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商时迁的短信后,她勾了勾唇,对朋友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今晚的消费记我账上就行。”
她走后,尹在水并没有跟出去,而是立在落地窗前,俯瞰着会所门前的一切。
很快,卫以衔的身影就从门口出去了。
一位女性从车上下来,主动迎上去牵着卫以衔的手。
虽然听不见她们说什么,也看不清楚表情,但可以感受到,卫以衔周身都洋溢着别样的幸福。
把尹在水邀请过来的女人说:“你本不该回来,因为卫以衔的身边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不是么?”
尹在水没说什么,只是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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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总(法制咖版):想把老婆禁锢在身边,藏着。
商四:强制爱?
——
字数是有点少,傍晚努力加更一下。
第80章 约见
卫以衔上车后,商时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她的身上嗅了嗅。
卫以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做什么?”
“你真没喝酒哎!”
“我是什么酒鬼吗?”
“你不是吗?”
卫以衔睨她。
商时迁目光坚定,没有退缩。
“我以为,你应该会想要闻我的身上有没有出现陌生的香水味。”卫以衔凑近她,方便她把自己身上的味道闻得更清晰一些。
商时迁:?
为什么要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以卫总的挑剔,谁要是把香水蹭她身上了,她才是反应最大的人吧?
她思忖了几秒,恍然大悟:“你想证明自己没有在外面胡来?”
“噗。”
开车的蒲菲菲发出了一声非常短促的笑声,显然是极力克制,但没完全克制住。
0.1秒后,她以极其敏捷的反应轻按了下喇叭,以掩盖这个笑声。
卫以衔通过后视镜瞟了她一眼。
蒲菲菲:……
她目视前方,竖起耳朵只为关注车外的情况,开车开得无比认真专注。
商时迁没注意到这个小插曲,她说:“我还信不过你么?放心啦,我不会胡思乱想的。”
卫以衔收回目光,然后摘下眼镜,阖眼揉了揉晴明穴,一副不愿意搭腔的神情。
商时迁以为她应酬累了,给她放了个头枕,让她好好歇一歇。
卫以衔:……
车子缓缓停入车库。
商时迁正准备下车,卫以衔按住了她的手,对蒲菲菲说:“你们都去休息吧。”
“好的。”蒲菲菲下车,离开的身影还带着几分仓促。
商时迁正要询问卫以衔在搞什么,一个带着香甜清透气息的吻突然袭来。
车内的阅读灯没有打开,车库则是感应灯,随着蒲菲菲的离去,长时间没有动静,也熄灭了。
黑暗中,商时迁甚至看不清楚卫以衔的脸。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迷迷瞪瞪地想:刚才失察了,原来卫以衔喝酒了。
而且她们虽然还在热恋期,但卫以衔最近是不是太黏人了点?
很快,她就无暇多想了。
热切的吻让车内的温度迅速攀升。
昏暗的环境犹如虚掩着门的笼子,被道德廉耻囚禁的欲兽挣脱了束缚,张牙舞爪地要跳出来。
好在两人并没有被情-欲吞噬理智。
在这个吻挑起的欲-火逐渐平息下来后,商时迁抬手开了顶上的阅读灯。
她说:“桃子味的果酒。”
卫以衔眉目含笑:“这么肯定?”
商时迁非常认真地点头:“我肯定。”
“果酒也算酒?最多只是饮料。”
商时迁没和她争辩,说:“回屋吧,再待久点,也不知别人会脑补出什么来。”
卫以衔冷不丁问她:“上回你问我,如果你是商家人,我会不会讨厌你。这回该我问你了,如果商家认回了你,你会离开吗?”
*
商家庄园。
商小五自商时行回来后,目光便一直追着她的手提袋。
吃完饭,商与凤和林士章去散步了,两个小的也被保姆带去了洗澡。
私下没有别人,商小五紧张兮兮地问:“大姐,是不是亲子鉴定出来啦?”
商时行说:“你可以表现得再明显一点,顺道让奶奶也知道这件事。”
商小五听出她在说反话。
想到自家老太太的心脏可能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消息,她主动说:“那大姐,你看过了吗?她是……是我们的商棋罐吗?”
商时行摇摇头。
商小五的心凉了半截:“怎么……”
怎么会?
难道真是她感知错了?
商时行说:“我还没看。”
商小五碎成片的心又被一点点修补回来:“为什么不看!?”
商时行:……
商小五瞅着一脸严肃的自家大姐:“大姐,你该不会也在紧张吧?紧张你的猜测是错误的,担心自己会大失所望?”
商时行承认:“是,我中午就拿到报告了,但是我不敢打开来看。我们的猜测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如果这种事都会发生,那我们这么多年学的科学是什么?世界的真相又是什么?”
商小五肃穆:“我懂,大姐你会濒临崩溃地喊出‘物理学不存在了’,然后丢下家人,自鲨——”
她还没说完,后脑勺被商时行不重不轻地拍了一下。
商小五嘟囔:“生物学不存在就不存在吧,毕竟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被商小五这么一打岔,商时行的忧虑和紧张都消失了大半。
她走进房间,从自己的手提袋中拿出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商小五亦步亦趋,看到报告后,伸长了脖子,身子几乎贴着商时行,手心也紧张得出了汗。
报告的第一页写的都是采集的样本,还有分析情况,结果在第二页。
明明只是一个动作的事情,但商时行感觉异常艰难。
仔细看,她翻页的手微微颤抖。
商小五一把夺过它,掀开了第二页。
然后她“呜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
商与凤散步回来,看到商小五从商时行的房中出来,眼睛红红的,像哭过。
偏偏商小五看到她,做贼心虚一般,撒腿就跑。
她难得威严地发声:“站住!”
商小五逃不掉,耷拉着脑袋走了回来。
“怎么了?”商与凤抬起孙女的下巴,打量她的表情。
商小五瘪着嘴,也不说话。
“做错事,挨小行的训了?”商与凤猜测。
“……”商小五想装,但是她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抱着商与凤,又哭了出来:“奶奶……”
商时行听到动静出来,她拍了拍脑袋。
前面瞒得这么紧,连她百般试探都不肯透露半点风声,现在怎么就憋不住了?
商与凤看大孙女,发现大孙女也哭过。
只是商时行三十多岁的人了,平日情绪又十分稳定,这会儿板着一张脸,读不出任何的心思。
“奶奶,不用管小五,让她哭,哭出来就好了。”商时行佯装恼怒:“她居然敢把小迁的围棋拿去送人,吃了豹子胆了!”
商与凤眉头舒展。
原来是为了这事啊,那的确不能纵容小五。
“既然小行已经训过你了,我就不说你什么了。”
商小五压根就没把她们的话听进去,哭过后,又溜回房里。
没多久,正在做作业的商令初出来问:“姨姨现在不画画了,改行当歌手了吗?”
商时行过去,然后在门外听到了商小五又哭又笑地唱着歌。
虽然绘画和唱歌都属于艺术类,可商小五的天赋点显然都加在了绘画上面,嗓音是一点加成都没有。
若是平时,商时行早就制止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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