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在一起吧。”
钟秦没有回答,泪水瞬间盈眶而出,抓着江名仁的手在剧烈地发着抖。
忽然,他软倒着俯下身去,不甚熟练地解开了江名仁的皮带,两手笨拙地摆弄了良久才终于将男人那根青筋暴涨的东西掏了出来,见江名仁居然这么快勃起愣了足足三秒,还是毫不犹豫地张口努力含了进去。
湿热的口腔小心翼翼地侍弄着男人胯下那根东西,柔软的舌头并未学会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取悦男人,不得要领地胡乱舔着。
江名仁的手指穿过钟秦的黑发,责怪似的,用力揉了一把。
钟秦才二十出头,一直随他出入各种场合,便总用发胶把自己弄出成熟稳重的模样,冷面煞神似的跟在他身后,揉乱了就显小了。
低头看去,只有秦钟漆黑的发顶,与一对羞红到仿佛轻轻掐一下,就能掐出血的耳尖儿。
江名仁勉强维持着走钢丝一样的理智,呼吸开始乱了,掏出手机的动作有些不稳。
今晚是营救卜然的关键点,在霍少德被他拖住的时间里,他的人已经抓住霍家守备格外空虚的机会偷偷将人运出来了。理论上讲直到霍少德晚上亲自回到那间卧室,才会发现屋子已经空了的事实。
魏行舟的手机向他实时发送着定位,那个小红点正稳定地一点点向江家移动着。
心终于落了地。江名仁双手托起钟秦的脸,轻轻地对他讲:“可以了,好孩子,我先帮你弄出来。”江名仁凝着钟秦的眼神,像一潭秋波粼粼的湖水泛着潋滟的光芒,是钟秦不敢直视的存在。
钟秦呆呆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说不清是吓的,高兴的,还是别的什么。
然后他摇了摇头,执意俯下身去继续含,犬齿几次刮到那根过粗的柱头,笨拙又不得要领的动作弄得人又爽又痛。同时他拉着江名仁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放,紧张到手指都在发抖。一向无欲无求仿佛木头一样的人居然做出这个举动,看在江名仁眼里就俨然是在撒娇了。
嘴巴酸到兜不住口水,他都这样求欢了,江名仁还是不动他……钟秦委屈地吐出了那根,重新缩回墙角,背对着人蜷成一团,两手放在胯间小幅度动作着。
他急促的喘息和时不时响起的哽咽,就像尖锐的猫爪子挠在江名仁的心上,甚至痒到发疼。
一声惊呼,钟秦整个被抱了起来,砸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火热沉重的身躯覆了上来。
江名仁认命地亲了亲小孩满是泪痕的脸:“哭什么,我还没动你呢。今儿算是栽在你身上了……”
钟秦透过模糊的视线,永远仰望着他的神明。
在外人看来,江氏集团的江名仁,是温柔的,理智的,疏离的。
但钟秦却从不这样认为。
在工作上,江名仁是严厉的、不留情面的,有时他犯了错,江名仁能把他训到偷偷哭出来;在背地里,江名仁却是有点小孩子气的,阿情、情弟、情郎地乱叫一气,动不动就想让他穿裙子,说什么加一次夜班就得让钟秦穿一回裙子作补偿,偌大一个集团,是给总裁发不出加班费了怎么的。
可钟秦也从不知道,江名仁在床上,竟是温文尔雅却又蛮不讲理的。
“我能咬咬你的乳头吗?”
“我能用力一点吸吗?”
“我能现在就插进去吗?等不及了,哥哥都快坏了。”
江名仁那张优雅的嘴,怎么会如此自然地吐出那种字眼……钟秦用小臂压着双眼,挡住头顶耀眼的灯光,溃不成军地胡乱点头。
“别,别戴套了……”钟秦说,声音里打着颤。
“你说什么?”换作江名仁吃惊了。
钟秦不再讲话,方才那句已经用光了他的羞耻心。
“想直接感受哥哥对不对?”江名仁在这种时候怎么会这么缠人。
“那哥哥待会儿射在外面好,还是射深一点好?”
