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风:“……”
没有当场吵架家暴,已经是真爱,这真的是一件很考验感情的事情。
卫译察言观色,看到夏凌风的表情自然知道对方的想法,不敢再问,怕真的拔了老虎的胡须。
他觉得有几件事情都非常考验感情,情侣之间辅导学习,一起打游戏,当开车的陪练等等。
辅导学习就不用说了,他跟夏凌风这么多年下来没分手真的是真爱了。
一起打游戏主要是团队协作游戏,容易喷对方菜,影响感情。
开车当陪练那就更考验心脏了,看到对方做出什么危险举动而不知,真的是血压瞬间飙升。
他觉得以后他跟夏凌风之间,还是避开这些吧。
有需要他直接让对方帮忙写就行,也别讲了,反正他听不懂,讲也是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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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临近考试周,学校里的气氛就越紧张。
这边期中考试的形式五花八门,不拘泥于一张卷子,也有写论文的,也有小组合作交出一份作业算到期末分数里的,还有个别科目需要答辩。
这些天卫译明显紧张起来 ,跟同学一起泡在图书馆的时间变多,每天花很多时间在reading上,看各种资料等,回到家后感觉脑子不够用,转都快转不动了。
与此同时,校园小生意又开始悄悄做起来。
有人在推销聪明药了。
卫译在国内听说过聪明药,没见过,国内在这方面管得比较严,而且他们那个小大专也没有流行这个玩意的必要。
夏凌风的大学里面好像有过,但特别少,最起码少到夏凌风没有接触到过。
他之前在伦敦都没想起聪明药那一回事,直到某天他看到一个深肤色的人跟一个华人同学讲话,说的就是聪明药。
他把华人同学拉走了,晚上回家后跟夏凌风说了这件事情。
夏凌风并不意外,只叮嘱他:“不能买,不能碰。”
聪明药,夏凌风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说是聪明药,其实类似du品,吃多了也会上瘾,副作用很大。
“我没有买,也不会碰。”卫译怕夏凌风紧张,立刻保证,“我只是原本以为这样东西离我很远,没想到这么近……”
“有的时候天堂和地狱,只有一线之隔。”夏凌风的语气很沉重,“这边虽然du品是违法,但因为基层警力不足,管得不如国内严格,所以如果你去参加一些聚会的时候也要谨慎,阿译,我的意思不是想阻止你去跟同学社交,只是想让你谨慎。”
“我知道。”卫译连忙说,“你别担心,我也不傻,来路不明的食物和酒水饮料绝对不碰,而且我现在也很少参加和同学的聚会了,你不用太担心。”
夏凌风只抱紧了卫译,过一会儿才说,“好。”
一个忙碌又繁重的期中过去,转眼就是圣诞节的假期。
考完最后一门后,卫译走回宿舍就躺在床上挺尸,睡了四个多小时才从床上爬起来,他爬起来的时候夏凌风都快回家了。
夏凌风到家后看到在镜子前面整理头发的卫译,问:“考完了?”
“考完了。”卫译点头,考完无事一身轻,他现在感觉神清气爽,“我们出去庆祝一下怎么样?”
“好。”夏凌风配合着答应,“你想去哪里庆祝?”
卫译摸了摸下巴,“听说大腐国很多酒吧,还有gay吧,一直没去,我想去看看。我们不在那边点调酒,就喝瓶装酒,不跟陌生人讲话,不吃来路不明的食物。”
夏凌风想了下,问道:“那你去酒吧要做什么?”
