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矜淮递给时其意一个红苹果,问情况:“怎么样了?”
时其意就着陆矜淮的手咬了一口苹果,“再晾晾他。”
陆修竹那边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答非所问,他知道陆矜淮很蠢,完全不是做生意的料子,但是从来没想过能这么蠢。
他日思夜想的投标书就在面前,如果有了这个,他可以拿下一个非常重要的合同,就可以获得董事会的完全认可,陆氏也能被他彻底掌握在手中,而且还会比以前更好。
只要他能得到这份文件的内容。
但陆修竹没想到是,陆矜淮都已经把文件拿到手了,硬生生卡在了拍照上面。蠢笨到陆修竹都有些怀疑陆矜淮是不是故意的,他的话都说那么清楚了,怎么还能那么蠢?
但他只能忍着性子耐心继续说,当他看见陆矜淮终于发了一张图片来,刚松一口气。点开一看发现什么都看不清,一口气差点没梗死在喉咙里。
……陆矜淮出生的时候是把所有优点都点在外貌上了吗,脑子里面是一点东西都没有啊。
陆矜淮此时又发来一条消息:【要不我把文件偷走,然后给你?】
陆修竹心道不跟蠢货计较,深呼吸一口打字道:【你别偷,会被时其意发现的。】
陆矜淮:【那把我把文件背下来?】
陆修竹大脑中浮现一丝希望:【你能背下来吗?】
他依稀记得陆矜淮学生时期成绩还说得过去,所以记忆里应该不会太差吧。
陆矜淮回复:【应该可以。】
陆修竹悬起的心还没来得及放下,三分钟后,陆矜淮又发来一条信息:【不行,太长了。我看不懂。】
经历了多次起起伏伏之后,陆修竹一点也不意外,能蠢到什么地步都不意外了。
陆修竹心情平静下来,突然想起了什么,心念一动:【你的前置摄像头是好的吧,可以用这个拍。】
*
陆矜淮看着时其意来回折磨陆修竹,笑到喘不过来气,揪了揪时其意严肃的脸,“……阿意,你怎么不笑啊?”
时其意是在做正事,并没有理解到陆矜淮笑的原因是什么,但能逗得淮淮开心,也算是这个陆修竹唯一的作用了。
时其意咬了一口苹果,顺便给陆矜淮顺了顺气,“你悠着点,别笑噎了。”
时其意看到陆修竹说到前置摄像头,心想这个陆修竹也有点机灵,慢慢吞吞地给他拍了一张清晰的照片。
陆矜淮敛住笑容:“你要给他发过去吗?”
“没事淮淮,这是一份假的。”时其意说道,“本来就是要给他看的。但要是他敢用这份的话,陆氏就会亏损到连赔都赔不起。”
时其意朝着陆矜淮眨了眨眼,“宝贝儿别担心,陆氏没了之后,我会赔你一个新的陆氏,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陆矜淮本以为时其意只是想替他出个气,却没想到在时其意的计划中竟然包含了这么深,不禁有些错愕,有些迟疑地问道:“阿意,这对你来说,会不会有不好的影响?”
陆氏虽然比不得时氏,但也不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小公司,想把陆氏搞垮的话,还真得费一大番功夫。光就利益而言,这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时其意没有必要去费这个精力。
“说什么呢。”时其意看着陆矜淮,“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受欺负了我还能无动于衷吗?”
陆矜淮犹豫了几秒钟,“那你要是遇到困难了,一定要和我说。”
时其意点点头,顺便把拍好的清晰照片发了过去。
陆修竹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来之不易的东西总是显得格外珍贵。深深松了一口气之后,陆修竹把这几张图片保存了下来。
然后极其违心地夸奖了陆矜淮两句:【弟弟真聪明。】
时其意终于完成了任务,懒散地躺到陆矜淮怀里,指尖点了点陆矜淮的喉结,发自内心的疑惑:“你怎么还在笑?”
陆矜淮从时其意跟陆修竹发消息开始,就一直在笑,中途还去厨房冷静了两次,回来看着他就继续笑。时其意本以为陆矜淮是在笑话陆修竹,但是为什么跟陆修竹都聊完了,陆矜淮还在笑?
陆矜淮生生止住笑,扯开了话题,给时其意按了按腰,“你腰酸不酸,我给你揉揉。”
“酸。”时其意翻了个身,让陆矜淮给他按摩,脑内突然闪过一丝灵光,蓦然看向陆矜淮,“你不会是在笑我吧?”
陆矜淮唇边带着浓浓笑意,“哪儿能呢?阿意多可爱,一点都不好笑。”
如果这句话不是带着笑说的,时其意还能勉强相信几分。
时其意面无表情地看着陆矜淮,“你就是在笑我。”
陆矜淮实在骗不下去了,不加掩饰地笑出声来,伸手揉时其意的脸:“嗯,你太可爱了,忍不住。”
时其意眨了眨眼,一口含住了陆矜淮的喉结,轻轻用牙尖磨了磨,完了又安慰地舔了舔。
这个行为把陆矜淮吓了一跳,喉结部位敏感脆弱,陆矜淮有点怕时其意没轻没重咬他一口,捏着时其意的下巴让他松口。
时其意转移阵地去咬陆矜淮的脸,糊了陆矜淮一脸口水才松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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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陆矜淮已经习惯时其意这突如其来的小狗附身, 被亲了一脸口水也不生气,只求时其意别兴致来了咬他一口就行。
时其意趴在陆矜淮身上,去闻陆矜淮的颈后, “淮淮, 你好香啊。”
陆矜淮不知道时其意说的香是气味上的香,还是口味上的香。但不管是哪种香味,都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 陆矜淮只当时其意是在瞎说话, 无情地把他从身上扯开了。
时其意换了个姿势, 脑袋枕在陆矜淮的腿上, 懒洋洋地叹了口气:“今天被浪费了,明天又要上班了。”
悠闲的日子来之不易,到了工作的时间,陆矜淮就不准他们一直黏在一起了。
陆矜淮笑道:“还有下个星期呢,别急。”
时其意重重地捏了捏陆矜淮的手指,幽怨道:“你为什么这么能睡?今天一天都被你睡过去了。”
陆矜淮攥着时其意的手轻轻摩挲,“你白天没睡吗?”
时其意陈述事实:“我比你起得早,我还吃了午饭。”
如果没定闹钟的话,陆矜淮也不能决定自己醒来的时间。况且前一个晚上没怎么睡, 所以一觉睡到天黑也是正常的情况。
陆矜淮的手抚上时其意的小腹,轻轻揉了揉, 低声问道:“那你今天没怎么睡,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时其意身体素质好,再加上昨晚上第一次陆矜淮温柔又克制,早上起来还给他上了药, 时其意现在除了身体酸软了一些, 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不适。
但能讨好处的事情, 时其意一个也不会放过。时其意抱着陆矜淮的腰,低声委屈:“好疼,哪里都疼。坐着疼,站着也疼。”
时其意试图回忆出靠谱的形容,“……像是泥巴人被拆了一样。”
陆矜淮果不其然地心疼了,他昨天就在网上看到过,男人之间的□□难免会受伤疼痛,他已经尽力轻柔小心了,没想到还是避免不了这种情况。
陆矜淮担心:“阿意,去医院看看吗?”
时其意装可怜地咳嗽了两声:“不用了,你帮我揉揉就行了,明天就没事了。”
陆矜淮给时其意按着腰,还是难掩担忧:“要是有问题怎么办?还是去检查一下吧。”
时其意知道自己没事,所以不想浪费时间去折腾,摸摸陆矜淮安慰道:“没事的,就是有点酸痛,睡一晚上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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