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滑起来潇洒的样子,引得一群女生围观拍照。
苏正珺在一旁看见都服了,胳膊搭住何景新的肩膀,边看着场地内转圈滑的严律,边气道:“早知道你哥这么骚,我就不带他来了。”
“你看看呢,还有女生看我吗,全看他了!”
何景新就笑。
苏正珺更气了:“你还笑,你倒是管管啊!”
结果更“骚”的来了——严律转头就找关系,给轮滑社换了新的更大的室内场地。
不仅如此,当轮滑社的群里全是感谢严律的表情包的时候,严律还在群里散了几千块红包,彻底收买了整个社团的人心。
苏正珺都服了,捧着手机对何景新道:“幸亏他只是来陪你,不是什么学生学长。”
“他要是学生,真难想象他这种性格在学校里多受欢迎。”
这话没多久通过何景新的嘴传到了严律耳朵里,严律立刻抬手做投降状,表态道:“没有,绝对没有。我大学在国外上的,国外学校的氛围就是大家都很‘society’,我作为亚洲人,在白人聚集的环境里根本没有多受欢迎。”
“是吗?”
何景新假装侧目。
严律放下手,过来低头亲了亲何景新的脸:“当然,就算有人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们。”
“我就喜欢你,嗯?”
何景新脸上心底甜滋滋。
严律还带着何景新和祁浩等人一起去打篮球。
何景新对篮球没什么兴趣,严律便独自上场,混迹在一群年轻男生里。
严律打得满头是汗,跑回场地边,何景新给他递水,严律接过,随口道了句“谢谢宝宝”,旁边的一群男生开始鬼叫:
“宝宝~~宝宝~”
“我的妈,秀我一脸,肉麻死我了!”
“你们快拿个叉子把他叉出去!叉出去!”
何景新有些不好意思,但笑得灿烂。
严律会打网球,买了球拍和球,带上何景新,叫上寝室几个男生,甚至是辅导员、几个熟悉的教授老师,大家一起打网球。
何景新因此学会了打网球,也喜欢上了打网球,还特意跟严律驱车去很远的体育建材市场,挑好的球拍和球。
有段日子,何景新几乎天天和严律出现在网球场,打得荧光绿的网球散落得满地都是,还引来学生驻足围观。
何景新也因此无意间成了几个爱好打网球的教授、校领导的球搭子。
到了时间,严律又会陪何景新去陈医生那里面诊,每次也会留下,特意和陈医生聊一会儿。
陈医生见何景新的情况在短期内便稳定住了,甚至有了非常好的改善,笑问严律:“你怎么做到的?”
严律回:“靠‘爱’。”
第64章 买房
浴室里,刚洗过澡,湿气氤氲得到处都是,抽风机开着,发出抽气的轻微呜呜声。
双台盆后的镜子前,浮着一层薄雾的宽大镜面倒映着两个光着上身、腰间系着毛巾的身影——
严律侧对镜子站着,湿漉漉的短发滴着水,水珠淌过宽阔的肩膀和饱满的前胸。
他面前,何景新用剃须的短柄软毛刷将剃须膏在专用的剃须碗里打泡,再拿起软毛刷,伸到严律面前,仔细地将剃须膏均匀地涂抹到严律的下巴和鬓角处。
严律则抬着脖子,由着男生涂抹。
抹完白色的剃须膏,何景新的手里换上刀片式样的剃须刀,从严律一侧的鬓角开始,缓缓而轻柔地朝着一个方向轻刮。
——自从严律不再频繁地来回飞之后,两人多了许多相处的时间,尤其是离开学校回酒店,他们除了说笑、聊天、看书、一起看电影等等,还多了很多其他方面的相处,比如此刻何景新帮严律刮胡子。
不像以前,严律时间紧凑、匆匆来匆匆走,两人需要抓紧时间亲密、大部分时候都在床上。
何景新很喜欢现在这样,他也不再热衷于上床做//爱,而是把时间用来相处或者做点别的什么。
像此刻,这是何景新第一次给严律刮胡子,没经验,也没手感,怕刮不好,因此特别小心。
严律中途咽了咽喉咙、喉结上下动了下,何景新立马道:“别动。”
严律见男生凑在眼前、一副认真得跟在做手术的样子,觉得好笑,禁不住又弯了弯唇角。
何景新的余光看见了,没转眸,还细致地看着手下刀片的位置,边刮边问:“你笑什么。”
严律的两只手搭到男生光裸的围了浴巾的腰迹:“别紧张,别怕刮破。”
何景新觉得严律说了句废话。
他当然怕,他手里是剃须刀,刮破会出血的。
何景新刮得认真:“你自己的脸好吗。”
严律笑回:“没关系,我不心疼,随你刮。”
何景新立马道:“别说话呀!”
却不知严律觉得何景新下手太轻了,不像在刮胡子,像是在摸他似的,忍不住就要石更了。
严律也确实石更了,下面抵着毛巾。
何景新光顾着下巴了,哪儿注意到下面,直到他为了刮下巴下面的地方,又往前靠近了些许,感受到什么,错愕低头,接着再错愕抬头,问严律:“你这刮着呢,你干嘛?!”
严律抬着下巴,喉结动了动,两手把着男生的腰,自己往前,令两条浴巾贴到一起,“你说呢。”
何景新嗔怪:“没刮完,你认真点!”
严律这时候抬起一只手,握住何景新拿刮胡刀的那只手,随意地用刀片在下巴上刮了几下,再拿过刮胡刀,随手往水池里一丢,偏头便吻上了何景新的嘴巴。
何景新躲了下,笑:“你干嘛。”
模糊镜面上的两道人影拥在一起,逐渐不分彼此。
也就是这日,两人穿着浴衣从浴室出来后,严律坐沙发,把何景新抱到腿上,说:“我打算在学校旁边给你买套房。”
“这样你以后就不用住寝室了,我也不用总接你住酒店。”
何景新惊讶,跟着下意识摇头道:“我不要。”
严律就知道男生不会要,何景新就是这样,物质方面,只会在一个他能接受的范围内接受他的给予,明明拿了卡,也不会多花,每月都是那点花销,不够严律在外面跟人吃顿饭花得多。
严律有心理准备,不意外何景新会拒绝。
他劝道:“给你买,不写我的名字,是因为你来A大报道的时候就把户口迁过来了,而我在这里是没有买房资格的。”
何景新道:“为什么一定要买,可以租。”
严律这辈子就没租过房。
他去哪里,哪里就有房产,要么原本就有,没有就买。
严律也猜到何景新会提租房,事先也想好了说辞,直接道:“你要我住租的房子吗?”
“宝宝,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住普通民宅。”
何景新默了。
严律这时道:“小景,你要习惯花钱,不管是以后你自己赚的,还是你觉得那是我的钱,明白吗。”
“还记得吗,我跟你说过的,我的爱是你的,你该享有享用,同样的,我的钱也是,还是你一定要跟我分个彼此出来?”
当然不是要分彼此。
何景新解释:“我一直都是花的你的钱。”
“我真的不能再用你的钱买房。”
“我做不到。”
严律问:“为什么?”
“因为你觉得钱是我的?花起来会有心理负担?”
何景新点了下,顿住,又摇头,说:“也不能说是心理负担吧,反正我做不到心安理得理所当然地用这些钱。”
严律能明白,这是观念想法问题,也因为何景新善良。
严律也不想何景新买个房子都有心理负担,特意退了一步,提议道:“那这样,买,还是写你的名字,但我保留出资证明,以确保这套房子虽然名义上你的,但实际所有权还是归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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