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年没有找稀血来养,玉壶那一年过得就很惨。在上弦会议的时候向无惨哭诉上弦一的恶行,被无惨拧下了头。
“黑死牟说因为你的配合他有了青色彼岸花的消息。”
“你们谁说的是真的?”
玉壶:“他他他!”
于是我连最废力气的一件事都不用自己出力了。找稀血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但将这件事交给其他人做,就一点也不麻烦了。
为了无惨大人的青色彼岸花,他眼前发黑的听着我对稀血的要求。
“女性,心有所属且喜欢的人命不久矣,一无所有只有一个亲人相依为命的优先。”
“男的不行吗?”
我说:“可以,只是我个人不太喜欢。”
玉壶的智商够不够我不知道,但是情商肯定不及格。“可你不是喜欢男人吗?”这是无限城,所以我只是将玉壶的头扭了180°,让他的头发对着我,我不想看他那张蠢脸了。
“你该给我的妻子道歉的。”
第3章
我有妻子好像是一个很不得了的事情。
身为上一,还是那种为了追求力量和永生直接背叛了鬼杀队的月之呼吸创造者,除非心情好,不然都非常冷淡的一只鬼,记得自己以前有妻子不算多么惊讶的事。
上弦们惊讶的是,我竟然会娶妻生子。
请问你们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吗?
误解已经严重到童磨这种鬼都用折扇抵着下巴思考我的妻子过的是什么日子了。
“绝对很可怜吧,上一一看就不是什么爱护妻子的男人。”
“哎呀如果可以的话,真想送这个可怜的女人去极乐啊。”
我觉得他考虑的太多需要摘下脑袋冷静一下。但最后我也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按着刀,不想说话。
我没变成鬼前跟源赖光之于源氏的身份地位差不多,继国家的继承人,坐拥一座城池的那种。那么我有妻子也并非是不可想象的事。两个城主之间的的利益交换往往以政治联姻的方式直观的体现出来,所以我的父亲安排我娶妻了。
好像是早年订下的婚约来着。
婚约是怎么订下的我记不太清,不过我最后娶了我的妻子,那就说明这件事符合我的行事准则。不然我父亲可能会在逼迫我娶亲后突发急病,于是婚约不了了之,或者到了缘一身上。
但是说我不爱护妻子?
那要看什么情况了。
如果她渴求的是真切的来自于丈夫的爱情,那么她过的日子的确跟童磨说的一样,很可怜,因为我不会爱上她。
如果她求的只是丈夫对她的温柔体贴,那么她过的就很好了。
其实这两种都没差别。
她分辨不出来我到底爱不爱她,也没办法找到参照物,确认我对她的心情。我可从来没有喜欢过人,哪里来的参照物让她明白我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什么样的。
我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但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合格的丈夫会为了所谓大义在征求她的意见并给她安排好后路后,去了鬼杀队。而合格的爱人,怕是至死都要将她攥在手心,不会让她有机会注视人间的惶恐。
“岩胜,你会回来的吧。”
她送我走的时候抱着孩子,离我很近,她想拉我回头,想劝我不要放弃继国家,不要放弃她和孩子。但她实在是太过温柔和善解人意的人,所以能说出口的只是这一句话。
她那时的神情,惶惶又迫切,只要我说一句“会”,她就会信,会等,会有支撑的力量。
只要我会回来。
只要我说我会回来。
但是我只是将她散落的一缕头发别在了她的耳后,温声的:“记住我说的话,一句也不要忘。剩下的路,我不能陪了。”
我知道我不会回来的。
所以我不会给她所谓善意的谎言,谎言只是谎言,不会因为用意而改变本质。我剪断了她缠附在我身上的根,又将她剩下的根移植到了别的地方。
她想哭的,眼泪在眼眶里,蓄着,迫红了边缘的皮肤。
“听我的话。”
“好。”
“以后只需往前走。”
“好。”
“我觉得你原本的姓氏很美,孩子的姓氏换一换,好不好?”