“我……就是想看一下。”卫译摸摸鼻子,“国内这种酒吧还挺少的,B市就那么一两家,没意思,想来看看这边的。”
“走吧。”
夏凌风知道卫译的心态,大概就是想去看一圈之后拔草的心态,干脆就带他一起去,让他见识过一次,以后能死心了。
他们一起坐地铁去了附近的gay吧。
英国也是pub文化盛行的地方,酒吧非常密集,这也是社交的一部分。
夏凌风有一部分当地同事在下班后会去酒吧喝一杯,但他没有这个习惯,在同事邀请的时候直接拒绝。
不过他虽然没去过,茶余饭后也听本地同事说过一些酒吧,所以去gay吧的事情不需要卫译做攻略,夏凌风就直接领着他去。
这边有drinking culture,很多时候去其他人家中吃饭,带一瓶红酒是礼仪,便利店和超市也都有品种各异的酒水,深夜的大街上有很多喝醉的男男女女。
只不过卫译跟夏凌风很少喝酒,一直没买过而已。
他们一起去了一家安静一些,藏身在街边古建筑里的pub,这家pub不太吵闹,没有严重的灯光污染,没有高分贝的音乐,也没有不停跳舞的年轻人,总体来说偏向于清吧,很适合聊天。
卫译一进去就感觉这家酒吧是属于LGBT的酒吧,一起聊天搭讪的多半是同性。
他跟夏凌风坐在吧台附近的位置,要了一瓶黑啤。
服务生把黑啤拿来,当着他们的面打开瓶盖,为他们各自倒了一杯。
卫译坐在酒吧里四处看,这边酒吧人不少,有像他们一样两个一起来的,也有单身一人来,有的单身明显像寻找目标,也许是找个one night,个别单身坐在角落喝闷酒,谁都不想搭理。
LGBT的酒吧其实和普通酒吧一样,只不过在里面的人多半是LGBT罢了。
LGBT也没什么稀奇的,搭讪方式跟正常取向的人差不多,都是有意思了彼此暗示,暗示得比较明显的人会直接用动作、衣物和身上的物品来做信号,都一样。
来这边,有人想猎艳,有人想放松,有人想排遣愁闷,当然,极少数外乡人也会像卫译一样,出于好奇的心态来这里。
卫译看完后,满足想来腐国gay吧的心愿,打卡了,也就拔草了。
他悄悄拍了几张照片,当然是没敢往外发。
拔草后他开始跟夏凌风聊天,说起喝酒的事情,“我们多久没有一起喝酒了?”
“上次一起喝酒好像是在前年了。”
他跟夏凌风都不喜欢喝酒,平时家里面都没放酒,两个人一个喝奶茶一个喝咖啡的时候最多。
好像是前年某次节日,两个人开了一瓶红酒,最后都没喝完,每个人就只喝了一小杯,到后面索性不买酒。
要不是这次来酒吧,不知道他们多久才会一起喝一杯。
卫译对着酒杯跟夏凌风说:“忽然想起来,你们医院聚餐好像很少喝酒,我去的那几次都没喝。”
“医生要保持状态,随时有可能急诊,一般很少喝酒,就算喝也不会喝醉。”
夏凌风回答完又问卫译:“你从前跟同事聚餐呢?”
“我们很少聚餐,大家每天飞来飞去,时间凑不到一起,就算聚餐也不怎么喝酒,因为机长在起飞前12个小时不能喝酒,所以大家都很少喝。”
“我们民航也不是俄航,据说人家俄航机长都是降落前先灌点白酒,之后往前冲,这样才能顶着雾霾天降落T1。”
那个雾霾天降落的故事,可能是战斗民族的信仰。
夏凌风跟卫译碰了一下玻璃酒杯,之后看对方一直举着杯子不动,就问:“不想喝?给我吧。”
“也没有。”
卫译说着,仰头灌了一大口,灌得有点急,险些被呛到。
夏凌风在旁边很无奈,“你急什么,也没有人跟你抢。”
“很久没喝了。”卫译悄悄做了个鬼脸,“都忘记怎么喝。”
这家的啤酒贵是贵了点,但很好喝,酒精味道不浓,有种属于粮食的香气,还有点甜丝丝的,不像酒更像饮料。
卫译忍不住多喝了几口,一小瓶啤酒很快就见底,两年多不喝,再喝起来感觉还挺好。
等他再想喝的时候夏凌风拦着他的手,语气有些无奈,“阿译,你还记得自己的酒量么?”
卫译愣了下,后知后觉想起来他那个悲惨的酒量。
虽然算不上三杯倒,但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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