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前后各来一次!”我态度激烈地反对,情急之下一巴掌直接呼到了严烁脑袋上,“不行!我不同意!你俩要是硬来,我明天就向宋哥申请那个国际交流的项目,接下来半年都别想见到我!”
严烁被我打得陡然委屈,阴冷狠戾的气场没了大半,按揉我花核的动作也小心翼翼地放缓了许多:“那……那就先一次,另外一次先欠着。”
……怎么还变成我倒欠他们一次了?!
我刚要继续拒绝,就被楼钊抓住胳膊反剪到背后,耳垂也被对方带着警告的意味咬了一口。
那人扯开领带捆住我的两只手腕,落在我耳畔的语气淡淡的,压迫感却是半分不少:“已经减少到一次了,今天先让我们进前面还是后面?五、四、三、二——”
前面?还是后面?
我被倒计时弄得一慌,几乎是下意识地答了句:“后、后面。”
要是允许插进子宫,我不信他们会只做一次就停下。
楼钊抬眉,了然地嗯了声:“好,我去拿润滑剂。”
他起身越过我跟严烁,轻车熟路地在我的书桌抽屉里翻找起来。
而在楼钊拿润滑剂的间隙里,严烁抽出埋在花穴里的手指,压上来将我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因为我的手还被绑着,所以他不得不给我在上半身留了件堪堪遮住胸前两点的白衬衣。
不过我倒宁愿严烁没给我留。
被人隔着衬衣揉乳尖的滋味太过奇怪。温热暧昧的触感若有若无地刺激着神经,简直……
比指腹直接贴着肌肤揉更有感觉。
而且因为严烁的手指上还沾着我流出来的爱液的缘故,摸上来时湿漉漉的,洇得我胸口的布料都湿了两小团。
我想推开他,但双手被缚,逃不走也挣不脱,只能咬着牙提醒对方:“严烁你……你先把手擦擦!”
严烁歪着头抽开皮带,按在我乳晕上的大拇指并没挪开:“为什么要擦?书昀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吗?而且你不选前面不就是怕子宫被我跟姓楼的一起插爆?既然说好了今晚不碰你前面的小穴,那其他地方你总归得让我玩个尽兴。”
……去他的尽兴!
我一口咬在严烁颈侧,对着那块被我长年累月下咬出痕迹的肌肤磨牙,而后羞恼交加地感受自己的乳尖在男人的持续玩弄下开始充血挺立。
窄小的乳孔被对方的指甲搔弄得逐渐打开,熟悉的热流在胸脯中无序涌动,淡淡的奶香味漫了开来,萦在鼻尖。
“不能……不能再玩了……”我在越来越强烈的预感下被迫服软,睫毛颤抖着垂了下去,“乳孔、唔……已经打开了……再揉下去真的会流奶的……别弄了……我不想带着乳贴进实验室……”
严烁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两只手指钳住我的下颌令我抬头,然后颔首低眉,笨拙又尽可能温柔地亲了上来:“那个……别怕,我不会再让你难堪。”
校园里的痛苦记忆走马灯般掠过眼前,又在对方小心翼翼的啄吻中逐渐破碎消散。唇瓣亲密无比地贴合在一起,属于眼前这人的气息亦在水声啧啧中渡入唇齿间。
我被吮吻得喘不上气,感知被火热滚烫的触感完全占据,完全没有留意到这人是什么时候把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上了我的臀缝……
又是什么时候用龟头一圈圈地绕着我身后那道隐秘的入口打转摩擦,把黏腻湿滑的液体沾得臀缝里到处都是。
等我终于意识到危险,严烁已经抓准时机扒开我的臀肉,一个挺腰就插了小半截凶器进去:“书昀,你怎么哪口小穴都这么骚?只是把龟头压在穴口就这么饥渴地吸我?”
