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标。
我看着一离开宋星驰办公室就又开始攥着我衣角不放的楼钊,狠下心掰开他的手,把坐着轮椅的对方推进屋子里:“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明天见。”
楼钊垂着眼望了会儿空无一物的掌心,嘴角勉强牵着上扬,很轻地回了句晚安。
我关上门,走到自己的宿舍外。
即将把钥匙插入锁孔时,我若有所思地转过身去,透过走廊的玻璃窗遥遥望向楼下路灯旁的自动售货机。
如果我没记错……
那里面……似乎有卖避孕套?
宋哥/昀昀/🐍/🐶 每个人都是双标的.jpg
啵啵啵啵楼上的大宝贝!
第116章 诚意
这不是我第一次自己跑去买避孕套。
但绝对是最犹豫纠结的一次。
因为……这是我头一回考虑严烁在性爱中的感受。
我红着脸在自动售货机前站了足足六七分钟,最终还是无法抉择,掏出手机给那混蛋打了个电话:“……喂?”
对方一秒都没耽搁地接通,而后对着话筒委屈巴巴地开始低声撒娇:“书昀你怎么还不回来,我在宿舍等你好久很久了,都要变成块望夫石了。”
“刚开完会,马上回去。”我盯着透明橱柜里陈列的琳琅商品,掌心微微出了些汗,“那个……你喜欢杰士邦吗?”
对方一怔,旋即下意识地提高了音量:“书昀你说什么东西?!”
“我在楼下……嗯……买那个……”我捂住听筒尴尬地咳了声,视线在不同颜色的包装盒之间游移,不敢在某样具体的东西上停留太久,“牌子有点多,我……我不知道……但看到杰士邦排在第一个……”
“杜蕾斯。”严烁吸了下鼻子,斩钉截铁地回答,“买杜蕾斯超薄那款。杰士邦太厚了,会让我感受不到你里面的温度。”
……这混蛋对某些东西还真是有研究。
我听得愈发面红耳赤,在屏幕上随便点选了一个带有Durex标签的商品,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匆匆付完钱就拿着出货口的东西跑了。
一回到宿舍,严烁已经摇着尾巴守在门口等着了。
我进屋后反手关上门,抬眼确认景观窗也已经严严实实地合上,这才松了口气,在对方无比期待的眼神中掏出被体温浸得暖融融的小盒子:“刚刚的事很抱歉……所以……”
在路上设想了一大堆邀请的话语,此刻却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下文的我望着严烁,大脑一片空白。
所以这人到底是怎么把那种话天天挂在嘴边的?
明明……会害羞到说不出口。
我把跟烫手山芋没什么分别的避孕套扔到严烁怀里,而后慌乱不已地坐到床沿,僵着身体乖乖脱鞋脱袜脱衣服:“你稍微等一下,我……先去洗个澡……”
只是鞋子脱了,衣领的第一颗扣子还没解开,我就被呼吸粗重的那人略有些用力地直接推倒在了床上,后背整个陷进柔软的床铺里。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严烁歪了下脑袋,漆黑眼瞳里投来的视线灼热而专注,“我怕你哭得太凶,所以从来没买这类型的。”
我一头雾水:“哪种类型?不都是你说的超薄吗?”
那人情绪亢奋地低下头,往我脖子上用力咬了口:“不,还有很多很多类型,只是你以前让我戴的和我自个儿去买的,都是最正常的那种而已。”
没有特别留意过这些事的我听得心里一跳:“我……是不是买错了?”
“不,你选的是最热门的一款。”严烁眼睛发亮,“我很喜欢狼牙棒这个系列,戴着它去干以你为原型定制的充气娃娃时,总是特别有感觉。”
……越听越不对劲。
我不安地取下他塞进上衣口袋的避孕套,沿着包装边缘缓缓撕开,然后用食指和大拇指夹住里面半透明的黏滑乳胶制品,一点一点地扯出来。
而在看清避孕套的形状后,我傻眼了。
“怎……怎么会?”我望着手里带有大颗凸起和螺纹形状的避孕套,说话的底气都没了,“我重新去买一盒……”
“不行!就这个就这个!”严烁委屈不已地用头拱我的胸膛,声音闷闷的,“道歉的诚意呢?怎么买好了还带后悔的?”
太困了,有bug明天再修&留言不多会拉灯
第117章 坦诚
我被他闹得没有办法,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允许了对方戴上,而且约定只准用一枚避孕套。
但很快……我就知道心软要不得。
因为颗粒……真的太可怕了……
严烁的东西本来就大得让我难以承受,再附加一圈密密麻麻的硬质突起之后,简直就跟折磨差不多。
哪怕是很缓慢的进入,也会给刚愈合不久的娇嫩内壁带来强烈到难以想象的刺激。
软肉被蓄势待发的龟头逐寸拓开着,感知鲜明得能让我轻易在脑海中描绘出严烁戴了那枚避孕套之后的形状。
“书昀……”那蠢狗一边控制着速度往里进,一边俯身亲我的眉眼跟锁骨,粘粘糊糊腻腻歪歪的,“你一直在哆嗦,但是流了好多水,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舒不舒服看不出来吗?
我恼羞成怒地瞪着严烁,两腿颤抖的幅度随着他的插入不断加大,堪堪踩着地板的脚趾紧绷着回勾,再压抑不住的喘息声急促得厉害。
“唔……”我想抬脚踹他,却被紧贴着内壁的螺纹厮磨得腰部以下提不起半点力气,身体内部彻底被搅成一汪绵软甜腻的春水,“嗯……”
严烁眨眨眼,漆黑的长睫毛扫过我的脸颊,痒痒的:“你在叫床,所以是舒服对吗?”
舒服个头!
我忍无可忍地昂起脑袋,狠狠一口咬在近在咫尺的肩膀上。
太犯规了……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东西?
颗粒让我疼得只想哭,但是那一圈圈能刺激到每个敏感地方的细密螺纹却又让我难耐得不行。
两重别样的刺激交叠在一起,令我简直快疯了。
还没顶到子宫口,我就已经被磨得受不了了,花穴深处一片粘稠潮湿,手指也颤得厉害,根本抓不稳严烁撑在我颈侧的胳膊。
我松开牙齿,用几近哀求的语气讨饶:“这样不行……先……呜、出去一点……求你……”
严烁的呼吸也不太稳。
他死死盯着我,异常艰难地低声回了句好,然后胯部紧绷着往后撤,努力给我留出些缓冲的余地:“这样行吗?”
……!
他不退还好,一往外退,那些粗粝的颗粒就逆着方向刮蹭起我的内壁,把痛感和刺激陡然提升了好几倍。
我毫无防备之下被直接弄哭了,眼泪止不住地掉。
为了不被倒刺折磨,我不得不哽咽着环住严烁汗淋淋的脖颈,主动把自己送回对方的掌控之下:“别……别出去……进来……”
这人咽了下口水,眼神被欲望染得一片晦暗。
但他并没有迫不及待地挺腰干进来,而是笨拙地用手背擦掉我的泪水,无措地亲了我好几口,语气跟动作都小心翼翼的:“很难受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难受肯定是难受的。
许久没有被侵占的那里此刻又酸又胀,滋味简直跟开苞那晚一模一样,很可能明天疼得让我下不来床。
但……那种令人上瘾的、能把灵魂都融化的炽热快感也是真的。
我习惯了在性爱中压抑自己,习惯了忍耐痛苦,鲜少能坦诚地面对欲望跟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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