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谋知道,他们心中的爱,都不是机械想要的。
机械想知道的是——
自己一串数据的情感,真的只是妄想吗?
作者有话要说: 1、这几天爱熬夜,凌晨可能有掉落。
2、A的为爱发电人设图指路专栏。
3、隔壁的预收《盛大演出》有惊喜。
4、最后申明一次:每个人的剧情和大纲都是早定好的,司斯基本不会离队,戏份占比不会改变。主cp的确有一场需要他们奔赴的宿命,下一卷属于他们过往的副本预计两三天后发布。为了不影响更新,评论接下来可能不会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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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爱的代价
脸疼,戚谋走了,不想和戏剧多说话。
机械歪头:“把那个一米九的叫过来?如果他也需要私密谈话。”
“嗯。”
一转出来,阎不识就见到了戚谋脸上的大红手印,都忍不住捂住肚子笑了:“谁能敢打你啊?”看穿一切的模样。
司斯也走上来:“怎么了这是?”
戚谋无奈地抹了把脸,伸手指戏剧:“他打的,你给我打回去。”
戏剧顿住,往后退了两步:“我敢吗?他恼羞成怒自己打的……”
司斯对着戚谋一个点头,走向戏剧。
戏剧嗷嗷跑:“喂,他在骗人啊!不信我吗?我什么时候说过谎?”
司斯很轻巧地揪着戏剧后衣领,把人提了回来:“我知道,但他要出气。”
话是这样说,也只是用手指在戏剧的额头上戳下一个滑稽的红印。
两个人推推搡搡地去机械那头了。
戚谋躺了下来,仰望人造星空,是很美。
阎不识罕见地笑眯眯:“我猜到了。”
“你……”戚谋瞥了阎不识一眼,只说了一个字,就不再辩解了,“下次去哪呢。”
阎不识没回话,也靠着塔柱看夜空。
这头的司斯已经被戏剧按坐下,像是被提审的犯人,低着头看机械。
他很老实,也很清楚机械想知道什么:“我对爱的理解,最早来自于我的父母。”
一边说着,他一边把小四递给了机械。
伴生系统在宿主允许的情况下,会选择记录宿主的生平经历。有点类似日记的功效。
机械翻阅着小四的记载,戏剧也十分不认生的凑上去围观。
看了一会,他啧啧称奇:“你爸爸和妈妈都那么小只啊?怎么生出你这个大高个。”
在陈旧的图像里,那个抱着孩子的长卷发女人眼睛圆滚滚的,像是只甜美的猫。身旁的男人带着金框眼镜,斯文而阳光,的确很有司斯的乖狗狗气质。
“你的父亲比你更像思考。”机械进行了分析,都忍不住这样说。
司斯笑了笑:“不,他平时头发吱哇乱翘的,桌上东西往往也乱七八糟,都得我母亲哼着去收拾。想不到吧,也就拍照时正经。”
他的目光隐隐有些怀念:“因为实在差的太多,自己都忘了,好多年后拿着这张照片质问我妈妈这个男人是谁……”
司斯居然是八方城的新生原住民——父母在八方世界身为玩家相爱,随后以传统的礼仪诞生的存在。
这是外界最常见不过的家庭,也是八方城最为少见的家庭。
机械走马观花地扫着司斯的记录,简洁的字里行间都能看出他父母的相爱,家庭教育的融洽。
难怪能在这个混乱的八方城里,养出这么一个浑身往外冒白光的笨骑士。
“后来我的父亲在副本里出了意外,我的母亲在和我商量后,选择了追随他而去。”
司斯的目光沉着而清澈:“对我而言,爱是尊重,是信任,是永远的支持。”
戏剧摸了摸下巴,偷偷溜出去找另外两个分享这手新鲜八卦了。
机械还在提问:“那么你的爱呢?”
司斯很自然地:“你自己看吧。”
机械调出资料库和通讯器看了一会儿,才说:“哦,这是你的爱啊,对人的那种。”
“我……”司斯睁大眼,立刻明白他是看错了资料库,连连晃手,“不是,你怎么?”
“你让我看的啊,我看到了。”
“不……”
“你不是吗?”
司斯闭嘴了,正义的戏剧回来了。
戏剧拍了拍司斯的脸:“来,我问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司斯:“?”
戏剧:“最喜欢的颜色。”
“黑色。”
看着司斯一身白,机械举起了【反驳】的牌子。
“最好的身高。”
“188。”
机械依然【反驳】。
“男人还是女人?”
“女人!”
机械思考了一会儿。
“好女人还是坏女人?”
“坏……”司斯皱眉,“等等,你以为我没反应过来吗?”
戏剧往后一靠:“女人还是戚谋。”
“小戚。”
机械眨了眨眼,戏剧哎哟一声。
司斯立刻举手:“你这……我,我重来。”
“酸奶还是甜牛奶。”
“酸奶。”
【反驳】。
“蔬菜还是烤肉。”
“蔬菜。”
【反驳】。
“辣的还是淡的?”
“淡的。”
【反驳】。
“欺诈还是戚谋?!”
“小戚!”
啪。
司斯打了自己左脸一巴掌,神色万分复杂地看着戏剧。
“我就说是他自己打的。”戏剧嘟囔一句,语气夸张,“你还要辩解?”
司斯欲言又止。
机械:“他不用辩解了,我已经得到了答案。”
戏剧:“你再努力辩解一下?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司斯无奈:“算了,快走吧。”
机械吸收到了点别的东西,但他没说。
机械绕回戚谋那边,望着妄想城下:“我还想知道更多,他们的爱。”
戚谋在这半天,人都躺麻了,跟机械伸手:“心真大,我们都不够你吃,来吧。”
机械将戚谋一把拉起来,两人乘坐电梯先下塔了。
阎不识看了半天司斯脸上的巴掌印:“哟。”
司斯:“……”
戏剧快走两步,回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句:“我的伙伴不会落入俗套的。”就去追戚谋了,剩那两个在后边。
戚谋让戏剧把那朵金属花拿出来,也就是当时金发女人给他们的信物。
戏剧拧动花枝,花就打转着指向一个方位。
他们跟着花的指示前行。
在露天的舞蹈广场边角,那位金发女人在坐着喝奶茶,一见到戚谋他们,就站了起来。
但看见机械,又犹豫地不敢过来。
戚谋解释:“他是M的代理者,不是人类,不大会和人相处。”
“我现在会了,谢谢。”机械辩解,还跟金发女微笑。
金发女逐渐放下戒心:“……这里真是什么都有,好吧。那么M呢?”
“这位机械想救他的主人。”戚谋用了常人比较好理解的说法,“但得拜托你们一件事。”
金发女点头:“如果能让M好好的,尽管说吧。”
看起来这位金发女子是态度亲和的一派,但在城中一定也有憎恨M的一派人。
戚谋反而觉得金发女更为奇怪且不容易。
谁能宽恕毁灭你一切的人?尽管他是身不由己、并尝试挽救过错。
但那双手上沾的,都曾是一个世界的血与泪啊。
——
露天舞园,柠檬大道前。
机械手里有几百份纸张,他在快速阅览。
这些是城中遗民刚刚写给M的信,不多,很多人不愿意写,还是靠金发女号召才有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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