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此时像似被路远白下了迷魂药一样,一双眼睛痴迷的看着路远白,“白白,下次你真的都给我?”
路远白这次给他留的念想远远超出他的预期,段誉看着他恨不得此时就将人吞入腹中,将人捆在自己身边,一刻也不离开才好。
路远白抬手环住段誉的脖颈,“给你,你爱我我就给你。”
说着胡乱的亲吻着段誉的唇,“你爱我,我就是你的,你爱我,我就把自己给你。”
十八岁的路远白天真烂漫,没有爱活不了。
七年后二十五岁的路远白好像也渐渐有了当初年少时的影子,开始接受身边的爱。
段誉爱他。
这个男人爱他。
路远白其实到现在也不相信感情,那些所谓的感情都是骗人的东西,但对方是段誉,路远白却想着再相信一次。
就这一次。
要是他赌输了,那他就是自食其果,不值得可怜。
要是赌赢了,那段誉就是他最大的筹码和赌注,同时也是他赌赢了的战利品。
路远白紧紧的抱着段誉。
他爱段誉,他希望段誉不要让他输。
他想和段誉过一辈子,一直到头发都变白的那种。
“我爱你。”
段誉抱着路远白,在人耳边道。
“就只爱你一个,我所有的爱都是你一个人的。”
路远白听后这才满意的蹭了蹭段誉的脖颈,两人又在房间门口温存了许久,再不走就来不及赶飞机了,路远白这才松手放人走。
段誉又看了路远白几眼,这才依依不舍的转身进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男人的身影也随着消失,但哪怕看不见了路远白还是站在电梯门口看了许久,一直等到电梯显示楼层到达一楼,一直到空着的电梯又再次在此楼层打开,路远白这才转身离开。
段誉飞了五个小时的飞机,下飞机后先是去了公司,处理了一些紧急的工作,直到晚上九点才回到家。
段誉回来的事情也提前一天告诉了管家,走到玄关,段誉本以为回来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没了路远白,他生活的色彩也消失了一大半。
然而刚打开门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威森。
和外国友人触不及防的来了个对视,一时间刚回家的段誉有些哭笑不得。
“呦!兄弟泥回来了!”
说着威森拿肩膀碰了下段誉的。
两人一共也没见过几面,但是可能外国的交友方式大胆热情,威森看见段誉也没觉得有什么隔阂。
随后还没等段誉询问为什么对方会出现在他家时,就见威森伸着脖子向里面喊道:“亲爱的,回来了!”
威森话音刚落没多久,就见路晚芳一手的面粉从厨房的方向匆匆忙忙的走了出来。
“阿誉回来啦!”路晚芳看着门前风尘仆仆回来的段誉笑道:“这一路回来累了吧,你先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妈包饺子呢,你一会儿记得下来吃。”
段誉看见路晚芳后明显一愣,显然没想到对方会出现在自己家里。
但段誉没多问,而是照着路晚芳的意思上楼洗澡换衣服,下来的时候路晚芳正在和王婶包着饺子。
威森在一旁陪着路晚芳,时不时用那一口蹩脚的中文问着路晚芳话。
路晚芳见段誉下来后道:“阿誉,饺子已经煮上一些了,一会儿就能吃了。”
此时的欧式餐桌上都是面粉,随后王婶给段誉空出些位置,好让人坐下。
段誉看着眼前的一幕,这样的场景从来没在这冷清的宅子中出现过。
路晚芳见段誉站在一旁,笑道:“阿誉站着干什么,坐啊。”
段誉听后顺势坐下。
路晚芳,“今天早上远白跟我说你今天回来,说你工作忙,怕你回家第一天没人陪你吃饭觉得冷清,妈就过来给你包顿饺子。”
听到路远白的名字,段誉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路晚芳:“远白最近过的好吗?瘦没瘦啊?”
