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想,我可什么都没想,彦哥哥是不是想...嗯?”
季总就是季总,反手将军,舒洺彦顿了一下,抬手轻轻从被子底下伸了过去,刚刚洗完热水澡温热的手贴在了季驰那冰凉的胸膛上:
“冲凉水澡伤身。”
很好,季总一下很没面子了,他一把抓住了舒洺彦的手腕,像是咬人的小兽一样凑了过来,一个熊抱就抱住了舒洺彦:
“我想啊,怎么不想啊,但是不行,你才刚刚好一些,我怎么能那么牲口呢?怎么能被低级趣味支配头脑呢,我们睡觉,对,睡觉,盖上棉被纯睡觉,闭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不得不说季狗是有些自制力在身上的
估计这一晚上要憋死了
第65章 舒老师太霸气(狗子卑微)
舒洺彦倒不是睡眠好, 而是手术之后气血差,饭后和晚上都没什么精神,躺下之后没一会儿就睡了, 只是苦了季驰了, 这么长的时间,从重逢的时间都算上,他还是第一次离舒洺彦这么近,近到他可以清楚地听到他的呼吸声,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 他的手都还握着舒洺彦的手。
那一股热气怎么都散不去,身体里好像有一条火龙, 一会儿到脑袋一会儿到下面,而身边的人睡的香甜, 季驰一会儿上头, 一会儿有觉得自己此刻的反应非常的禽兽, 他浑身僵直,动都不敢动一下。
但是有一个地方吧,他不听理智的召唤, 季驰浑身好像被烹饪在油锅上面一样, 就算是辗转反侧他都不敢,生怕吵醒了舒洺彦, 但是他一个快30的事业有成的钻石王老五, 总不能总不能就这么解决在被子里吧, 季驰简直想哭。
他再一次看了看身边睡的香香的人,觉得大悲咒已经不起作用了, 他还是需要凉水, 他轻轻的松开手, 挪下了床,不敢去这个房间的浴室,就轻手轻脚地准备开门到隔壁去冲,但是没开灯,他一脚拌在了床边的椅子上,椅子滑动的声响在这安静的夜里无限放大,“刺啦”一声,舒洺彦一个蹙眉,惊醒了过来,心跳声都跟着加剧,季驰差点儿吓萎了。
“嗯,小池?”
舒洺彦睁眼,屋里漆黑一片的看不清东西,更醒来他还有些懵,甚至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哪,季驰赶紧奔到床边:
“我在这,啊,我,我就是要去上个厕所,对不起啊,吓着了吧?”
舒洺彦的意识这才跟着清醒些:
“开灯去,别摔着,灯呢?”
季驰扭亮了床头灯,温和的光线还是让舒洺彦抬手遮住了眼睛:
“快去吧。”
季驰有苦难言,他磨磨蹭蹭地到了厕所,这,这哪能上出来厕所啊,半天他还是心一横,打开了花洒,五分钟,一只季驰牌冰棍出来了,舒洺彦被那一吓,半天都没有入睡,听到浴室里的声音他恍惚想起了什么。
季驰回来之后舒洺彦立刻抬手摸了一下他的手臂,果然上来的季驰又是浑身冰凉,这还有什么不好解释的,季驰钻进了被窝里,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就好像是干了坏事儿被老师抓包的学生一样。
倒是舒洺彦有些好笑还有些心疼:
“好些了吗?总冲凉水澡也不好。”
季驰那被子蒙住了脸:
“没事儿的,冲冲更健康。”
楚亦寒莞尔:
“下一次和我说。”
季驰立刻摇头:
“不行,我没事儿的,你身体都还没好,我怎么能那么牲口呢?”
