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少年翻着白眼,快步朝这边走来。望见乌压压的人群聚集在一处铁笼前争吵不休,他眯了眯眼,疑惑道:“这是在做什么?”
身旁的随从适时上前解释:“少爷,他们似乎在争抢一个奴隶。”
“哦?”少年挑了挑眉,来了些兴致,“争抢一个奴隶?哈哈哈哈,真是趣事一桩。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尤物,能把这些蠢货迷得神魂颠倒。”
人贩子见这尊大佛驾到,眼睛一亮,忙搓着手迎上前,谄媚道:“哟,这不是西塞少爷吗?贵客贵客,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眼前的少年拥有一头诺依曼家族标志性的红发,正是叙拉雅的城主、诺依曼公爵宠爱的小侄子,西塞·诺依曼。
这要是能攀上诺依曼家的关系,那他可就在人贩子界大出风头了。
西塞看也不看这丑陋的男人一眼,以剑鞘强行分开围拢的人群,态度十分强硬傲慢:“滚开滚开,都给我闪到一边去!”
买家们不乏有钱的豪绅,但都惹不起诺依曼家族,只能忍气吞声地垂手立于一旁,默念着西塞不要跟他们抢才好。
西塞在笼前站定,看到里面男人的瞬间,不由得呼吸一窒。
难怪能引得那么多人争抢,这男人着实是一个尤物!
他面容深刻,浑身赤裸,手足皆被红绳束缚,被拗成了一个挺胸翘臀的姿势。细腻的膏脂已经完全融化了,混合着汗水流淌在他鼓胀的胸肌上,形成了一条条乳白色的水痕,有的甚至淋漓在乳沟里,让那条深邃的细缝变得无限令人遐想。
那深蜜的肤色色泽极佳,被乳白的膏脂液体衬托得更加诱人,像一块蘸了奶油的巧克力蛋糕,松软香甜,诱惑他人狠狠咬上一口。
更不用提那生动的、野性十足的威吓表情,只一眼就看得西塞浑身酥麻、热血沸腾。
布洛萨眼睁睁地看到笼前的人群散了,然后凑上来了一个高挑的少年。他双眸被汗水打湿,雾涔涔的,只能依稀辨认出来人鲜明的红发,以及那双翠绿得惑人的眼睛。
他心中一紧,错将来人认成了索菲尔德,背脊情不自禁地紧贴上身后的栏杆,嘶声道:“是你,索菲尔德!快滚开!”
西塞愣了片刻,没想到这个落魄的男奴竟敢胆大包天地直呼堂兄的名字,当即竖起了眉毛:“闭嘴!你这个下贱的贱奴,堂兄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比起索菲尔德,西塞更加骄纵任性,打死下人是常有的事。他气不过地拔剑出鞘,一剑劈开锁头,要冲进去拔掉布洛萨的舌头。
人贩子见状,吓得慌了神,僭越地上去阻拦:“少爷、少爷!可使不得!”他生怕自己这值钱的货物出了好歹,“只要您买下他,您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我绝不拦着!”
“行,”西塞不耐烦地推开人贩子,大声嚷嚷:“你开个价,我这就把他带回去调教!”
人贩子转了转眼珠,想叫价五千金,但到底没这个勇气,最后只敢讷讷小声说:“两、两千金。”
两千金对西塞来说不过是一天的零花,他解下腰间的钱袋,正要应声“好”,突地从身后插进来了一道冷淡的男声:“我出五千金。”
这声音西塞再熟悉不过了,他们上周还在诺依曼主宅见过面。西塞赶忙回头,惊喜叫道:“堂兄!你怎么也来了?”
周遭看热闹的人大气也不敢出,纷纷退避开,给出现于此的青年让出了一条宽阔的通道。
高束着红色长发的青年迈着优雅的步子徐徐走近,每一步都踩在了布洛萨的心上。身后的丝绒披风随着动作微微掀起,逸散出一阵蔷薇淡香。
虽是同宗,但青年的红发比起西塞的要更加纯正热烈,像一团阳光下肆意燃烧的烈焰,彰显着其高贵纯净的血统。
那双漂亮的绿眸漫不经心地扫过笼中的男人,嘲弄道:“西塞,你真是长本事了啊,敢当街寻一个奴隶的麻烦,这就是你的教养吗?诺依曼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西塞极怕索菲尔德,被批评也不敢顶嘴,方才嚣张的气焰委顿得不行:“唔……对不起嘛,堂兄。”
“但是,是这个奴隶先直呼你名字的!”他气呼呼地向索菲尔德告状,“他装得一副和你很熟的样子,真是笑死人了,你怎么可能和这种贱奴结交!”
