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被缠的只露了个脑袋出来,他脑袋左右晃荡,还张着嘴似乎还想咬。
温胥卿伸着食指在阮颂张着的嘴前晃,他逗着阮颂:“你可真神奇,一喝酒就变成小僵尸了是吧。”
食指先是假装伸进阮颂的嘴里,又在阮颂要把嘴合上时飞速抽走,让人咬了个空。
温胥卿笑出了声,以前他在家的时候就爱逗家里的小肥猫。小猫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是只小橘猫,不过他家也不讲究那个。小橘猫原是个流浪猫,捡回来后被他一通喂,喂成了大胖橘。他瞧着这样下去不行,猫太胖也爱生病,就拿逗猫棒逗它玩,妄图让它多活动活动。
大胖橘不吃这套,只甩甩尾巴冷眼看他,像看个傻子。
后来温胥卿在逗猫棒上绑了小鱼干,这回有了效果,他甩着小鱼干带着大胖橘满屋跑,就是不给他吃。
效果挺好,大胖橘瘦了两斤,而温胥卿自己挨了好几爪子,去医院打了狂犬疫苗。
温胥卿走神之际,手指忘收回来了,阮颂眼里闪过一道诡异的亮光,像小猫见了分心的小鱼,摆出猎杀的眼神,嗷呜一大口,咬住了那截老是逗他的手指。
屋子里传来温胥卿痛苦的叫声,惊飞窗外一树的鸟儿。
不出所料的,食指上又缠上了一个创可贴。
这回温胥卿再不敢不知死活的逗弄阮颂了,他让阮颂背对着他躺着,自己从后面圈住他,不让他瞎动。
这一晚上就这么别别扭扭的睡过去了。
早上阮颂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缠成了粽子吓了一跳,他勉力扭过身子,对上一身创可贴的温胥卿更是吃了一惊。
温胥卿睡得不实,阮颂动弹几下他就醒了,他睁开眼睛,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醒啦?”
仅仅只是过去一晚上而已,阮颂莫名觉得温胥卿跟老了好几十岁似的,嗓音也哑哑的。
阮颂直觉这事和自己有关,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这,这是,怎,怎么回事啊?”
阮颂惊奇的发现温胥卿在左右胸上各贴了个创可贴,看上去怪怪的。
“你觉得呢?”温胥卿语气里有无奈,还觉得好笑,他解开阮颂身上的结,把他从被子里解脱出来。
阮颂从床上坐起来,他抿抿嘴唇问:“是,是我,我干的吗?”
温胥卿就点点头,将身体摊开了给阮颂看,他没穿上衣,所以阮颂看的清楚,温胥卿身上真是没一块儿好地方。
“某人昨晚化身釜山小丧尸,一直咬人,怎么劝也劝不住。”温胥卿指了指自己胸上的创可贴说:“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守护住自己的贞操了。”
阮颂不好意思的脸红了,“那,那里,我,我也咬了吗?”
温胥卿又是点头,“是啊,不好好吃饭,反而吃别人的...”
“啊!你,你,别,别说了。”阮颂捂住脸,觉得羞耻极了。
温胥卿蔫儿坏,他拉开阮颂捂着脸的手,神秘兮兮的说:“你不止咬那,你还咬别的地方了。”
阮颂疑惑的问:“还,还有,哪里啊?”
温胥卿就拉下裤子,露出贴着创可贴的大鸟。
“啊!”阮颂差点没仰过去,小脸红的滴血,想象不出自己喝醉的时候到底做了多少羞耻的事情。
温胥卿笑的厉害,他把阮颂拉进了怀里,贴着阮颂的耳朵说:“你是不是该赔给我?”
他把手伸进了阮颂的衣服里握住那一方柔软,“我都给你吃了,你也该给我吃吃,嗯?”
阮颂把手搭在温胥卿胸膛上,他笨嘛,觉得礼尚往来是这么个理儿,在即将松口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齐颜在门口喊道:“老温啊!你的亲亲室友回来啦!”