“好。”
我那时给她的后路里包括了我变鬼的可能性,所以我知道她会在我变鬼后活的很好,不会受到我成为鬼之后的影响。不会被人群的流言中伤。
她会活的一如既往,还是那个生活富足的城主夫人。
所以说我不会爱护妻子的童磨,说的是错的。怎么说呢,你也不能指望我的爱护背后是多么甜蜜的东西,那不可能,但我能骗一个人几十年骗到她死前还觉得我深爱着她,对于她来讲,这就是真实了。
继国岩胜很爱他的妻子。
这个结论的得出并不是靠继国岩胜,而是他的妻子。
但这些跟一群鬼说吧,可能理解就童磨一个鬼,那说出来干嘛。证明能理解上一的人只有上二?别了吧,我可不想跟上二一起普度众生。
当鬼是很无聊的事。
不无聊的话,我们上弦怎么会捣鼓出《第一届女孩子到底要怎么哄大会》,童磨牵头的,他说太无聊了转头就搞出来这个。
“好不容易都在无限城了,开个会玩玩嘛。”
至于参会人员,除了堕姬是女性没被邀请外,其余上弦都在了。哦,上弦现在就堕姬一个女的。
这所谓的女孩子到底要怎么哄大会真正的名字应该叫教祖的千层套路,将“教祖”替换成“渣男”也完全可以。
妹控妓夫太郎原本是来取经的,想哄自己的妹妹堕姬让她高兴一些,听到一半的时候血鬼术跃跃欲试想要砍下教祖的头。
当然,看上童磨头颅的不止他一个,半天狗玉壶猗窝座都盯上了。就算是上二,这种情况被几个上弦围攻,打死的可能性都有,只是区区一个头,当然很爽快的掉了。
蘑磨头咕噜咕噜的滚到了我这边,教祖大人的头脸上有着微笑:“上一你不说点什么吗,他们可是听不进去我的极乐经呢。”
作为上弦里唯一娶妻生子的鬼生赢家,因为平日的风评比童磨还是要好一点的,砍了上二头的几位上弦都坐了回去
我说:“是她在哄我。我没哄过人。”
将头安回去的教祖大人又被杀气锁定了。
这届大会最后变成了教祖大人的头到底又被谁砍了,上二的头作为皮球手感太差劲。我作为上一完全没有被上弦们的砍头行动波及到,还在那里心平气和的喝茶。
童磨想将我扯进混战的时候我将他的头一脚踢给了猗窝座,拍拍身上的灰,就走了。但是上二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用刀将他砍得七零八落他也能凑齐一套,成为新的教祖大人,脸上带着无忧无虑的微笑:“上一,不要这么暴躁嘛,就算我们关系好,这个打招呼的方式也太难为我了。”
童磨觉得他在上弦里关系很好,所以可以带着笑容跟每一位上弦打招呼,就算遇到了冷脸也不觉得自己人缘其实很差。
“闹脾气的话可以来我的极乐教坐一坐,看一看信徒们,顺便吃个晚饭。”
“有稀血哦,上一。”
之所以他会对我产生兴趣可能是想尝试让自己的信徒知道他们供奉的并不是神明,而是恶鬼时,脸上会出现什么表情。但是他又不想放弃让信徒得到极乐的机会,所以他找上了我。
明明我告知了我养的稀血我是鬼,他们死亡的时候却像看到了极乐。如果我说我想要吃掉他们,他们会做出什么来我并不清楚,但是童磨却像看过一样的说:“会觉得很高兴,因为可以跟自己的神明融为一体。”
“人对于死亡总是惧怕的。”
我不觉得我养的那些稀血有什么例外。我嘴里的尖牙利齿可以很轻易的撕开他们的皮肤,嚼碎他们的骨肉,将他们吞吃进腹。我并不相信在他们尚有意识的时候,这种痛苦他们会承受得住,并且还能挂上微笑,为我得以饱腹而感到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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