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master,可以放过你可怜的从者吗?我并不想要这种同调锻炼。”
我活的宛如言峰绮礼的复制人。
在知道自己新的assassin拥有这样的技能后,原本快黑了的言峰绮礼重新唤起了想要拥有普通人的幸福的愿望。
只要我接触到的东西,言峰绮礼就能获得新的除痛感之外的感觉,总之,言峰绮礼很愉悦,言峰绮礼正在将我的手按在能看到的地方。
就比如现在,他能感受到我发自内心的无奈。
所以之后询问如何填补内心的空虚,也只是为了脱离我的感觉同调后,在空白的感觉里继续生存下去。
就在那时候,他也在让我感觉同调着。
我说的理由他需要在意吗?
只要他自己相信了,那就可以了。
而只要在感觉同调着,我的痛苦即是他的痛苦,我的情绪即是他的情绪。他只是模仿的怪物也没有问题,毕竟感觉是真切的。
他需要的是正常的感觉。
而不是情绪缺陷的身体。
投其所好。
我自始至终都很明确,我需要的并不是能打的从者分*身,而是能够解决御主缺陷的类型。
他会对正常感觉上瘾吗?
我不知道。
但他已经对正常的感觉产生了依赖。
而这点,阿其波卢德也能做到。
在失去assassin后,我们以御主身份见面的夜晚,重回他躯体的正常感觉让他表情都空白了一瞬。
我站了起来,露出了恶质的微笑:“哟,master,感觉如何?”
驯服他人的精神会很困难,但是从身体开始,在身体上刻下我需要他产生的情感,要快的多,而且见效也快。
毕竟——
身体的反应,有时候,根本没有留给大脑思考的余地。
caster组,间桐雁夜以及韦伯,也都经历过呢。
第141章
埃尔梅罗Ⅱ世还会想起来他的老师在四战结束后的一些零碎。
他听见老师短促的笑音,刚出现就被摁在了喉咙里,没有后文。还有隔着距离也浮了上来的一句“已经被影响到这种程度了”。
他记不太起来自己的老师那时的情绪,比声音更淡,淡到毫无痕迹。
他记得更多的是老师在之后教给他的内容,有关于异闻带的。
“因为没什么影响,所以魔术师们不会在这上面投入什么精力。但是我总觉得,你该了解这些的。”
“它注定消亡,却拥有价值。”
走入死路的人类史,错误选择下的繁荣,人类历史的残渣。这些都可以用来形容异闻带。
错误事项存在的价值,Ⅰ世的说法是也许会拯救某个存在也说不定,这方面他说的像极了玩笑话。认真一点的,那就是里面的资源是有用的。
“夺走他人的世界,还要榨取他们世界的资源,这样的责任如果压在一个正常人类身上,那么精神方面就要认真关注了,无人支撑是一定会崩溃的。人类并不是理性生物,就算是魔术师,也会受到感性的影响。”
“韦伯一看就是很好的老师。”
如果没有碰见藤丸立香,没有成为埃尔梅罗Ⅱ世,那么,这真的只是一个老师的随口一说以及对学生的期许。
但都碰到了,那就算是诅咒了。
我将自己所看见的你的未来告知与你,只是为了让你按照未来前行无力改变。
“窥见未来的魔眼”。
*
魔眼顾名思义是拥有特殊功能的眼睛,是外置魔术回路,只要有特殊的方法,就能将魔眼拆卸下来并保持它的魔术回路。所以也有人将魔眼的拥有者杀死夺取眼睛并拍卖的事情,这并不奇怪。
魔眼也有等级之分,从高到低是虹级、宝石级、黄金、红,绿。目前来说,能达到虹级的魔眼我清楚的只有直死之魔眼。
至于我的眼睛功能是不是分属于窥见未来的那种魔眼,广义上是可以的,毕竟千里眼广义上能被分为魔眼范围。这么说也没什么毛病。
至于我拥有千里眼这件事,也不算奇怪吧。不说从夏哈特开始我就一直跟神明过不去,诅咒与祝福叠出屏幕外,还用分*身捆绑住了一个神明去了英灵座,在神明的祝福下拥有千里眼窥见自己的未来,不是特别难的事。
否则我也不会在四战开始前郑重其事的安排自己的后事。
我看到了我死去的未来。
无论是怎样的世界线,肯尼斯都无法活到未来,都是早逝的结局。迄今为止,也就我这么一个例外还能撑过四战,带着韦伯回去,顺便将自己头衔由色位君主变成了冠位。
看起来不像郑重其事?我没有找到好的继承人而选择了韦伯和莱妮丝。怎么说呢,如果韦伯不成为埃尔梅罗Ⅱ世,埃尔梅罗教室无法组建,那大概就是不正确的、说不定会成为历史残渣的选择了。
只能说我求生的本能实在是有点强过头了。
强到……自己想要杀死自己都没能成功。
看不出来?
