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crush今天亲了我,他是不是也对我有意思?】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参加我一个世交长辈的葬礼,遇到了crush,中间交流涉及隐私,总之,crush亲了我一口,还咬断了我的舌头,但他其实有恋人,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有没有懂的人帮我分析一下我下一步该怎么做才能上位?】
【从第一句到最后一句处处是地雷,给我干沉默了。】
【人家葬礼,你俩在那又唱又跳的,合适吗?】
【调解情感多年,第一次体会到无力感,臣退了,这一退就是一辈子!】
【直说吧,你要带什么货,鸭舌还是棺材?】
【疑似做小三失败出现的临终幻觉,要不然去挂个号吧。】
【我就说AI不能取代人类!】
【不是,帖主的ip怎么是第一军校啊…你们这群钱权两手抓的二代里居然也有恋爱脑,还上赶着当三?】
【我艹,第一军校?!那帖主说的葬礼不会是那个谁吧?】
【啊?在谢为祯的葬礼上…不是,啊?】
【同昨天参加谢为祯葬礼的,我好像知道帖主是谁了…】
【我说一个字母,Q。】
【上面的闭嘴,你想背后中枪自杀吗?】
齐之裕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掉马了,开学考核的直播也是,为什么这些人这么快就能认出他?
咬咬牙,他回复了其中一条:别说那么多,告诉我该怎么做?
这人顶着一个红色叮当猫的头像,名字叫做“七十五岁冷艳小三”,齐之裕瞅准了他也当小三,应该比较有经验。
【七十五岁冷艳小三:兄弟,这个crush水太深,你把握不住的,要不换一个吧。】
齐之裕当即拒绝了他的提议:“我只喜欢他,把握不住也是我自找的。”
【七十五岁冷艳小三:那行,你舌头长出来了吗?长出来了就直接去问他:“你是不是也喜欢我?”,结束。】
齐之裕不太信任的问:“万一他不喜欢我怎么办?”
机械人滑了过来,“有拜访者,有拜访者,请尽快处理。”
傅以榕按下发送键,拿起军帽往发顶一盖,“来了来了,别催了。”
【七十五岁冷艳小三:继续舔啊。】
【七十五岁冷艳小三:做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坚持。】
【七十五岁冷艳小三:没看到哥哥我舔到七十五岁了还是三吗?】
会客室
陆浮和齐列一左一右坐在沙发两端,齐列目不斜视,正视前方,嘴里却不安静。
“昨天,在谢为祯的葬礼上,你和齐之裕做了什么?”
陆浮玩着手指,漫不经心的说:“亲了一口而已,别担心,你侄子还是处男。”
齐列微微挑眉,语气温和的说:“那么重的血腥味,年轻人要注意身体。”
“流点血总比挖了心好,”陆浮不在意的说:“这不是你要的吗?让齐之裕彻底沦为维护家族利益的机器,不为私情所动摇。”
“你不如找个人工智能,给他植入底层指令,这不是比齐之裕聪明多了?”
齐列坐姿笔直,绑好的红发垂在胸前,一条银链勾着颈压在米色的高领毛衣上,下方缀着枫叶形状的挂饰。
暗红的枫叶,齐家人一脉相承的发色。
他轻轻侧过脸,用眼睛将陆浮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我们齐家只认血脉。”
老古板。
“说起来,齐之裕回来后和我提了一件事,”齐列狭长的狐狸眼里透出精光:“你想进议会?”
“你侄子以为我想,”少年耸肩:“报名又不要钱,试试呗。”
说着,陆浮抬起一只眼,斜睨着他,突然话锋一转:“你不是要查谢家的药剂吗,怎么还没动手?”
齐列眼眸动了动,眸光微冷:“你知道什么?”