“说呀,不说哥哥可戴套了。”江名仁居然用这“威胁”他。
钟秦觉得自己快要烧傻了,哪哪都是滚烫的:“都,都行……”
即使江名仁不问,哪怕直接内射了,自己都不可能拒绝他,这人太坏了……
江名仁笑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抱住了人,沉腰将性器埋进了情人的身体里。
他穷尽了所有的技巧与温柔,像以往教会钟秦每一样技能时耐心仔细,手把手教他在欲海里徜徉。也许,他曾在这个自小跟着自己的青年身上倾注了过多类似兄长的感情。但如今,那些用于代替亲人的爱意,不知何时早已被汹涌的爱恋所取代,钟秦的同意将他整个溺毙在温柔乡里面,哪怕做鬼也风流。
考虑到小孩是第一次,他没有做太久。只是射进去的前一刻,他猛然进得深了,强硬地掐着钟秦的腰不让他逃离。
钟秦宛若受刑般颤抖着,攀着他的肩膀,像一个信徒虔诚地拜倒在欲望的十字架前,泪流满面地做着衷心的忏悔。
向主忏悔自己的过错,自己的贪婪,自己对欲望的卑微臣服。
哪怕就此被放逐到一片荒原,他都心甘情愿了……
仓促的情事在一阵急促的铃声中被潦草收尾,江名仁只来得及用纸巾给两人简单擦一下,就拽着钟秦快步上了车。
钟秦坐在车里,真体验到字面意义上的如坐针毡,体内被射进去的东西甚至没来得及弄出来,为了避免尴尬必须时刻夹紧那个泛起细密疼痛的地方。
江名仁已无暇顾及旁人,钟秦自觉配合江名仁开始部署行动,冷汗逐渐爬上他的脊背。
他们无法看到现场,敏感纤细的神经全都岌岌可危地系在一部电话上。突然那头猝然传来一声枪响,江名仁的心跳都吓停了一拍,立刻呵道:“魏行舟,汇报情况!”
“甩掉了!”魏行舟兴奋地道,还未平复激动的呼吸,回头看向被逼停的大奔:“卜然开枪打中后车挡风玻璃,甩掉他们了!”
“好,做得好……”江名仁喃喃道,整个人有些脱力,又陡然生出股浓浓的自豪感——那是他的弟弟,他最爱的小弟,在如此高速行驶的车况中竟然能蒙眼射中另一辆车……
钟秦舌尖泛出一丝苦涩。他的射击技术还是江名仁亲自训出来的,两手虎口和食指的茧子生了又磨破,磨破又长新的,别说蒙眼射车玻璃,就是盲射动态靶子他也能百发百中,却未曾得过江名仁一句夸奖。
究自己可笑的前半生,没有一刻不在跟一个见不到、摸不到、人也不知在哪的“真弟弟”兀自比较着,而那人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
随着魏行舟的欢呼,这边悬起的心才从嗓子眼落下去。
一阵急且重的汽车鸣笛声似催命的号角响起。
低头,发现竟是从江名仁失手掉在腿上的电话中传来的。
——不是甩掉了吗?他们都在奇怪。
然后电话那头骤然传来了一声巨震。
世界霎时安静了。
只剩无能为力四个字。
钟秦第一次在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脸上看到了怔忡恐惧的表情,在他前面一直挺直如巍峨高山的脊背弯将下去,方才一直紧紧捏着他的大掌放开了,颤栗着紧紧交握在一起,抵在主人青筋暴起的额头。
“哥……”钟秦环住他的肩,想安慰他,尽管自知是徒劳的举动。
江名仁却因为这个称呼浑身猛地巨震,痛苦地闭上眼睛。
钟秦见不得他这么难受的模样,放轻了声音:“要不把攀达交出去吧。”
“……”江名仁喃喃道。
“什么?”
“攀达不在我手上……”江名仁抬头,嘶哑开口:“虽然他重伤时是来找我了,但我保不住他,霍家对他肯定不死不休,这人没办法保。所以他找我要了不少钱,自己走了……”
“那他之后去哪了呢!”钟秦不相信江名仁没有线索,人总会留下蛛丝马迹,或者他们顺着可能性一个个摸排过去……但是这段时间江名仁从没有大张旗鼓地认真寻找,几乎对外默认攀达在他手上。“既然您不知道,为什么不告诉霍少德,让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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