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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后劲(95)

作者:何暮楚 时间:2023-10-24 11:05:09 标签:虐恋 HE ABO 狗血

  他从手机里翻出以前“邹助”发给他的港口落日,放在应筵的眼尾晃了晃:“像你之前发给我的这张,太阳熄灭了,但还有港口的灯塔亮着。”

  而今晚没有落日,他们依旧在奔赴,大概清楚前路总有一家灯火。

  两个钟头的车程,岑谙睡了一觉,睁眼瞧见自家楼道灯,不用看时间就知道已经过了晚六点。

  置在扶手箱上的左手被捂出热汗,他甩了甩:“还不肯松开啊。”

  昨夜今日太美好,应筵舍不得,所以车停后他没立即叫醒岑谙,而是放纵自己用看手机的几分钟时间再多牵岑谙一会儿。

  被岑谙这么一甩,他不得已松开了,摁熄手机丢到仪表台:“抱一下再上去。”

  岑谙倾过上半身,但没投进应筵的臂弯,而是把手绕到他的颈后,在腺体的位置摸了摸:“不会是又易感期了吧。”

  应筵被逗笑了,箍着岑谙的手腕往后一拽,让对方卸力倒向他这边,然后他揽实了,虽然隔着扶手箱有些别扭:“没有,我现在稳定了,何况我想抱你不能是出于本心吗,何必要拿易感期当借口?”

  “易感期就不是出于本心了吗?”

  “也是本心,不过易感期还多了生理欲望的加持。”

  岑谙好生嫌弃,忘记除了眼前这个家里还有俩:“乌龟比alpha这种生物省心多了。”

  “昨晚你求我别吊着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夜色浓得让人稍微一回想昨夜风光就脸红,岑谙在应筵颈侧掐了一把,趁人吃痛松开力道,他拎起脚边的公事包下了车。

  岑愉两天没见他好一顿想念,窝到他怀里给他看岑颂手机里今天拍的楼下雪景,手工做得那么好的一小孩儿,拍照技术烂得不行。

  但岑愉分享得不亦乐乎,要是往他手里塞一支笔,估计每张相似的照片他能写个内容完全不同的八百字作文,如果排除他还不太识字的话。

  岑谙一边听自己的儿子叽里呱啦,一边想应筵昨晚睡前附耳跟他说,想要每天醒来看见他的脸。

  那时他太困了,没有回应。

  “爸爸!”岑愉快要挨到他腿上来了,“这张是夹雪鸭子,小叔不太行,他夹的雪鸭子没一会儿就垮了,我的拍完照还坚、挺着!”

  岑谙的腿根儿还留有淤青,不能被岑愉这么长时间地挨着,他把手机从岑愉手里抽走搁到茶几上,摸了摸孩子的后颈,叹了口气:“你们alpha都这么黏人吗?可怎么办啊?”

  恰在这时,岑颂从厨房里探出脑袋,雪天叫外卖配送太慢,他今天尝试自己下厨,但有些人就是打游戏和写学术论文都在行,偏偏做饭一窍不通:“哥!这鸡翅怎么一放进去就糊了!你过来帮帮我!”

  岑谙又叹了口气。

  天儿冷,那俩吃过饭洗完澡没多久就回房了,岑谙开电脑办了点公事,落在最后面洗,洗完推开阳台门,将脏衣服投进去。

  阳台上风猛,岑谙只穿了家居服,启动完洗衣机就要回屋里去,眼尾不经意朝楼下一瞥,他愣住了。

  从炤耀顶层俯瞰楼底,他都能一眼锁定应筵的车子,更不必说他家这才四楼。

  岑谙退回屋里去,拿起手机拨通应筵的号码:“两场雪都陪你过了,你这是在楼下等第三场雪吗?”

  不知是车厢里太寂静,还是此刻骤然风息,电话里没有任何杂音,应筵的情绪在岑谙的耳里传送得如斯清晰:“岑谙你知道么,每次把你送回祜灵市,我都感觉心里空了一块,因为在东口市,无论出门多久,最后你还是要跟着我回家的。”

  岑谙握着手机缓步来到主卧门前推开一条缝,床上鼓囊的一团黑影,岑愉已经睡了。

  电话那端的应筵还在说:“但是在这里,有太多的东西只属于你自己,工作、家、阳台的灯——”

  “应筵。”岑谙打断他,声音压得很低,免得吵醒屋里的人,“你之前借给我一条围巾,我洗干净了。”