“哦?是吗。”索菲尔德口中淡淡地敷衍着西塞,目光却一直未从布洛萨身上移开,盯得后者心中警铃大作。
“我确实不认得他。”索菲尔德突地浅浅一笑,上前弯下腰,以鞭柄挑起布洛萨的下巴,像查验货物一般细细观看,“但我很快就会和他进行深入交流。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连他的一根头发丝都不会放过。”
“深入”二字被咬得极重,听得西塞云里雾里。
说完,索菲尔德站起身,在人们的惊呼声中将地上的男人扛上肩膀,流氓似的当众拍了拍那弹性十足的肉臀,笑得恣意而张扬。
“明日来诺依曼主宅领五千金!”这是他离开前留给人贩子的最后一句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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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84 片段
【概要:前世片段初见端倪】
诺依曼家产业以矿藏为主,遍布了整个大陆,诺依曼公爵与安苏娜公主夫妇常年在外打理生意,少有回到叙拉雅的时候。因此,叙拉雅的诺依曼主宅实则在索菲尔德的掌握之下。
此刻的女仆们正守在浴室的门外,听着里面淫靡的声响,俏丽的小脸上满是羞红。其中不乏有作为玩伴自小与索菲尔德一同长大的姑娘,她们从来不知道一向骄傲又纯情的小少爷,竟也能流露出像今天这样的、作为男人的欲望。
“想跑?”
红发青年将他买下的“奴隶”死死按在池边,葱白的十指掐着对方的脖颈,兴奋得粗喘连连:“宝贝儿,你可真是让我好找,我布下了无数眼线,总算把你这只小老鼠给逮到了!”
他将头埋进对方滑腻的颈窝里,顺着脖颈线条深深吸了一口,迷醉得像一位吸食了过量致幻剂的瘾君子:“布洛萨,还跑不跑?嗯?”
说到最后,语气已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咳咳咳!”布洛萨被掐得几乎喘不上气,脸颊憋得通红,双手试图掰开颈上的桎梏,低吼着回答:“滚开,赶紧放我走!索菲尔德,我还有……咳咳……还有要事在身,实在没空跟你浪费时间!”
虽然他的目的地是叙拉雅的诺依曼主宅没错,但绝对不是以这种形象出现在这里的。被索菲尔德抓到的后果光是想想就令人胆寒,他要尽快逃走,再寻机潜入盗取那卡西利亚斯之剑。
索菲尔德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这过分天真的男人,火热的身子愈发深地挤入对方两腿之间,以自己滚烫的胯下磨蹭着对方的股缝。
“布洛萨,我的小奴隶,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上呢,想离开这去哪儿?”
他将上衣口袋里的一份牛皮纸掏出来,展开,上面明晃晃地写着“卖身契”的标题。
索菲尔德挑衅十足地摇了摇手里的纸张,吹了声口哨:“奴隶要有奴隶的自觉,除了我的身边,哪里都不能去,明白吗?”
布洛萨被这话说得耳热极了,反手燃起了一丝微弱的火苗就要攻向索菲尔德。
索菲尔德淡定地任布洛萨挣扎,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他叹了口气,打了一个响指,数根藤蔓瞬间破开池壁,一圈一圈地缠上布洛萨的身体,将其牢牢地束缚在了池壁上。
“我的小龙,你还是这么学不乖。”索菲尔德遗憾地摇了摇头,手上却毫不迟疑地掰开了对方的大腿,将自己贲张的性器抵上了那瑟缩的小洞。
“在操你之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他的龟头浅浅磨蹭着穴口,就着温热的池水缓缓塞了进去。滑腻的头部撑开了紧致的肠壁,跃跃欲试地要往里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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