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扉间露出了不赞同的目光,“以前是木叶独自负责?这样容易出问题的。”
“以前也不是这样的机制,就是今年改了一下。而且,这样改一改,今年的中忍通过率会降低的。”
各方大佬都通过屏幕在看着,连一些自家忍者都在看着,还有别的忍者也在看着。这样的压力下,他们想要放水也不容易,就算放水了,其实也没关系。
这次的中忍考试,改的地方挺多的,比如基础考核就繁琐了一些,全程都被大佬们注视着。一些想在中忍考试中作弊的,宇智波的写轮眼,日向的白眼就安安静静的注视着他们。
通过了这次的基础考核,其实就已经可以成为一个中忍了。换成自己家的人来进行擂台赛,为了避嫌,最差的几个忍者肯定要落下去的。
其实没必要自绝财路的,木叶只是不能说的太清楚,不能直白的告诉他们,所谓的中忍考核其实就是那些改了一通的基础考核,否则,今年为什么基础考核都难得出奇呢?
木叶以为他们都懂的。
不过看现在这个样子,他们并不懂。
默契度为零。
千手扉间都比他们懂,在看完基础考核的一个项目又看了看基础考核的项目单后,他就明白了。
“谁决定的?”
“宇智波家的两个年轻人提出来的,然后猴子他们考虑了,同意了。这次真的跟我没关系。”
“你选的继承人?”
“嗯。”
宇智波家最近很安分,因为大蛇丸十分艰难的研究出了可以改善宇智波家近视眼问题的药水。
因为艰难,所以产量有些少——
这是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带回去的话,宇智波富岳转告给了整个宇智波。
如何更好的驾驭宇智波家族的题目我丢给了他们三人。至于药水产量少,说真的,宇智波骗宇智波的确不手软。我记得我将药水交给他们的时候,说的是“药水只要有材料,可以量产,也不算费事。你们看着办吧。”
他们挺信任我的,我说药水可以保护视力,延缓写轮眼带来的视力恶化。他们直接将药水怼上了眼睛。
我:“……”
我:“爱惜一下自己的万花筒。”
“可是万花筒就这么大,眼睛也装不了多少,难道要配合查克拉?”
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宇智波止水。
要命的是,宇智波鼬跟着“嗯”了一声,“可能是这样。”甚至将目标转向了我,“试试吗,团藏大人?”
不了,我的写轮眼在大boss宇智波斑的努力下,早就与近视眼划清界限了。我说的意思是让他们别太信任我,好歹做一下动物实验。他们却打着马虎眼,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
至于如何坑宇智波的问题——
给宇智波一个世界和平的野望,他们就会为了这个野望付出一切。
具体操作交给三位宇智波就好,这事情已经不是归我烦心的了。
他们现在已经做的很好了。
我对木叶的一些决策已经有了放手的趋势,就等继承人正式培养完成,然后我直接退休,成为火影和长老团中人人都羡慕的清闲老头。
——
“倒是做的不错。”
千手扉间说。
我们在观战席上说这些也不怕被别人听到,身边的禁术大佬已经做了措施,我就纯躺。
二代对宇智波的态度有私人情感,他对宇智波一直看不顺眼。但他并不是被私人情感左右的人。是嘴里可以说着“不怀好意的宇智波”,还能对出色的宇智波后辈表示赞赏的人。
这次的宇智波后辈做的确实还可以。
摸清楚了对面上忍的实力,还顺便降了一降其他忍村的中忍通过率。让一批合格的忍者被自己家的人坑了,还有苦说不出。
所以我才说他们自绝财路。
——
本体端坐于木叶休息的时候,我这个分*身还在为搞事而忙碌。
至于本体到底是清闲还是忙碌,我能说的只有,大部分时间里,本体研究的都是一些禁术问题,并不是木叶的文件。
对于我的敌人来说,我没有空闲的时候他们会放心一点,我有空闲的时候,那就祈祷我干的事情还在他们的想象之中。
现在就不行了。
现在我干的事情是直接将这个世界的统治阶级抹去,陪同我的宇智波带土通过佩恩让晓组织打了一波配合。
我说这没必要。
毕竟我用的忍术,思路来自于日向宗家的笼中鸟,只是改了改,让它更适合没有查克拉,也不屑练习忍术的大名们。
“不过你们组织的傀儡师思路还是不错的。”
我拉了一下手中的查克拉线,“护卫大名的忍者可以用查克拉线来控制,让他们给大名去下笼中鸟。就算不成功也可以让这些忍者死去,免得干扰我们的计划。”
“那要让他来吗?”
“我挺想见见只靠心脏就能活下去的傀儡师的。”
想要世界和平,只是忍界和平可不够。我跟宇智波带土说我要对所有大名下手的时候,他的眼神非常复杂:
“你竟然能为斑做到这种地步?!”
因为这句话,刚刚实验成功的大名傀儡,被我手一哆嗦,用查克拉线锯掉了一个头,不过很快就被我缝合好了。
“为什么这样说?”
“我以为这件事只是出自于我的意愿。”
姑且不提宇智波带土头脑中的小剧场,和他以为的我对宇智波斑的忠心日月可鉴吧。这后面半句话说出来,宇智波斑都要被气笑了。
我要是真的能为宇智波斑做什么事情,大概是给宇智波斑选个墓地,表情沉痛的“斑,留点细胞给我,我还要秽土转生呢。”
挖墓地的绝当时墓也不挖了,整个人都钻进了土里,头上叶子瑟瑟发抖。他准备好了万一我们要是打起来了,三个人一块躺墓地。
我只能说他想得挺美。我跟宇智波斑打起来之前,肯定会合伙把绝种进墓地里。
理由我们也想好了,我们两个都死了,绝一个人在外面孤苦伶仃的,还不如先走一步呢。
绝要是知道了,肯定会非常感动,然后想办法送我们下地狱。可惜他不知道。因为我和宇智波斑没有打起来。
宇智波斑表情黑沉,眉头也皱的死紧,一点也没有老人家的慈眉善目,还能吓哭三个小孩。
宇智波斑:“你要什么?”
“血液,如果有肉块更好了。”
“滚!”
最后我捏着忍界修罗的头发,说着宇智波斑真抠门。在一边扶着血瓶的绝看我的目光如同看一个勇士。
我给忍界修罗剪了个头发,将剪下来的头发收进了一个卷轴。也拿过绝手里的血瓶,装进同一个卷轴。
至于剩下的,老实说,如果不是宇智波斑不允许,我不好意思做的太难看,他死了之后的身体被我拿来做研究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
入土为安是不可能的,死了还为忍界和平做贡献才是真的。
等绝战战兢兢给宇智波斑入土为安后,我笑眯眯的让他去看看宇智波带土的练习成果,让我跟宇智波斑的墓地多待一会。
“你……你别乱来啊!”
对这么一个吓得话都说不清楚的绝,我的笑容诚恳极了,“不会乱来的,你看,我都没拔你叶子。”
我以拔绝的叶子为乐。
他的叶子是种查克拉产物,据说能够让他更好的探听消息。反正我不太清楚,总之,我拔下来一片,它还能长。
宇智波斑还在的时候,常常看见绝护着自己头上的叶子,委屈又可怜,“快秃了,真的要秃了。”
我语气亲切和蔼,“没事,斑秃显老,全秃就没有脱发的担忧了。”
至于宇智波斑的看法,在知道绝的叶子可以收起来,并且可以不长的时候,他就默认这种娱乐活动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
不想被拔叶子,可以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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