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就习惯亲密的身体,从青涩稚嫩到性成熟,始终只有彼此,契合度高到不可思议。
陈津南的女穴阈值低,高潮太快,隋陆猜到和分开这几年的经历有关,他没有多问,而是选择在床上给出最好的体验,覆盖过去的记忆。他拨弄陈津南的阴蒂,看到后头那个小小的女逼尿眼已经张开了,便将两瓣臀肉握在掌中,鸡巴停在穴里,不再抽送。
“乖,等会儿再喷。”他喉结滚动,耐着性子说。
等缓过这一阵,陈津南不哆嗦了,主动凑到他耳边,舌尖勾了一下耳垂:“我好了,可以再插……”
做到最后,尽管陈津南一再小心,生怕弄疼隋陆嘴角的伤口,也还是在陷入情热时失去了判断力。
两个人吻在一起,唇舌深深地交缠,一刻都不愿分开,直到陈津南在隋陆唇上尝到一丝血的甜味,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隋陆的嘴角破了,不能这样接吻。
“疼不疼啊?”陈津南抬手碰他的脸,腰也跟着往上窜,吐出半根鸡巴。
隋陆没回答,握着他的侧腰,径直往下压。
没有缓冲,鸡巴全被吞进去,肉户埋在粗硬的耻毛里,湿漉漉地贴着,陈津南惊呼一声,缩着逼眼,攀上一个小高潮。
隋陆也快到顶点了。他用手背随意抹了一下嘴角,血蹭到脸颊上,莫名助长了色气感。
等陈津南终于被允许潮吹,他翻身将陈津南压在被子里,缓而重地耸动腰臀,腰窝随着发力的节奏,一下下凹陷。
一滴热汗从鼻尖坠到陈津南的锁骨窝里,他看着陈津南的眼睛,丝毫不隐藏自己此刻的欲望和脆弱,粗喘着,低吟着,任由马眼畅快地张开,精液激射出来,灌满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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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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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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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期间,姜奇每次洗完澡,都要对着镜子照半天,并向陈津南求证自己是不是帅呆了。据说许多人都和姜奇一样,刚洗完澡照镜子时,会觉得镜子里的自己格外顺眼。
到了陈津南这儿,大致原理差不多,只是关注的对象变了。
即便什么都不做,酒店本身也自带一种暧昧不明的氛围,再加上刚结束性爱,两个人仍是分不开的状态,连刷牙都要挨在一起。
陈津南叼着牙刷,和隋陆并肩站在洗漱台前,抬手抹掉镜子上的水雾,直勾勾地盯着镜子看。
不知是灯光的缘故,还是刚洗完澡的“美丽定律”,隋陆看起来比平时还要白,头发半湿,随意撩上去,五官的优势一览无余,睫毛上挂着水珠,他眨了眨眼,那滴水便落了下来。
看着看着,陈津南握着牙刷的手就不动了,一副神游在外的样子。
刚才在浴室,隋陆又被心血来潮的陈津南玩硬了,他探到陈津南腿间摸了摸,两瓣阴唇已经肿了,再弄肯定要疼。
他哄着陈津南,将自己的性器和他的拢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套弄,一边用手指奸他的屁股。前后刺激之下,陈津南哀叫着射在隋陆小腹上,射精的量和力度都比平时多,臀缝也被奸得湿红,两张穴甚至有些合不拢。
隋陆握着他的性器,碾他还在流精的马眼,逗他:“南南更喜欢这样射,是不是?”
弄得陈津南又气又羞,不理他了。
这会儿隋陆见他心不在焉,以为他还在委屈。漱完口,隋陆随手理了下头发,搂着他的腰,低头啄了一下脸蛋,笑道:“哪里不舒服?怎么刷个牙还走神?”
