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泠一听,立即望向了矮柜上的那壶酒,原来刚才那个进来倒茶的仆人就是受了这男子的指使!
白泠奔过去一把拿起酒壶捏住男人的下颌就灌,“原来这壶茶有毒啊!正好还有许多,你自己也来尝尝!”
“咕噜咕噜……”男子被迫灌下了有毒的茶水,呛咳不止。
“明哥哥!刚才那茶水你们喝过没有?”白泠丢掉茶壶站起来问道。
“没有啊,还来不及喝就被你泼掉了。”明桥道。
“玄度哥哥呢?”
玄度此刻已经像红透了的虾子一样,额头上渗出了一层潮湿的汗,他喘息着摇摇头,“未曾喝。”
明桥一把按向玄度的脉搏,焦急道:“既然没有喝下有毒的茶水,为何脉象这么乱?这是怎么了?”
白泠看了看玄度,眼睛朝他下面瞄去。
“你给他喝了什么!”明桥怒道。
玄度虽然没有喝那个仆人倒的茶,但是他喝了白泠倒的茶啊,白泠刚才的样子又兴奋又急切,一定是在茶水里做了什么手脚!
“额!”白泠慢慢往后退,“我没有给他喝什么啊,我就是觉得玄度哥哥太冰冷了,给他喝了一点有助于热血沸腾的好东西。”
玄度本来就头晕目眩了,听了这话更是一阵无力。
“你!”明桥气结,“你竟然这样乱来!快把解药拿出来!”
白泠已经退到了房间外面,支支吾吾道:“这个东西哪有什么解药啊,你不就是解药么,额,明哥哥,我那个有点困有点累了,我先回去了哈,你可以带玄度哥哥去对面开个房间醒醒茶!就在对面!我已经替你们订好了!就在天字一号房!”白泠说完一溜烟的跑没影儿了。
明桥被气得头痛,手下玄度的肌肤越来越烫,他看了周围躺在地上哀嚎的人和眼下那男子一眼,“今天饶你一命,你好自为之!”说完,扶着玄度离开了。
玄度浑身似被火烧,嗓子干得要冒烟,“印容,我究竟中了什么毒?白姑娘为什么要害我?”
明桥:“那不是毒……”
“不是毒是什么?”
明桥不说话,扶着玄度离开了竹霏馆。
“我们去哪啊?”玄度有些模糊不清的问道。
明桥抬头看了看对面,“去……醒醒茶吧。”
作者有话说:
白泠:(拍大腿狂笑)挖哈哈!中招了中招了!
仙女们,周五见了,七点准时更新好不好?记得上好闹钟一更新就看,不然我怕被***
第64章 隐疾
天字一号房很大很华丽,房中甚至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浴桶里还撒了花瓣。
白色的窗户纸上映照着外面的朱樱树影,朦胧摇曳。
明桥却没有功夫欣赏夜景,他将浑身滚烫的玄度扶到了床上,然后转身去拧了一块布巾给玄度擦汗。“水……”玄度面色绯红,皱着眉轻哼道。
明桥又连忙去倒水喂给玄度喝,明桥刚要转身去放杯子不料却被玄度一把抱住了腰身,“印容,你去哪?”