第39章
阮颂一脚就把温胥卿蹬开了。
温胥卿嘴角抽搐,攥紧了拳头,他对阮颂说:“我出去一下。”
说完温胥卿就拉开门出去了,而门外齐颜的声音也停下了。温胥卿出去的这段时间阮颂就赶紧穿衣服,其实也不是多见不得人的场面,但阮颂一做点什么就爱心虚,而且床铺还乱乱的,怕别人会多想,他还在穿好衣服后收拾了番床铺。
温胥卿解决完齐颜回来了。其实也不能怪齐颜不仗义,因为他们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快要中午了,齐颜还以为他们早就起来了。
温胥卿回来见阮颂身上穿戴完毕当即问道:“小阮,你要走吗?”
“嗯,要,要去做,做课设呢,还,还要签到。”阮颂一点点往门口挪去,注意到温胥卿失落的眼神,他又折返回来,踮起脚捧着温胥卿的脸亲了一口。
温胥卿眼睛一亮,搂住了阮颂的腰,“我送你去吧。”
“不,不用了,我,我自己去,就行。”
“你还没吃早饭,昨天晚饭也没吃,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啊?”温胥卿又提议道。
阮颂仍是摇头,“我,我得赶紧,去,去签到呢。”
“那你午饭怎么解决?”
“点,点外卖,送到,教学楼。”
“那我去给你送,你想吃什么?”
阮颂抿嘴笑着说:“你,你好粘人。”
这话是没说错,自从恋爱了之后温胥卿是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能见到阮颂。
阮颂:“你,你也,也有很多事,要忙呢,别,别总,围着我转。”
温胥卿只好将阮颂送到楼下,他问阮颂晚上能不能见面,阮颂没给准确答复,只说看情况,因为他不知道老师今天会安排什么任务,而且临近期末他有好多事要做。
后来温胥卿也忙了起来,老师派了一堆活给他们,忙起来之后也还是会想阮颂,他都会找休息的时间给阮颂发消息。但是他休息的时候阮颂不一定休息,两人的消息永远有一个时间差,像在谈异地恋。
晚上温胥卿躺在床上,手机就拿在手里,随时等着阮颂发来消息秒回。
给阮颂的小手套已经织好了,温胥卿还特意买了个精致的礼物盒把手套放了进去,只等圣诞节的时候送给阮颂。
桌上还摆着剩余的毛线团,温胥卿闲来无事,想着要不再给阮颂织个别的?
思索间阮颂的消息发了过来。
软小页:我和室友出去吃夜宵啦!猜猜我吃的什么?
温胥卿想了想,回复道:大排档?
阮颂发来一个捂嘴乐的表情。
软小页:不对,是臭豆腐。
卿:那小阮同学是不是要变臭了。
软小页:(怒火熊熊燃烧)
温胥卿勾起嘴角笑了起来,忽然他眼眸一暗,直接给阮颂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怎,怎么了?”阮颂接起电话奇怪的问道。
温胥卿的脸几乎要贴到屏幕上,他从夹缝中搜寻着梁珂裕的身影,刚才他才反应过来阮颂说的是他和室友一起去吃夜宵。
阮颂:“你,你在,看什么呢?”
温胥卿很有危机意识,虽说他对自身条件还挺有信心的,但是也抵不过梁珂裕人家年轻啊。他算了算自己和阮颂的年龄差,他三十的时候阮颂才二十出头,正是好时候,到时候阮颂身边再多围些梁珂裕那样的,直接让他心中警铃哔哔直响。
温胥卿试探性的问道:“小阮,你室友都来了吗?”
阮颂摇摇头,“没,没有啊。”
温胥卿:“那都谁来了啊?”
阮颂吸吸鼻子,他们没找到屋里的位置,只能坐在外面小板凳上吃,鼻子都冻红了。
“可,可是,我说了,你,你也不认识呀。”
确实不认识,但是只要没有关键的那个人名就行。
温胥卿循循善诱,“那你给我介绍下我就认识了啊。”
“哦。”阮颂将镜头翻转,对准对面正在激烈的讨论足球的两位室友,挨个介绍了起来。
温胥卿心放下了一半,“就他们两个?”
阮颂:“嗯,梁,梁珂裕不,不知道,干嘛去了,一,一直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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