黑暗中传来男人清雅的笑声:
“身体是没好,但是不影响我手能动。”
季驰...大脑宕机中,整个人恨不得红成一只大虾。
事实证明,尴尬总会过去,黎明终将到来,在反复社死的夜中,季驰终于迎来了天明的曙光。
第二天季驰醒来假装失忆,半点都不提昨天晚上的事儿,舒洺彦看了看他,心里好笑,却好心地配合了他的失忆:
“我自己可以起床,你去溜溜地瓜吧。”
不计成本的药用下去,舒洺彦髋关节的状况虽无逆转但还是有改善的,慢些走,在屋里活动一下问题不大,季驰第一次飞速逃离。
舒洺彦笑了笑慢慢挪下去洗漱,站了一会儿腰痛也跟着慢慢复苏,下楼的时候他还是坐上了轮椅,从电梯下去,想着去厨房做饭,却不想这么早阿姨就来了,葱油饼的香味儿从厨房飘散了出来,他划着轮椅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倒是外面的季总一切就没有那么顺利了,地瓜明显对这个新主人有抵触情绪,季驰往东它就往西,身体力行的绝不配合,季驰拉着它回来的时候惹的一身的汗。
算算时间,两人吃完早饭又坐了一会儿就开车出了门,今天季驰没叫司机,先是去酒店接上黄济,然后就去了机场,舒洺彦的心情其实有些难言,当年从被父亲带着一会儿离开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儿时那些熟悉的人。
季驰看出了他有些紧张,轻轻握了一下他的手,航班到了,舒洺彦的手微微用力按在轮椅的扶手上,不远处一个穿着深蓝色夹克的人还是第一眼就入了他的视线,纵使快三十年没变,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黄清泉。
黄济已经迎了上去,从他的手里接过了箱子,黄清泉更是看见了那个坐着轮椅在人群中分外显眼的人,虽然已经从儿子的嘴里知道了舒洺彦的身体状况,但是此刻看着那个瘦的吓人坐着轮椅的人他还是很难将他和当年那个和他抢西瓜的小屁孩儿联系起来,时光怎么这么残忍,一过就是这么多年?
黄清泉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后辈的面前有些无措,不知道如何开口,还是舒洺彦笑了一下,清雅谦和,像极了他师兄当年:
“黄叔叔,实在抱歉,还让您跑一趟。”
舒洺彦笑起来依稀还有些小时候的样子,黄清泉眼眶有些发热,但还是控制好了声线:
“臭小子,抱歉,你该抱歉的多了,这么多年跑到哪去了?天南海北都找不到你。”
舒洺彦微微苦涩地笑了一下,不知从何说起,季驰看了看他立刻上前,他安排的妥当,笑着出声:
“黄叔叔,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定了包厢,我们坐下聊。”
半个小时后,四人到了季驰定的餐厅包厢,环境很清幽,是个说话的地方,黄清泉做了这一路的车情绪稳定了不少,想到之前托人查到的东西,一坐下来就看向了季驰,季驰感受到那目光中的审视,只能正襟危坐,好在黄清泉没有多说什么就转头看向了舒洺彦:
“身体怎么样?我听小济说,髋关节还要做一个手术?”
“对,可能再过几个月做。”
黄清泉前几天就发现了自家的儿子不对劲,一问就是支支吾吾的说没找到,他一想这里面就有猫腻,追问之下那小子这才招了,刚听说舒洺彦状况的时候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知道舒洺彦这么多年过的是什么日子,怎么才三十多岁身体就成了这样?
“这小子一直瞒着我,是你让的吧?”
舒洺彦轻笑道:
“怕您担心。”
“一口一个您,当年和我抢西瓜拌嘴的小屁孩哪去了?”
黄清泉吹胡子瞪眼睛,眼圈都红了,舒洺彦恍惚看到了那个跟在他父亲身后一着急就红眼睛的小师弟,无奈地笑了一下;
“小屁孩长大了呗,不过你这动不动要哭的样子,怎么还和当年一样?”
话音一落,黄济一口茶好悬没喷出来,季驰都从菜单上震惊地抬起了头,这么长时间他别的没做,黄清泉是谁,他还是做了功课的,现代桥梁界举足轻重的大牛,国际桥梁于结构工程协会终身名誉教授,这身份放在任何一个建筑学院都得是校长来接待,而他身边的舒老师,他一下觉得他家彦哥浑身都闪着金光。
果然当年的小屁孩还是那么不可爱,黄清泉眨巴眨巴眼睛,愣是把那热意给忍了回去,黄济继续喝口茶压压惊,顿时师兄在他心中的形象都高大了起来。
“谁要哭了,不是你这臭小子,短短二十多年就把自己混成了这个惨兮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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