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白会织围巾也属实让段誉意外。
路远白听后有些骄傲的仰了仰小脑袋,“当然。”
“我当初还织过不少东西。”
然而段誉听后心里却不是滋味,路远白之前十几年过的是什么的生活段誉让人调查过。
锦衣玉食的小少爷,然而之后却被生活蹉跎的不得不低头妥协。
看着此时给他织着围巾的人,段誉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给路远白的金卡好像有些不够。
他想把最好的都捧到路远白面前,任人挑选。
路远白注意到段誉的目光,一时间被男人看久了,路远白总是会不自觉的去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舔了舔唇,“你老是看着我干什么?”
段誉不假思索,“没什么。”
但是一双眼睛还是没有离开路远白身上。
看着看着,发现路远白原本白皙的耳垂慢慢的红了起来。
笑道:“害羞什么?”
路远白虽然心里和身体上已经接受了段誉,但是在生活上跟爱人相处还是十分生疏的。
他之前没谈过恋爱,也没有恋人,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要在爱人面前如何表现才好。
路远白不知道如何表现,便只能实话实说,“因为喜欢你才这样。”
这一发直线球狠狠的砸进了段誉心里,顿时间咽了下口水。
“你不这样吗?”路远白看着段誉反问。
段誉瞧着,低头便要去吻对方,动作上很好的给了对方答案。
然而就在两人要吻在一起时,便感受到了一道炙热的目光。
低头看去,只见屁屁睁着玻璃珠一样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两人。
屁屁:“汪!”
第一百零四章
路远白看着怀里的胖崽子炙热目光,微微咽了下口水。
段誉瞧了,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挡在两人面前,随后快速的在路远白唇上亲了一下,这才满意。
屁屁目不转睛的看着,“汪!”
圆滚滚胖乎乎的身子开始在路远白腿上蹦跶,路远白因为昨天晚上腿被段誉架在腰和肩上,架了大半宿的缘故,一时间也十分的无力和酸涩。
屁屁本就是胖崽子,因为段誉这个男妈妈的溺爱,体重更是只增不减。
这在路远白腿上一跳,不免让路远白轻微的惊呼出一声。
段誉听了向身边的人看去,“怎么了?”
还没等路远白回答就把还在蹦跶的胖崽子抱到一边,然而被抱走的屁屁好像不知道疲倦一样,撅着翘屁颠颠的想往路远白那边去,段誉一只手微微挡了一样,胖崽子瞬间摔了个小屁墩。
“嗷……嗷嗷……”
被拒绝上前的屁屁一屁股摔在地上便不起来了,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小声嗷叫。
路远白瞧了伸手抱过狗儿子,“没事,就是腿有些酸。”
段誉听后看向路远白穿着小熊睡裤的腿,自上次在剧组那边段誉弄坏了路远白两套小熊睡衣后,回来就又去给路远白买了不少睡衣回来。
虽然主要买的是路远白喜欢的小熊睡衣,但是其他样式的睡衣段誉瞧了也不免让服务人员给包了起来。
现在那些别的样式的睡衣放在衣柜的底层还没拆封,路远白也没瞧见了。
昨天晚上才刚折腾了人一番,要是现在让人看见,路远白估计能一把火烧了。
段誉:“怎么腿酸?”
这么一问,路远白抱着狗儿子的手瞬间僵了一下,随后看了段誉一眼,“你问问你自己。”
对方话一出,段誉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昨天晚上太过疯狂,确实有些失去理智了。
但是段誉也没有办法,盼星星盼月亮盼了一个多月,况且昨天路远白从回来就开始勾他,也想有些理智的给对方留下一些美好的记忆,但是段誉之前也没什么经验。
昨天的那般滋味和快感几乎是激的男人没有一丝的思考能力,剩下的完全就只有本能。
段誉还是第一次知道世上还有这般滋味。
几乎是恨不得死在路远白身上才好。
最后停下来也不过是见人晕了过去,不知怎得看着路远白泛着泪光的桃花眼,段誉瞧了虽然也心疼,但是就是没有停下来。
对方口中越说着让他停下来的话,段誉就越狠。
那带着求饶的颤抖的声音就好似什么迷魂药一样,段誉听了虽然心软的一探糊涂但是却并没有想过放过对方。
就像之前生气到极点对路远白说的狠话一样,他就是想欺负他,让对方那张清冷的面容泛红,不能自持,让对方在他面前没有一丝伪装。
段誉瞧了几眼,随后伸手在路远白腿上捏了捏,也捏的位置也十分巧妙,在路远白大腿微微靠内的部位。
几乎是男人刚捏了一下,路远白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你……”
路远白红着脸将段誉的手打开。
昨天男人把他腿架在肩上的时候就是握的这里。
“怎么了?”
看着男人风轻云淡的面容,路远白瞬间气不打一处,“我腿成现在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段誉嘴角微微勾起,拿手指抵着想在路远白下巴处prprprpr的屁屁。
“下次会注意。”
“没有下次了。”说着,路远白抱着怀里的胖崽子一转身,“就昨天那一次。”
段誉听后眸光看着路远白,“不行。”
路远白:“为什么不行?”
“我们是婚姻关系,我有义务和你睡觉。”此时的段誉好像在谈判桌上一样,义正言辞,“这是我的责任。”路远白想反驳,但男人说的有理有据,路远白一时间哑口无言。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段誉心里还是决定最近三天内不再去碰路远白,毕竟昨天把人折腾狠了,路远白也需要适应和休息才行。
虽然那滋味于他而言醉生梦死,但他还是想以路远白的感受为准。
路晚芳这次来给两人做了不少东西,晚餐可谓是十分丰盛,下午的时候段家的帮佣也都回来工作。
而路远白吃完晚饭后就在沙发上一瘫。
路晚芳坐在他身边织着围巾。
“远白,妈刚才已经跟威森说了,我们打算明天去领证。”
路远白听到关于母亲的事情,几乎是一股脑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这么快?”
路晚芳拿出刚来的时候手上还没出现的戒指,这是她刚才在厨房和威森说后,威森拿出来给她带上的。
路晚芳其实也没想到,对方能在她之前已经拒绝了求婚的情况下,还将戒指随身带着。
威森当时也看出了路晚芳的震惊,操着一口口音有些别扭的中文道:“我想着万一有一天你愿意嫁给我了,我好给你带上,以免你反悔。”
路晚芳点了点头。
见母亲愿意路远白也没有什么话说,只要路晚芳幸福就好。
威森虽然是个老外,但是在国内待了这么多年也渐渐懂得了看黄历,明天就是个好日子,主要是也是怕路晚芳反悔,就准备明天去领证,只不过手续什么的有些麻烦。
路晚芳看着路远白,其实心里因为儿子还是有些顾虑。
“妈组建了别的家庭你会伤心吗?”
“会”路远白一五一十道:“但这伤心在你的幸福面前几乎渺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他永远都需要母亲,母亲是他人生启蒙的方向标,是他之前七年那暗淡无光的日子的精神支柱。
他的伤心只不过是母亲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别人的了,但同样的这也是路晚芳的幸福,这也是路远白最想看到的。
他工作忙,没什么时间陪着路晚芳,威森的出现可能对路晚芳来说也是一种救赎,让这个女人走出了上段婚姻的阴霾,也彻底脱离了沈康勇。
说着路远白微微别过头,声音有些闷闷道:“明天我开车送你们去。”
路晚芳看见了一闪而过的,路远白有些微微泛红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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