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啊,听起来很不错的样子。”
太宰:“对吧对吧,一起试试吧织田作,可不要小瞧我的手艺哦。”
他才用开朗的声音说完,便唐突地凑近织田作,在他的领子周围嗅嗅。
“你喝酒了吗,织田作?”
“一杯。”
“唔……”
“怎么了,太宰?”
“不,没什么。”大概是在工作的途中被不知名的醉汉缠上了吧?
即便找到了借口,太宰心中还是极其少见地闪过一丝不悦之情,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股不悦是如何来的。
织田作没有立刻答应。
“怎么了?有什么事赶着回家吗,织田作?”
“不。”他决定了,“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阿叶肯定会离开吧。
“那就决定了,一起去吃我做的清炖鸡!”
安吾:谁跟你决定了?!
……
次日,织田作之助极其少有的产生了后悔之情。
怎么说呢,不愧是太宰吗,他的活力清炖鸡与其说是料理,不妨说进入了生化武器的领域,一口下去就连记忆都消失了。
织田作不知能否用昏过去或者食物中毒来形容自己,总之,他是三个人里最先醒来的,他们四仰八叉地躺在酒吧的沙发上,整只鸡都凉了,砂锅面上浮起一层油花冻,安吾就算是在睡梦中眉头都是紧皱的,太宰的睡颜却像是婴儿一样。
他挠了下头发,没什么心理负担地回家了。
到家时已经是次日中午12点,织田作从便利店买了一人份的牛肉饭,当然是一人份的,家里不可能有第二个人在。
然而,当他推门后……
“欢迎回来。”阿叶,事到如今织田作无法用太宰来形容这名青年,他脸上无意带着温驯的、近乎于讨好的笑容问道,“中午要吃什么?”
“……牛肉饭。”他沉默地举起了7-11超商的塑料袋。
这是他们稀里糊涂同居生活的开端。
第4章 第三章
“唔。”比宿醉难受百倍的昏沉笼罩着太宰的大脑,他扶着额头摇摇晃晃从沙发上起来,光看动作,像一具滑稽的僵尸。
两点之后,阳光变得愈发强烈,它们汇聚成一束,穿透窗面上的玻璃板照射在他光洁的脸上,太宰感受着脸上的热度,甚至生出点关于放大镜点燃纸张的遐思来。
坂口安吾是情报人员,身体比他还要单薄,于是还在昏睡。
昨天做什么来着,对了,他吃了活力清炖鸡……
“织田作人呢?”他问正在擦高跟玻璃杯的老酒保。
“织田先生已经回去了。”
“唔,真奇怪,难道他有什么工作吗?”从昨晚开始太宰就感受到织田作身上隐隐的违和感,真论述起来又觉得他与平时没什么不同。
坂口安吾呻吟两句,也悠悠转醒。
“可恶……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鬼话了,太宰。”
他踉跄起来:“工作,我要回去工作……”
真像一具丧尸了。
太宰刚想嘲笑,兜里的手机发生震动,翻开盖子,他的表情也垮下来。
“森先生真讨厌。”他嘟囔道,“实在是太会指派人了。”
“工作、工作,为什么我的工作就不能有趣点呢?”
……
‘这种情况,果然非常奇怪吧?’
织田作盘腿坐在矮桌前,他屋子里有张足以放下两人份菜品的圆矮桌,一般情况下,这张桌子被收在壁橱内。
壁橱分两层,上半层放床铺被褥,下半层放桌子与小电器,需要的时候摆放出来,至于为什么不把家具摊放在外,不过是因为这房间实在是太小、太小了。
一份牛肉饭肯定不够两成年男人吃,织田作将它一分为二后才发现,这是份寒颤过分的午餐,于是对叶藏说:“你想吃什么,我下去买。”
叶藏以不知该说是恭敬还是疏离的语调回话,客气得都不自然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吃了您一顿咖喱我就够感谢的了……”
“真要说的话,什么都可以,只要您喜欢。”
“若不嫌弃的话,我也是能做几道菜的,只是味道与珍馐远远搭不上边,充其量算是能入口的粗茶淡饭……”
织田作微蹙起眉头,困惑地想:
‘这样想或许有点失礼,当他提起能做几道菜时,浮现在我心头的却是昨晚吃过的活力清炖鸡,味道并未在脑海中留下印象,或许是基于大脑的自我保护。’
‘如果想起它的滋味,或许会对我的味蕾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害吧。’
于是织田作起身说:“不,不用了,我去买点菜就好。”
“很快就回来,你先吃吧。”
话是这么说,除非再去7-11便超,我这里也很难买到什么东西。
拿钱包出门后,织田作才后知后觉住在老城区的不便之处,他这里还够不上贫民窟,可街头巷尾的废弃大楼也不少,监控摄像头都是2002年左右安置的,还坚守岗位起作用的十不存一。
唯一多的就是自动贩卖机,数字也远远少于都市圈内应有的量,食店不是没有,开门时间大多在傍晚五点以后,说白了就是居酒屋。
‘要不再去便利店买盒饭吧。’
无奈之下只能往7-11走,谁知在途中竟看见一家露天的寿司摊,织田作对寿司这种食物毫无评判,既没有喜欢,也不讨厌,两万日元一贯的寿司与两百一贯的在他这里毫无区别。
无论如何寿司总比便利店的冷饭好,他买了几贯蟹肉的并其他口味,一并带回去了。
回家后阿叶面前依旧放了吃到一半的牛肉饭,织田作才发现,他竟在自己出门后一口都没吃了,对旁人来说该算是礼貌吧,可这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特质放在太宰身上,真让织田作奇怪不已。
“下次不用等我。”他将塑料袋放在桌面上,“你先吃就行了。”
”我买了点蟹肉的寿司。”
叶藏又用客气到不自然的语调说:“啊,那真是太好了,我很喜欢蟹肉。”
糟糕的是,路边买来的寿司味道一点也不好,甚至能用难吃来形容,面对这样难吃的寿司,拥有跟太宰一样长相的人却努力作出副津津有味的模样。
‘太宰的话,应该会嚷嚷着好难吃,太难吃了,将他们留在桌子上吧。’
餐后,叶藏主动将垃圾分类打包,变戏法似的从大衣里掏出随身的画本,趴在圆桌边用起功来,那模样活像是将这里当成自己家。
织田作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跟太宰有什么关系吗?”
他心里想:到现在才问也太迟了。
“啊,这……”叶藏的表情不自然一瞬,“关系确实是有的,可他应该是很不想见到我吧。”
织田作被他的说法误导了:果然是老家的兄弟,双胞胎之类的吗?
“如果可以的话,能请您不要将见到我的事情告诉他吗?”
织田作点头:“好。”
在绝大多数场合他都算是沉默寡言的男人,只说必须的话。
“你现在在横滨有住的地方吗?”
“住的地方,是没有的……真要说的话,可能会搬到良子小姐酒吧的二楼,跟纯子小姐同居也不是没有可能。”
“接下来准备怎么办,离开横滨,回老家吗?”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老家了,此次来横滨也是无奈之举,应该会在这座城市呆一段时间吧。”
也就是说,他居无定所,而且还要躲着太宰?
让他回酒吧是不可能的,会给良子女将带来麻烦,纯子又是哪一位?让他跟女人同居,无论是黑手党内的女人也好,其他人也罢,都会留下祸端,如果敌对组织的人把他当成太宰就糟糕了。
织田作又问:“那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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