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中,我还是请教了一下英雄王的,于是这两个数值,宝具变成了EX,幸运值变成了A,我还多了一个黄金律A。
我看着数值上一排排的A,“会不 会太离谱了,幸运改成B,宝具变成C也不影响。”
“你是在质疑王的眼光吗,杂修?”
“与王和王的挚友保持着亲密关系并接受了王的恩赐,这些数值不是理所当然的。”
黄金率A——“本王的宝库与挚友共享,而挚友不会拒绝你的要求。”
宝具EX——“难道让你丢我和挚友的脸吗?”
而幸运值A,无论它是指运势还是对诅咒什么的抗性,我都是当之无愧的A。前者是运气好到可以跟王和他的挚友结识并接受双方庇护(吉尔伽美什语),后者的话,我身上那么多诅咒和祝福不是白叠的。
从面板上看,我超强的。
从实际表现看,我依旧超强的。
冠位术近战之王,冠位暗杀者开无双,冠位弓兵靠近战,冠位枪兵是圣斗士……冠位都那么离谱了,我这个没有惯常印象的降临者,用什么当武器,用什么手段杀敌都很正常。
既然埃尔梅罗Ⅰ世最后成了冠位魔术师,我在降临者职介上掌握阵地作成成为标准的远程施法者,没有问题。
“……所以,是先炸死敌人,再因为输出过猛引起灵基进一步破碎……吗?”
“毕竟对面的敌人都成灰了,我装模作样的来次灵基破碎,不是会让之后的敌人警惕性降低?!技能加三次战续,不用白不用。”
“……”
年轻的御主没有碰见过我这样的从者,同一类型的从者大英雄每次放完宝具都需要重新召唤或者要拐加战续,宝具释放充满了悲剧意味。
而我——一个技能可以加三次战续,还可以自充自拐宝具是群体伤害的降临者——有着令人悲伤的宝具名“献与神明的羔羊”、是个自*爆型从者,但从我的表现和那高的离谱的ATK,藤丸立香感受不到被献祭的悲伤,只看到了溢出屏幕的杀心。
他都不用问为什么我的生命值连万都没过,看上去毫无求生欲,脆的一个暴击就能带走了。
只要输出够高加各种苟命技能,身板脆不是为了在敌人发现我是玩远程的从者时吸引他们玩近战吗?
“如果不是近战太强,谁会去点远程。”
神明啊,当初他们是怎么祝福和诅咒夏哈特的?是被武力胁迫的吗?
去打种火本给我收集升级的材料时,我在队伍里看到了一脸菜色,眉心皱成“川”字的埃尔梅罗Ⅱ世。
他看到了我,“啧”了一声,撇开目光,装作没看见。
夏哈特凭依了他的老师肯尼斯这点,让他非常不自在吧,尤其是看到他老师的身体现在变成了女性。
如果不是凭依,而是夏哈特就是肯尼斯,这个等式让埃尔梅罗Ⅱ世想吃胃药。
“拜托了,孔明老师,就加班一天。”
“明天我一定要放假。”
依旧没能逃脱加班噩梦的学生吗?