凭着蛮力,龟头逐寸逐寸地碾过后穴里每一道的皱褶,在我的颤抖中插进更深的地方。火辣的痛感与隐秘酥麻的快感混杂在一起,共同鞭笞着不堪重负的娇嫩内壁。
我咬紧下唇,被刚一进去就开始凶悍挺送抽插的肉棒顶得止不住发抖,脚趾蜷缩着勾紧床单:“你……你才……骚、嗯!”
“不骚不骚!”自知失言的那家伙懊恼地连连摇头,凑上来继续啄吻我的眼角,“我的意思是……书昀最可爱了……”
“滚!”
“偷吃。”
冷冽的音色打破了一室旖旎。
我从情欲和爱意构筑而成的迷离状态中猛然惊醒,抬起被泪水打得湿润的眼睫毛,呆呆看向手拿润滑剂站在床边的楼钊:“学长……”
那人垂眸,弯着腰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缓慢抚过我穴口外沿被肉刃抻平的皱褶:“昀昀,我跟他说过要一起来的,但是他却提前插进去了,而且你也没有拒绝他。”
前半段还算温和,等落到最后一句……已经完全成了问罪的架势。我被楼钊看得愈发心虚,咬着下唇没说话。
严烁冷冷哼了声,占有欲十足地按住我的脸颊,将我的目光重新调转过去:“是我在操你,你看别人干什么?”
“接下来不就是一起了?”楼钊淡淡地啧了声,“还是你这违背承诺的蠢货打算引咎滚出去?”
严烁黑了脸,并不搭理对方。
……而他俩互相看不顺眼,倒霉的必然是我。
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严烁吻着我律动得更为凶狠,凶器一次又一次地长驱直入,顶撞在最为柔软湿润的深处。
我被开始发疯的严烁折腾得硬生生高潮了一次,性器哆哆嗦嗦着吐出精水,又被楼钊面无表情地握进掌心。
“很舒服么?”他看我一眼,食指按住我湿润的马眼,目光冷而锐利,“在我进来前就高潮,罪加一等。”
第106章 轮椅
翌日,宋哥果真给我搞了个轮椅放在实验室,还在轮椅头枕上贴了我的名字避免别人拿错。不过我认真道谢后没打算自己用,而是准备给一大早就候在研究所门口的楼钊。
毕竟我没想到前天还站不太稳当的这名工作狂……居然在得知我松口后就立刻放下手头所有事务匆匆赶来,而且还倔得非要自己一步步地从军区正门走过来不肯叫别人扶,以至此刻一头黑发微湿着粘在额角,低垂着的长睫也在灯光下呈现出几分晶莹。
显然流了不少冷汗。
“昀昀,我不需要这个。”跟着我来到实验室的楼钊不住皱眉,对电动轮椅表达了强烈的抵触,“你大病初愈,更需要好好休息。”
我没跟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他废话,直接抓着楼钊的肩把对方强行按到轮椅上,然后抿着唇半蹲下去,把轮椅自带的三指宽约束带给对方用力绑了上去,在他黑色长裤裹着的修长小腿上绕了足有五六圈。
腿带原本是用来保护病人不摔下去的,但我硬是把它用成了束缚道具。
“不准擅自摘下来,除非我允许。”我抬起头,自下而上仰视着他,“否则就算你没过实习期。”
楼钊的眉头拧得更紧。
他收回已经摸到约束带的手,眼里不赞同的情绪几乎要满溢出来:“我……不能用这幅样子见人。”
意料之中的话。
病重时连陪床看护都不让入内、只肯在黑暗里静默无声地一个人待着的家伙,怎么会愿意把自己这么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
但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这轮椅不坐不行。
我拍拍手起身,一点儿回旋的余地都没留给对方:“不能接受就趁早回医院,只要从我眼前消失,我当然不会逼你。”
楼钊搭在膝盖上的手轻轻攥紧,垂着眼沉默了。
见状,我叹了口气,把昨晚导师给我的东西挨个掏出来给他:“你的军区临时通行证、食堂饭卡、实验室手册……”
楼钊神情漠然地逐一接过,什么问题也不问,只在我给出属于他的宿舍钥匙时有了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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