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修竹看着红彤彤的冰糖葫芦连忙婉拒,“江浪哥,我不爱吃甜的。”
江浪咂吧咂吧嘴,笑着回答,“正好,这是酸的。”
闵修竹,“?”
闵修竹还是咬下了冰糖葫芦。的确是酸的。
他牙都快要被酸倒了。
江浪和闵修竹一块回了情人寨。
回到情人寨,江浪找来苗越越替闵修竹看了伤,确定没有大问题,只需要好好休养,江浪这才松了一口气。
出了房间,江浪把采摘下来的离恨花给苗越越看。
苗越越很是惊喜,拿着花爱不释手,“这花保存的真好,就跟刚摘下来的一样,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离恨花真貌,长世面了,这么神奇的花,一想到要浪费在段厌身上,我就好难过。”
江浪一下子笑了出来。
苗越越又想到什么,突然问道,“对了,听说离恨花旁都会有条蛟龙看守,你遇上那头蛟龙没有?”
闻言,江浪一怔,然后干咳一声,伸手摸了摸鼻子,“我到的时候,蛟龙已经死了。”
苗越越不解,“死了?谁杀的?”
江浪叹了一口气,然后道,“沈初雪。”
听到“沈初雪”三字,苗越越很是惊讶,“沈初雪?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江浪还没有回答,苗越越已是灵机一动,拳头砸在手心,提醒江浪道,“哦,我懂了,这是他拙劣的求你回心转意的招数,你可千万不能心软。”
江浪,“……”
就因为这事就和沈初雪在一起,苗越越把他当成什么了?
就在此时,段厌的声音从一旁响起,“什么心软?”
江浪抬眼一看,段厌正踏步而来。
江浪立马转移话题,“没什么。”
江浪知道,段厌性格倔得跟牛一样,要是他知道这株离恨花是沈初雪杀了蛟龙才得来的,段厌肯定不会用的。
苗越越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没再提沈初雪。
江浪把得到离恨花的事情跟段厌说了一下,但他没说是特意去摘的,就说路上正好碰见。
段厌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
第二天,苗越越把离恨花磨成粉末,兑上露水制成一小盒药膏交给段厌。
段厌伸手去接,苗越越还心疼地不舍得松手,咬牙切齿地,“这种东西用在你身上简直的暴殄天物。”
段厌,“……”
当天夜里,段厌脱了上衣坐在房间里,江浪坐在段厌对面,拿着药膏给段厌上药。
说来也神奇,药膏涂抹过的地方竟真的开始重新生起了血肉。
看来书上记载的并没有虚假。
江浪松了一口气。
段厌脸上的疤痕终于有办法去除,但他却不怎么高兴,他望着江浪,忽然问道,“离恨花你是特意去摘的吧。”
江浪动作一顿。
段厌低头苦笑一声,“你总是这么害怕欠我的。”
段厌很矛盾,他害怕脸上的疤痕会让江浪讨厌,但更害怕那些疤痕消失以后,江浪会一走了之。
江浪很快回过神来,他解释,“我不是害怕欠你的。”
“只是因为我们是朋友而已,哪怕你的伤不是为了我所受的,我也会照样这样做的。”
段厌眼眶红了,“朋友?”
顿了顿,他似乎释然地叹了一口气,“是啊,我们是朋友。”
他们是永远的朋友。
这也总比什么关系都不是来的好。
上完药,已经是后半夜了,段厌拉着江浪要去附近酒馆买酒喝。
现在可是半夜,江浪并没有要陪段厌去疯的想法。可下一秒,段厌就特认真地道,“我们可是朋友!你不愿意陪你亲爱的朋友去喝酒吗?”
江浪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便点了点头答应了。
结果两个人到了酒馆一看,酒馆早打烊了。
段厌骂骂咧咧,“破店,这么早打烊,迟早倒闭!”
