出生后就一直生活在这条人来人往、喧嚣嘈杂的地下走廊中。他不能离开这里,一旦踏出一点,他就会感到窒息、濒临死亡、浑身如刀割。于是, 他不得不待在这条永远见不到阳光的走廊中, 看着人来人往。
男孩的父母是谁不得而知, 但一定是一对狠心的人,他们遗弃了自己的孩子, 将他独自抛弃在这里, 让他在这个永远见不到真正的阳光的地方一天天地长大。
男孩不用吃喝,也不畏严寒酷暑,即使鲜血流了满地, 残肢断骸,他也不会死亡, 并且, 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够将他从这条走廊中带出去, 这意味着除了男孩自己,没有人能够杀死他。
因此,人们视他为妖怪, 既厌恶他又畏惧他。
这条走廊连接着岛内岛外两个世界, 这是唯一的通道, 人们不得不从这里经过。所有岛上的大人们都告诉自己家的小孩, 不要理会这个男孩,他是个妖怪。
“妖怪?那他会吃人吗?”
“并不会,但是比吃人更可怕的是,他永远都不会死亡。”
“不会死亡有什么可怕的呢?”
“当然可怕啦,活着是人类的本能,如果连死亡也不畏惧了,那这世上就没有他畏惧的东西,当一个人不再害怕,那人们便不能阻止他去做任何事,随之而来的失控,就是最可怕的事情。”
“听不懂哎。”
“没关系,你只要知道,当你害怕他时,就离开那条走廊。”
时间一天天过去,一年年流逝,每一天每一小时每一分都有行人从这里走过,但没有一个人为这个被称为“妖怪”的男孩驻足。
男孩在这条走廊里渐渐长大,直到十八岁成年,他的外貌不再变化。因为从小到大没有几个人跟他说过话,所以他虽然听得懂别人说话,但他自己不会讲。每天,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听周围的人说话,看他们谈笑,听他们讲走廊外的世界。
听说,走廊外有阳光。
听说,走廊外有花草。
听说,走廊外有星星月亮。
听说,走廊外有五彩斑斓的颜色还有的优美轻扬的声音。
听说……外面的世界很好。
可不管听说得再多,男孩都没有离开这条走廊,他很清楚,如果他踏出这里,那等着他的会是什么。
直到有一天,走廊里来了一个女孩。在看到女孩的第一眼,男孩儿就喜欢上了她。
*
“之后呢?”柏城问。
“没看完,那天看了一半,你就回来了,回来后就硬拖着我去了床上。”说到这里,宿郢打了个哈欠,准备去另一个卧室睡觉了。
柏城拉住他:“今天就在这儿睡。”
“不了,我睡不动了,今天去摸脉,医生给我开了一堆六味地黄丸,我觉得我最近得养养生了,前段时间那么造,你连点儿加班费都不给我,真当我是老黄牛,蒙头耕地不喊苦不喊累呢?”宿郢懒洋洋地掰开柏城的手,学着纨绔子弟的模样,捏着他的下巴偏头轻佻地啄了下他的唇,露出业务纯熟的笑,“当然了,柏叔叔要是肯把之前的加班费补足,那就都好说。”
柏城皱了下眉:“给你的钱都花完了?”
“之前你给我的钱那是我正常的上班费用,不管那钱花完没花完,都跟你没关系了,现在呢我要的是加班费,加班费懂吗?一二四六的费用。”宿郢伸出指头点了点柏城的额头,“咱们虽然亲归亲,但还是要公事公办的,这是你自己说的,不是吗?”
说罢,宿郢收回手,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下了床,拎起自己的衣服就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挥手:“晚安,柏叔叔。”
刚走到门口,手按在卧室的门把手上,宿郢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嘈杂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他被猛地抓住手腕向后拉扯,他被粗暴的动作扯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连着不稳地绊了几步,快到床边时,被柏城一把推倒摔在床上。
柏城双手撑在他的头顶两侧:“不就是要钱吗,行,我给你,你跟我做。”说着就要扒他的睡衣。宿郢抓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怎么?不要钱了?还是真不行了?”柏城嗤笑一声,从他身上起来,“不行就说不行,说什么没有加班费,杨清择,你可真虚。”
宿郢看这老男人一脸明摆着的不高兴,知道他又要发邪火了,想到上次他拒了柏城的邀请后被柏城当即扔到了大门外,让他穿着一条裤衩在酒店走廊里被人参观的事,他就有些无奈。
自从柏城从吴郁的葬礼上回来,整个人就不太对劲了,他开始和宿郢频繁地上床,频繁到连宿郢都觉得要是这么继续下去,可能用不了十年,柏城就要自然死亡了。
上一周柏城莫名其妙地发了几天高烧,吃药冷敷都不起作用,于是他找了家庭医生来看。医生详细地询问了一干事项,了解到他们的位置上下关系和频率后,把他拉到客厅面对面坐着给他科普了半天男男之间性.生活对于受的那一方的恶劣影响,说话过程中大概翻了他十几个白眼,然后那拿出自己的手机捣鼓了下,查了一堆相关视频和科学数据,盯着他让他挨着观看学习。
看完后,医生语重心长地告诉他,不管怎么样柏城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就算体质再好也比不过他这样的年轻人,让他平时不要做得太过分,不然的话,柏城很容易短命。
走的时候,还多次警告之后的一个月内他们最好都不要再有性.生活,否则的话,下次柏城可能直接要住到医院里去做手术才能解决问题。
可是天知道,这都是柏城自己给作的。
吴郁的葬礼似乎给他的打击很大,让他不得不靠这种身体上的依托来抑制自己无法控制的情绪。他的动作又粗暴又疯狂,宿郢没办法从这些过程中享受到什么,要不看柏城的状态实在吓人,他可能早就把柏城给踢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