“没多少,”陆浮的薄唇弯起不近人情的弧度,分明在笑,却让人觉得疏离:“也就比你多一些。”
“比如,”陆浮抬起一只手,当着齐列的面懒洋洋的掰起了手指:“齐之裕晕倒的原因、是谁配置的药、里面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谢为祯死亡的真相、诺亚制药想用这个抑制剂做什么……”
“哎呀,”陆浮晃了晃手,眼神变得明亮而欢快,驱散了周身的郁气,笑着说:“我好像全都知道。”
“你呢?齐老师?”
陆浮上半身前倾,瞳似熠熠生辉的星辰,瑰丽的紫色看得人头晕目眩。
“你想知道什么?”
第56章 活下来,我就吻你
对于齐列因材施教的传言,傅以榕最有发言权,他当初在第一军校上学的时候,和齐列是前后辈的关系。
齐列明面上温和儒雅,不愿意脏了自己的手,缺钱又没什么道德的傅以榕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他的跟班。
赚钱嘛,不寒碜。
拿着齐列给的高额报酬,傅以榕替他干了不少脏事,齐列很大方,除了最不值钱的钱外,他随手给出的机会也足以帮助傅以榕一步登天。
包括傅以榕后来能够受到军部的招揽也有齐列的推动。
在傅以榕,或者说,在所有人的猜测中,齐列必然会如历届齐家家主一样,在军部担任要职,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齐列居然选择了回到第一军校做一名普通的教师。
“你脑子进水了吗?”傅以榕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任何贬义,他是发自内心感到奇怪。
齐列是什么人,与其相信他能甘心舍弃滔天的利益,做一名高尚的人民教师,傅以榕宁可相信他被虫族绑架了。
天台上,两名Alpha之间空了一米多的距离,一人双手撑着栏杆,闭着眼享受微风拂面,另一人双手抱臂站在灯光照不到的阴暗处。
“注意你的用词。”齐列狭长的狐狸眼微眯,语气冷淡。
傅以榕手臂一弯,上半身几乎趴在了栏杆上,懒洋洋的说:“那我委婉一点问,水强闯了你的脑子吗?”
“放弃军部这么大的蛋糕跑来教书,齐列,我不记得你是这么善良的人,”傅以榕扭过脑袋,笑道:“校长救过你的命吗?”
“哦,不对,”傅以榕摇摇头又问:“你叛国被校长看见了?”
“现在闭嘴的话我可以考虑不追究你又擅自处死俘虏的事。”
齐列琥珀色的瞳在灯光下摇曳着流光,他扬起唇,摘下手里的终端扔了过去。
“啪。”
傅以榕没接,放任终端砸在了他的脚边。
“大家都不是学生了,你还来这一套,”傅以榕踢开地上的终端,翻了个白眼:“你又抓到我什么把柄,我才不看。”
“你最好还是看看。”
齐列仰起脸,凝视着天台对面的另一栋建筑,白金色的金属外壳在夜色下蒙上了一层阴影,那里是第一军校的会议室,也是藏着所有秘密的地方。
他重新看向傅以榕,轻笑了声:“里面的情报可不只有你一个人。”
傅以榕面色微凝,他弯下腰捡起了价格昂贵的终端,屏幕亮起,一张照片占据了视野,下方是一行白色的小字:卡勒·克里曼斯,教廷高层成员。
“卡勒…他才来我手底下没两天吧,我现在有点担心你究竟在军部安插了多少眼线了。”傅以榕笑吟吟的关了终端,红瞳微沉。
齐列不咸不淡的说:“放心,我不会做的太明目张胆的。”
这还不够明目张胆吗?很好奇你对明目张胆的定义是什么。
傅以榕撑着栏杆直起身,“你既然已经查到了他的身份,接下来呢?”
Alpha凌厉的凤眼长而挑,即使面上挂着笑,依然让人觉得背后发寒:“杀了他,还是利用他找到教廷余党的根据地?”
齐列的视线在他的脸上定了定,眼神耐人寻味:“你对教廷似乎敌意很大啊,有什么我没查到过往吗?”
“那倒没有,”傅以榕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银发在夜风中飘动,“我只是平等的讨厌所有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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