旁边的江浪抱着胳膊慢悠悠提醒,“你嘴真贱,积点口德吧,小心以后生孩子没屁眼。”
段宴不服气地冷哼一声,“那本尊不生不就行了?”
“反正本尊喜欢男的,男的生不了。”
江浪无语了,盯着段厌看,心想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
段厌发现江浪在盯着他看,不屑地道,“看什么?你不也喜欢男的?有本事你让沈初雪给你生个孩子看看。”
顿了顿,段厌又突然跟想到了什么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别说,要是沈初雪能生,我觉得他肯定上赶着要给你生一打,哈哈哈哈。”
得,还没有喝酒就开始醉了。
江浪翻了个白眼就要走,段厌又把他拽了回去,神秘兮兮地道,“我知道哪里有酒喝!”
江浪寻思这个点哪里还有没打烊的酒馆?
结果,一炷香后,段厌把江浪带到了人酒馆存酒的仓房外。
段厌把手放到鼻下轻轻扇动,一脸陶醉,“这里,有美酒的味道。”
话音刚落,嘭的一声,段厌往旁边一看,只见江浪直接一脚踹开仓房大门。
干净利落,不见半点拖泥带水,大门直直往后倒了下去。
“不是……”
段厌眨了眨眼,纳闷地问,“你踹人家仓房门干嘛?”
江浪拍去靴子上的灰尘,轻描淡写道,“你不是要偷酒喝吗?帮你踹门啊!”
段厌伸手指了指仓房旁边的一棵树,道,“我是想告诉你,我搁前面那棵树下埋了几坛子花雕,你还踹人家门打算偷人酒,你可真缺德。”
江浪,“……”
第199章 为什么不能爱我
半夜三更江浪和段厌蹲在树下用“老马识途”挖土。
挖了半天,这一块的地都几乎要被挖个遍了,也没挖到那几坛子酒。
江浪浑身是泥,气喘吁吁地抬头问段厌,“你酒什么时候埋的?”
段厌非常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好像是一百年前?”
“……”
江浪不用“老马识途”挖土了,提起来砍段厌。
段厌被江浪提剑追着砍,毫无还手之力,连连认错,“对不起!我错了!江浪!不,江哥!”
最后,江浪这才饶了段厌,反正仓房门不踹也踹了,二人就高高兴兴地一人从里面抱了坛酒,又丢下一个金锭子扬长而去。
二人一边喝一边走回情人寨。
那酒烈,一坛子下去,江浪已经醉了。
回到情人寨,段厌想送江浪回房间,江浪摆了摆手,“修竹住我隔壁,现在回去会扰了他休息。”
段厌道,“今天晚上睡我那。”
江浪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好呀!”
段厌就带着江浪回了他房间,江浪摇摇晃晃就躺在了床上,连鞋子都没脱,卷了一床被子盖住自己,又从被子里探出一条胳膊来,朝着段厌一招手,“我困了,晚安!”
段厌,“……”
上床好歹脱鞋啊……
段厌叹气,走了过去,弯身把江浪的脚从被子里拉出来,然后握住江浪的脚踝,把鞋袜都脱了下来。
做完这些,段厌又把江浪的脚塞回被子里去,站直身去看江浪,睡得那叫一个香甜,毫无半点防备之心。
江浪怎么就这么信任他?
段厌无奈地笑了笑,然后瞥向外面,笑容一下子落了下去。
还有个麻烦需要处理一下才行。
想到这里,段厌走出了房间,关上房门,确定不会吵到江浪了,这才把手环抱于胸前,微抬下巴,朝着一片林子里冷冷地道,“你天天派分身在这盯着江浪,你不觉得你像是个变态吗?”
片刻,一个身影缓缓从林子里走了出来,月光洒下,宽大长袍随风而动,那张玉一般的脸上看不出来什么表情,冷清阴郁,周身散发着阵阵寒气。
看见沈初雪,段厌唇角一扬,“怎么,看着本尊和江浪形影不离,出双入对,你是何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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