很正常吧。
毕竟我的求生欲简直溢出屏幕了,没有惊动抑制力,也控制了自己的力道。
“糟透了,简直是黑历史制造机。”
我在脱离了冬木也脱离了时钟塔,将埃尔梅罗学派的责任交接给了韦伯后,独自一人走上了成为冠位魔法使的道路……呃,我还是说我带着冠位远离社死现场比较好。
我在火车单独的包厢里,捂住自己的脸,免得脸颊发热的社死场景被什么千里眼拥有者窥屏了。
为什么会这么社死呢?
是因为太丢脸了。
我在我身上翻车了。
我记得我当时想的是“早死的男N号”吧,为什么还变成了这样。我如此相信我自己,结果我辜负了自己的信任。
草。
我的态度明明很认真的,认真的研究他人的身体,认真的说着不讨喜的话,也认真的在能杀死我的人的人面前露出了后背。
或许我该相信正义的伙伴,而不是此世之恶。
一个将自己当成净化器,并且自信自己完全免疫此世之恶,将他们当成自己的助力,还口出狂言的魔术师,不是一个很好下手的目标吗?
正常发展不该是两个恶人通力合作后一方被背刺失去生命吗?而且迪卢木多的灵基和魔力供应,自始至终都在他们手里,灵基都被污染了。为什么我全心全意信任合作伙伴就算了,合作伙伴竟然也全心全意的信任我???
我睡了那么多次,甚至意识都到迪卢木多的梦境里了,还带着卫宫切嗣都进了圣杯内部,最后还在冬木的土地上停留了一段时间……
加大黑泥量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不做?
我放下捂住自己脸的手,上面因为被自己坑到翻车导致社死而出现的热度已经散了下去。
在冬木停留后的最后一晚,我将两个刚诞生的此世之恶内容物塞回了圣杯内部。
直到那时候,他们两个都没有反抗的意愿,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
“什么时候发现的?”
“……”
我眯起了眼睛。
没有回答。
大概是他们觉得说出来就会死。
从他们的沉默里,我于是知道了我真的是被自己坑了的,而不是此世之恶太过纯良。
所以给自己强加心理暗示然后怎么的,一点也不靠谱。需要给自己强加暗示的时候都是需要自己死去时,连让自己死去都无法做到,的确是鸡肋。
毕竟我在清醒时,现在的身体是无法轻易死去的。
算是恶果吧。
来自神明的诅咒。
这次冬木之行,为了给阿其波卢德家族的人一种我不虚此行的错觉,我展示出了间桐雁夜身上曾出现过的魔力。
间桐雁夜对魔术的认知并不算多,对不同魔力没有直接的概念,他只是觉得那天晚上身体里的魔力是巨量的,但是质量,他无法去准确的形容。
能知道超出规格,却将之归之为量的人。
它不是源自于自然界中充满的魔力(大源),更不是由生物生成的魔力(小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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