段誉:“没有,过的很好,记忆也都恢复了。”
路晚芳听后没有惊讶,好似路远白恢复记忆这件事情路晚芳心里并不在意。
毕竟路远白就是路远白,有没有记忆都依旧是他。
“是吗。”
说着路晚芳目光看向段誉,笑道:“你们过的好就好。”
“远白这孩子心思有些敏感,让你费心了。”
段誉听后摇了摇头,好似关于路远白他从不觉得费心,他只觉得自己了解的还不够。
路远白于他而言是光,是他的命。
很快,之前下锅的饺子煮好端了上来。
“妈上次来见你挺喜欢吃茴香饺子的,这才特意多包了一些,剩下的你放冰箱里想吃的时候拿出来煮一下就行了。”
段誉听后看向路晚芳,一时间心中的感觉有些惊讶也有些无法言语。
路晚芳看着段誉,“快吃啊,累了一天了。”
说着还伸手倒了杯温水给段誉。
段誉看着眼前的热水,又看了眼碗里的茴香饺子,随后笑了下开始动筷。
这一盘饺子少说也有二十多个,段誉居然一次性都都吃了。
路晚芳在一旁见了,有些惊讶,她包的饺子个头都不小,实在没想到段誉一次性吃这么多。
随后道:“阿誉还要吗?”
段誉擦着嘴摇了摇头,“不用了。”
晚饭过后,路晚芳和段誉坐在客厅,威森拿着一篮毛线过来。
路远白伸手接过随后递到段誉面前,“阿誉看看喜欢什么颜色?”
段誉一时间不知道路晚芳要干什么,但还是伸手指了指那团深灰色的毛线球。
路晚芳伸手拿出,“这不入秋了吗,妈想着给你和远白织条围巾戴戴。”
说着路晚芳还拿着毛线球对着段誉比了比,看看颜色衬不衬,“远白小时候我经常给他织这些,有一条他非常喜欢带了四五年都起球不能看了,还舍不得扔。”
“亲爱的我要条红色的。”
威森在一旁看着有些眼馋,拿着红色毛线球塞进路晚芳怀里。
威森是法国人,爱情上热情奔放,也不受什么年龄束缚,比路晚芳小了整整十岁。
路晚芳伸手接过,随后有开始和段誉聊天。
边聊边开始织围巾,“远白小时候身体不好,性格软胆子也不大,小时候常常被人欺负,但是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也不敢反手,但第二次再遇上远白就知道跑了。”
“小时候也不像其他孩子总是想要出去玩,他啊总是在家陪我,我要是像现在这样织围巾他就乖乖坐在我旁边看着,就算是无聊困了也不走。”
段誉静静的听着,他的人生中也好像难得有这种时光。
“他小时候总被人欺负?”
路晚芳听后点了点头,“小时候远白长得比同龄人瘦小,除了宋昭那孩子没人愿意跟他玩,有些孩子见他长的小时不时就会欺负他,但也还好这孩子小时候什么都跟我说,有什么事情都不憋着,不然不知道小小年纪要承受多大压力,之后远白就一直都只跟宋昭玩,有人要是欺负他,他就跑,这孩子从小就有些胆小,就算是别人欺负他,他也不敢还手。”
路远白小时候每次受欺负了都会跟路晚芳说,在年纪小小的路远白眼里妈妈就是英雄一样的存在。
而这个存在也没让路远白失望,每次路远白受了欺负回家,路晚芳都会去给路远白主持公道,路远白被路晚芳教育的很好不会随随便便去伤害别人,但是自己的孩子被伤害了,作为母亲就是孩子眼里唯一的正义。
路晚芳会上门去给儿子讨要说法,会让对方给路远白赔礼道歉,她的孩子从未想过欺负别人,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路晚芳教给路远白很多,其中就有人人平等,不要带有异样的目光看人,不要有歧视。
人人都是色彩,也人人都是光。
路远白也谨记着母亲的教育,在未来的生活中对待谁都是一副甜甜的笑脸,也无形之间成了不少人生命中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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