“唔唔……”陈津南满嘴牙膏沫,含糊不清道,“你好看呀。”
实在是毫无新意的答案,隋陆笑了一声,收紧手臂,埋在他颈窝里,心情很好的样子。
陈津南不在意外表,从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到隋陆起,只要他陪伴着陈津南,和他一起长大,无论长成什么样子,都是他会爱上的样子。
因为是隋陆,因为陈津南已经很爱他,所以才一遍遍对他说好看、漂亮。
陈津南不知道自己有一双多亮的眼睛,他永远让隋陆感觉自己被在乎,被重视,即便哭过之后,卧蚕红红的,也还是只看着隋陆,委屈的事转头就忘了。
因为是陈津南,因为他只会这么笨地表达爱意,所以隋陆才希望自己在他眼里一直漂亮。
临睡前,隋陆把陈津南的气球从天花板上够下来了,绑在床头。除了这个,他还送了陈津南一部最新款的手机,有照相功能。
思来想去,送礼物不如挑实用的,见不到面的时候,他也想收到陈津南发来的彩信照片。
今天在俱乐部,陈津南的手机摔了一下,按键不大灵敏了,刚好换个新的。他立马把手机卡换进新手机里,趴在床上鼓捣了半天。
“我想拍你,当相册里的第一张照片……”陈津南说着翻过身,举起手机,对着隋陆的脸。
隋陆正站在床边整理衣服,抬眼便看到他陷在凌乱的被子里,身体完全放松,睡衣往上卷,露出一截腰,似乎只要自己想抱,就随时可以得到。
“下次再拍。”隋陆伸手捂住了镜头,掀开被子躺进去,将人搂住。
陈津南在他怀里乱动,缠着他问为什么,他低头亲了一下陈津南的眼睛,说:“不好看。”
是因为嘴角的伤。
循着同个思路,陈津南福至心灵,好像忽然明白隋陆为什么不愿意用碘伏消毒了。
碘伏的颜色发黄,涂在脸上很显眼,像把伤口更加突出且丑化了,而酒精没有颜色,所以他宁愿多疼一会儿也要选酒精。
早已过了十二点,落地窗外的城市渐渐沉睡。
陈津南不习惯酒店的空调暖风, 总觉得闷得慌,喉咙和鼻子也不舒服,还是盖被子最好。他手伸出被子,碰了一下隋陆的嘴唇,又飞快地缩回去,勾着隋陆的食指,小声说:“你是不是很怕自己不漂亮?”
隋陆“嗯”了一声,没否认:“因为你喜欢漂亮的。”
被子窸窣作响,陈津南扑腾着咬他的胳膊:“不许找借口!我才没有那么肤浅!”
这下隋陆不作答了,只看着陈津南笑。
半晌,他伸长手臂,关上了灯。
房间安静,床两侧的床头柜上,分别放着两个人的手机。
隋陆的手机上挂着一根不像普通手机链的红绳,吊坠乍一看像铃铛,摇起来却没有脆响。
油田大院的老房子被卖掉之前,他将奶奶的遗物仔细整理了一遍。
雕花木柜里有个从前没注意过的铁皮饼干盒,里面装的都是些零碎的旧物,小人书、铅笔头、积木块……还有好几只折成三角形的纸包。
八九十年代,相机还是稀奇玩意,价格昂贵,冲洗照片也很不方便。隋陆家里不缺钱,但他小时候没怎么拍过照片,更没有留下相册,父母很少关心他的成长,将他扔在奶奶家后,便各自打拼事业去了。
好在奶奶留下了很多他们童年的记忆,装在饼干盒里,十几年过去,依然完好无损。
对隋陆和陈津南来说,奶奶和童年是紧紧相连的,或许也正因如此,他们失去的远不只是奶奶。在那以后,他们开始被推着长大,一步步远离童年,一次次面对残忍的分别。
十八岁生日,隋陆是一个人在房间度过的。
陆芮和隋立擎将他从长湾带回来后,很快给他办了转学手续。
原计划中,他将在国际中学准备留学事项,但因为他犯下的错,计划变了。他被送到封闭的私立机构备考,至于假期,他则被关在拔了电话线的房间里,不允许出门。
生日当晚,他再次打开奶奶的饼干盒,拆开其中一只写着“南南”的纸包。
里面是陈津南小时候换下来的乳牙,奶奶全都收好了。
长湾当地有个说法,小孩换下来的乳牙、剪下来的胎毛,都不能随便丢掉,好好保留下来,日后定能保佑小孩平安健康地长大。
纸包里面最特别的,是半颗牙。
隋陆记得它的由来——小学一年级暑假,陈津南在院子里和小春追着玩,摔在地上,把本就松动的小虎牙磕掉了半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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