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明心肃然起敬,“说得太对了!”
萧然也举手给他鼓掌:“确实,只要受法律保护,自然不需要自己宣示主权,别人敢来就要做好面对法律的准备。”
毕竟都2050年了,插足他人婚姻,给他人造成婚姻破裂以及夫妻共同财产损失的结果,只要对方起诉,是真的会留有案底的。
闻天白顿时不敢说话了,毕竟前不久他还当着镜头前几百上千万观众的面,想勾搭沈肆老公来着。
接下来马宁国又问了几个网友的问题,沈肆光顾着嗑瓜子,也没怎么注意直播间的弹幕,偶尔马宁国点到他,他就开口说两句。
反正只要闻天白敢开口,他就立马怼回去,还怼得有理有据,看得直播间的粉丝们十分解气。
“沈老师考虑出本书教我阴阳怪气吗?”
“沈老师的文学造诣委实不低,脏字一个不带,遣词造句信手拈来,小白莲都在瑟瑟发抖了。”
“笑死,花钱撤热搜压黑料又怎么样?在新爸的直播间他还能一手遮天不成。”
“别这么肯定,万一人家有钱呢?有钱怎么都成。”
“笑死,论有钱小白莲的金主比得过沈肆他老公?你猜沈肆在直播,他老公会不会在实时关注?”
沈肆刚好看到这条弹幕,随口说道:“你们放心吧,老傅在看电视呢,没在看直播。”
他人就在这里,还看什么直播?要是傅重叙天天看直播,公司还要不要了?
“我不信,除非你让我看看。”
“对!让我看看!有什么是我们粉丝不能看的?”
不仅网友们不信,连马宁国和沈明心都跟着起哄。
沈肆踢了踢男人:“方便出镜吗?”
傅重叙专注地看着财经新闻,手上动作不停地给沈肆按脚,听到他的话应了一声:“嗯,别乱动。”
得到应允之后,沈肆拿过手机转换成后置摄像头,只见一身居家睡衣的男人专注地看着前面的电视新闻,手下却在帮爱人按摩脚丫子。
“我以为的首富:跨国会议,支票签字,天天出差。现实里的首富:给老婆煮粥,给老婆按脚,在官方节目上表白老婆。”
“靠,肆爷这腿,这肤色,绝了,这也是我能看的?”
“明明穿着裤子,可是看了肆爷的脚丫子,我就想像得出他不着寸缕的样子嘤!”
“白皙的脚放在深色的裤子上,论我是怎么想象得出沈肆躺在床单上被傅总doi的。”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吸溜!”
沈肆看到弹幕内容越来越过分,连忙把摄像头转回来:“你们可真刑,也不怕直播间被封了。”
“那个想法大胆的朋友,奉劝你一句,别忘了我国有一套完整的刑法,刑警有一套敏捷的身法,特警有一手精准的枪法。”沈肆说着抬手比枪对着镜头biu了一下。
“别触犯法律法规哦。”
他这一句话,成功让直播间网友们从随时可能被封的瑟瑟频道回到沙雕跑道。
“说得可太对了!国家法律不允许挑衅!都给我安分点,正经人谁搞瑟瑟?”
“不愧是大哥当刑警的,普法信口拈来!”
“勾起我犯罪欲|望的是你,让我灭绝人欲的也是你,我满心满眼都是你,可是我却不是你的宝。”
“肆爷:我喜欢听宝,早安,不想说早,保安。”
“可恶,这个男人该死的迷人!我还是忍不住想冲……”
“兄dei,身高体重说一下?喜欢柳木还是槐木的?我跟你说,棺材有一百种花里胡哨的造法,我老手艺人了,保准让你风风光光走完最后一程!”
“那位想冲的兄弟需要唱曲的不?我也是有点祖传手艺在身上的,我们唢呐有千奇百怪的吹法,保证让你在牛头马面跟前倍儿有面子!”