“我不去哪,我放茶杯。”
“不要去……不要去,印容,不要去。”
明桥只好将茶杯放在旁边地上,“玄度,起来坐好,我试着运功看看,看能不能逼出来。”明桥说着伸手去扶玄度,却一眼瞥见玄度的僧袍下面高高撑起。
“印容,你今天为什么都不和我说话?”玄度的双眼已经泛起粉红,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问道。
“我没有不和你说话啊。”明桥道。
“你有……你不说话,你看别人跳舞……”玄度的声音好似有些委屈。
“你也可以看啊。”
“我不看……我是个出家人。”
明桥哼笑了一下,“你真是时时刻刻不忘记你是个出家人啊。”
“嗯……”玄度闭着眼睛应了一声,浑身颤了一下,眉头也皱了起来。
一股股陌生的情*如暗流涌动,从头皮到脚趾都像通了电一般。
“你既然是个出家人,又怎么能破除清规戒律跟我接吻呢?”明桥问道。
玄度睁开了被情欲烧灼的双眼,有些迷离的看向明桥的唇,那夜唇舌交缠的景象忽然涌入了脑海。
玄度颤着手勾住明桥的脖子,唇凑了上去。
明桥伸手挡住玄度的唇,轻声道:“你是出家人啊。”
玄度一顿,有些懊恼和不甘的放开了手,他低低的喘了几下,有些支撑不住似的倒在了床上。
玄度躺下去后才发觉自己身体的变化,顿时蜷了起来,他终于知道白泠给他喝什么了……
“难受吗?”明桥问道,“运功逼一下吧。”
玄度想了想,又坐了起来,可是他刚一运功,鼻子忽然滴出血来。
明桥吃了一惊,连忙制止了玄度运功,“算了!中药多时,恐怕已经逼不出来了。”
他连忙去拿布巾给玄度擦脸。
玄度已经浑身汗出如浆,脸红得越发不正常了。
明桥丢了布巾,看了看玄度,伸手去解玄度的衣服。
“嗯?你干嘛?”玄度软绵无力的握住了明桥的手腕。
“我帮你把药劲泄出来。”
玄度停顿片刻,忽然想起破色戒的那天晚上……他望向明桥,被情欲烧红的眼睛漾起动人水泽。
两人目光相溶,玄度的手慢慢松开……
明桥拉开了玄度裤子的系带。
玄度仰起头动情至极的哼了一声,然后又紧紧咬住下唇忍耐下来。
明桥一边动着一边在玄度耳边道:“别咬嘴唇,想叫就叫出来……”
玄度在痛苦与欢愉中拉扯,紧闭着双眼摇头。
明桥看着被咬的发白的唇将头凑了过去。
玄度像是在沙漠之中渴极的旅人碰到了水,抱着明桥用力的吻。
再也不是像上次那样被动。玄度的舌在明桥嘴里用力的勾缠,明桥的舌根都被他吮得发疼。
“唔……”明桥喘息着皱眉,手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玄度不依,自己摆腰。
明桥简直忍耐不住,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火热相触,生机勃勃,心水沸如汤,背汗湿如泼。
灵魂与身体不停摩擦,分离又相溶。玄度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好像真的成了一具皮囊,而内里的灵魂猛烈的想要破壳而出。
不够,不够,还不够!
玄度翻身而上,将明桥压在了身下。
明桥软成一滩春水,手都无力握住了。
玄度的手伸了下去,握住了明桥无力的手。
“玄度……”明桥喘息道。
玄度倾身又吻住他。
过了一会儿,玄度离开了明桥的唇舌,埋头他颈项。
明桥空虚到了极点,哼叫着扭头追寻而去,嘴唇碰到了玄度的耳朵,他张开口,将玄度的耳朵含了进去。
玄度的脊背猛然一阵僵直。
魂魄终于破壳喷涌而出。
窗外莺啼,花淡灯灭,香印成灰。
玄度慢慢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睛就愣住了,明桥搂着他的腰身,脸挨着他的胸口,正熟睡着。
昨夜种种荒唐浮现上来,玄度静静躺着没动,搂着明桥闭上了眼睛。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的时候,明桥终于醒了过来。
他趴在玄度胸口愣了好一会儿,不动也不说话。
“印容,饿不饿,起来吃早饭吧。”玄度忽然道。
明桥回过神,“嗯。”
两人起了床,各自忙各自的,眼神都没有交汇。
吃过早饭后,两人离开了小镇,朝阿含教走去。
清晨的林间路上仍有轻轻薄雾,远山青翠,云涛凝岫,两人一左一右的走着,一个目不斜视,一个东张西望。
一路无言的走回了阿含教,玄度在明心殿跟前停了下来,他对明桥行了个礼,然后转身进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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