迦勒底的熟人挺多的。
面前被中国英灵诸葛孔明凭依的埃尔梅罗Ⅱ世算,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算,还有一个罗马尼·阿基曼。
罗马尼·阿基曼现在应该变成单方面,我知道他是所罗门王,有个身份跟他也接触过很长一段时间。
但那个身份不仅早死,还没在历史上留下只言片语,成了魔术王人生里无关紧要的影子。
他被召唤出来职介一定为caster。
我以caster职介降临需要苛刻的条件也是因为这个身份。
caster的我没有在历史上留下任何痕迹,但确实是被阿卡夏记录承认存在并在英灵殿有一席之地的。
不过无人知晓的话,我在普通的召唤阵里乃至错误召唤都很难以caster身份出现,毕竟没有对应传说。而知道我的罗马尼·阿基曼,现在也没办法召唤出来。
caster的我会回应所罗门王的召唤现界,而无法跨越英灵殿来到普通人罗马尼·阿基曼身边。
即使他知道。
即使他曾是所罗门王。
一旦被召唤出来,不是罗马尼·阿基曼恢复了所罗门王的身份,就是那个分*身被拥有所罗门王身体的人召唤出来。
圣遗物是魔术王所罗门。
一般魔术师都有了所罗门了,谁还愿意召唤一个不知名caster啊。
现在要看到caster的我,只能拜托盖提亚了。
当然,我要是想搞事,也可以凭着自己的相性指定召唤盖提亚,他回不回应我就不清楚了。召唤确实是能触到时间神殿的。
相比夏哈特这种驳杂的万能圣遗物,那个身份就专一的指定所罗门。完全是因为那时候已经没办法接触到神明了吧。
罗马尼·阿基曼无法召唤caster的我,没有什么不得已的隐情,只是单纯的相性问题。
没有感性却极其温柔的被主选定的王,与看上去温柔内心却什么都没有的魔术师。
魔术师试图利用王内心的温柔填补内心,王学不会拒绝,这样一个故事。当故事里的主角变成了拥有感性的罗马尼·阿基曼,另外一个怪物就选择了退缩,因为他无法与人类相拥。
我能拥有的只是所罗门的友谊。
怪物如此想。
——然而,这是假象。
第143章
再次重复一遍,迦勒底的熟人是真的很多。
不算上恩奇都和吉尔伽美什,就这样,我在迦勒底碰见的几个从者,基本上我对他们都脸熟。
在迦勒底这样的冷色调的建筑物中,我无论在哪个过道里都能碰到过去的人。这种他们都成英灵了,我却顽强的活着的感觉,挺好的。
能够一直活下去,我根本不会想死。但如果死亡后可以让我获得更强的力量重生,我死的不要太快。
我这种特性,让我一直变强,成为英灵后最强盛的阶段,就是死前那一刻。
我在迦勒底漫无目的的游走时,看见了罗马尼·阿基曼,他也看见了我。
“是不习惯迦勒底的环境吗,夏哈特?”
“我对环境没有什么追求,只是因为想要闲逛就这样做了。”
“是这样啊。”
罗马尼手上端着的应该是想要带回去吃的草莓蛋糕,他注意到我的目光,不太好意思的,“这是厨房那里带过来的,你想吃?”
“不,立香喜欢吃甜点吗?”
我对于吃的住的穿的,没有执念。人类在绝境中可以为了想要得到的东西而爆发出难以想象的潜力,这种场景是不会在我身上出现的。我的吃穿住只与当时的身份有关,不会与我的喜好有关。
一个无趣的,连自己喜好都懒得有的人。
这次偶遇后,为了避免出现更多的触发对话,我选择了回自己的房间。
我是一个对生活条件没要求的人,因为无论什么条件我都能适应。我这样的从者的房间,会保持初始状态,只摆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是很平常的事。
如果没有恩奇都每天送过来的花,就只剩白色了。
同为乌鲁克从者,我和恩奇都以及英雄王他们的房间离得很近,就在隔壁,每天起床看见恩奇都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至于打开门发现床上多了一个恩奇都,也普通极了。
英雄王也觉得没什么。
唯独我的学生现在的埃尔梅罗Ⅱ世韦伯,一次意外中看见两张同样的脸穿着同样的衣服同样的身高从同一间房间里同时出来后——
他嘴里的烟掉了。
我和恩奇都对视一眼,在他很好玩这点上达成了共识。于是,第二天的韦伯,看见我们已经不在我的房间同进出了,我们还带上了吉尔伽美什。
Ⅱ世:逐渐戴上痛苦面具。
“请不要捉弄您的学生了,老师。”
几次过后,会在种火本的队伍迎来这句话很正常。彼时为了御主藤丸立香能够更好的将我和恩奇都区分开,免得一不小心带错了人,我的三破形象由夏哈特变回了肯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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