  听筒里的侈侈不休突然停了,可原来连呼吸声也能诉说心事,急了,是迫切见面,哪怕才分开不久,缓了,是静候下文,倘若有幸重叠此刻念头。

  “可是我懒得拿下楼,太冷了。”岑谙故作娇气,不当应筵家里没人管的小乌龟,“你能不能顺便拿一包华夫脆饼上来?我突然又想吃了。”

  那边立时传来翻扶手箱的声音,应筵问:“就想吃这个?别的不要了?”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岑谙警告:“家里还有小孩儿,别一进门就给我涂颜料。”

  严肃完又软声:“别的……留到下次吃。”

 

第74章

  岑谙开门的动作很轻,但锁舌跳动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咔哒”清响,仿佛心脏发生的一场小型震荡。

  楼梯间顶上许久未换的灯泡发出幽幽的黄光,把应筵的脸庞分割得光暗分明,岑谙把人往没开灯的屋里一扯,再把门一关,两人便如溺深海,只有眼波在彼此之间流动。

  阳台小灯涮进来的暗光不足以窥见这一角落,应筵第一次上来,背挨着门边的墙,扫眼略环顾一遭屋内布局,中规中矩的平常小家,但也正因平常而使得生活气息浓厚。

  别的做不了更细致的评价,除了光线不足无法看得太清的缘故,还因为岑谙近在跟前,恋人的呼吸总像束缚目光的绳索,除了他,哪都不吸引人。

  “小愉睡了?”应筵用气声问。

  岑谙点点头,思及应筵也许看不清,又嗯了声。

  沉寂里响起食品包装袋摩擦的声音,应筵慢慢地从大衣口袋掏出两包华夫脆饼:“另一个兜还有巧克力,要不要?”

  岑谙只不过是找个邀人进门的借口,没料到应筵竟然真的信了,他仰起脸凑近了些,也用气声说:“其实我已经刷牙了。”

  扑鼻是清新的薄荷香,应筵低头看着岑谙的脸,说:“没听清。”

  像读书时代在熄灯的寝室里冒着被宿管抓到的风险说悄悄话,岑谙又凑近一点,双唇快要蹭到应筵的下巴:“我说我已经刷牙了,又不想吃了。”

  应筵侧目:“什么不想吃了?”

  “……”岑谙急了,索性扒着应筵的肩膀,一踮脚贴在对方鬓边,“我说——”

  还没说完,应筵忽然偏过脸来,精准地捕捉到了他微张的唇。

  岑谙的舌头还因未说完的字眼滞留在唇齿中间,被应筵狡黠探进来腆弄了下,紧张得要闭紧嘴却不小心含了对方的舌尖。

  无声无光的环境多适合接吻,唇舌相碰就成了浪潮涌动,目光相接就成了落日后最亮的灯塔,两包脆饼相继落地,应筵勾着岑谙的后腰,一使力就对调了双方位置,换作岑谙被他压在墙面。

  后脑勺被应筵用手掌护住没磕到墙面,岑谙趁对方给他换气的间隙低斥:“不是说好不涂颜料吗?”

  但因为声儿太低,反显得责怪意味不强,应筵与他蹭着鼻梁,唇瓣也贴着,像是这样就能让眼前人摸清他的唇间密语:“原来单纯接吻也算涂颜料吗?哪个色的?牙膏味儿的薄荷绿,还是心脏跳动的鲜红?”

  岑谙嫌他吵,只好阖眼送上唇逼得他噤声。

  喉结滑动代替了指尖点火,世上怎么能有深吻如此美妙的事儿,只消唇舌嬉戏,无需言语就足以明了爱意。

  两人都太投入,以至于应筵眼尾察觉身侧一团黑影时,他第一反应转身把岑谙往背后一挡,岑谙亦懵懂回神,辨出岑颂的轮廓,吓得差点心脏骤停:“你突然跑出来干什么?!”

  应筵攒眉直视莫名其妙出现的alpha,岑谙那语气总不应当是遭了贼,岑愉那豆丁儿又不可能一夜间蹿那么高,他问:“你是谁?”

  “我靠,”岑颂万分委屈,他只是起夜打算撒个尿,看到客厅门边这黑乎乎的人影拱来拱去还以为看见了不干净的,壮着胆悄摸走过来观察,他什么都没说呢,就被这俩先后吼了一脸,“差点把我吓尿。”

  纵有千般困惑,不及膀胱将要爆炸的折磨,岑颂撒腿跑进卫生间,等放完水出来,客厅已灯火亮堂,那缠绵得不分你我的俩人此时隔着一拳距离坐在沙发上,齐刷刷瞪着他从卫生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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