沈明心最爱看乐子,此时也忍不住掏出一包私藏的牛肉干一边吃一边起哄。
跟傅老爷子下完棋的管家去给小孩们榨果汁,顺便给沈肆也拿了一杯过来:“沈少爷,喝点水润润喉。”
“谢谢德叔。”沈肆右手还捏着一粒瓜子,干脆抬起左手去接。
宽松的袖子滑下,露出一截玉色的手臂,手腕上独特的手表也出现在镜头前。
“卧槽!!!”亲眼目睹的沈明心爆发出一声哀嚎,“这表怎么在你这里?!”
“嗯?这表怎么了?”沈肆不明所以地看了看。
傅重叙送他的表,除了洗漱和睡觉之外他都会戴上,所以刚才洗完澡的时候沈肆就给戴上了。
毕竟对于他来说,送给别人的礼物能被对方使用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所以别人送他的礼物他也会物尽其用。
“我当时跟你说的那块表啊!你忘了吗?!”沈明心都快哭出来了。“昨天回海滨市的路上,巴塞尔大师晚年巅峰之作,全球只有五支!你还记得吗?”
他这么一说沈肆就有点印象了:“记得啊,你不是说让你哥帮你拍下来了吗?跟我这表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也是那个大师的作品?”
“不,这就是我想拍的那一支表。”沈明心抹了一把脸,总算冷静下来。
“那块表昨天晚上都已经没人跟我哥抢了,结果最后被别人抬价拍下了,感情在你这里呢。”
沈肆越听越不明白:“这是我家老傅今早送我的,才八千多,怎么可能上得了拍卖会?”
说到这里,沈肆突然想起什么,他顾不上直播,坐起身来盯着男人,整个人都离开了摄像头的范围:“爷爷说你去京市出差,昨晚你去京市拍卖会了?”
管家一看这架势不对,立马把果汁放到桌上,溜去阳台帮傅老爷子收拾棋盘。
“……”被审视的傅重叙抿了抿嘴唇,目不斜视地看着准备结束的新闻:“嗯。”
沈肆上下打量着男人的表情:“这表拍卖会上买的?”
“嗯。”
“不贵?才八千多?”
男人咽了咽喉咙:“今早没睡醒,少说了个万。”
沈肆抓起抱枕就扔过去:“你怎么不干脆少说个千啊!”
傅重叙接住抱枕委屈道:“这么好看的表,我说八百你也不信吧。”
“铁了心要骗我是吧?”沈肆眼睛一瞪就扑到男人身上锤他,“这么贵的表你居然不老实跟我交代!我天天戴手上磕着碰着怎么办!”
一想到这支手表居然要八千多万,沈肆就不停地回忆今天他在茶水间工作时有没有磕到碰到,毕竟当时他还去洗器具来着。
“手表有磕碰很正常。”傅重叙握住他的手把人抱在怀里。
“真坏了就送回去修,修不了我再买其他的,保证跟这支一样好看。行不行?”
“?”沈肆一脸震惊,“这是好不好看的问题吗?是太贵了我不配!”
他出道三年的收入都没有这支手表这么值钱!
傅老爷子收拾好棋盘,带着两个小孩回客厅,闻言问了一句:“什么不配?”
“爷爷,您来评评理!”沈肆气得一把推开男人,开始跟老爷子告状。
一想到他把八千多万的手表戴手上各种忙活,沈肆整个人都不好了。
也不知道今晚洗菜的时候有没有让水进手表里,炒菜的时候油烟会不会对手表造成什么影响。
傅老爷子听完后也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孙子:“你听到你媳妇的话了吗?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压根不知道自己送个礼物哪里有错的傅重叙心虚点头:“知道了,我下次会注意的。”
“知道错就好,两个人过日子怎么能瞒着对方!下次再送什么东西,多少钱就说多少钱,往少了说像什么样!”傅老爷子义正辞严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一个大男人舍不得给媳妇花钱,多丢人!”
傅重叙一脸了然:“知道了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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