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的香气温柔地散发起来, 如同袅袅的白烟, 缓缓笼罩住了Omega娇小的身形, 又像是温暖又可靠的怀抱,让舒眠感觉安心又舒服,似乎连疼痛也缓解了。
舒眠脸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耻的,红扑扑的,像极了熟透多汁的水蜜桃,隐隐露在被子外面皮肤吹弹可破。他像个小蜗牛似的,将脸埋进江窈的衣服里,越来越深,像做贼似的再闻一闻江窈的衣服,但下一秒,急促且凌乱的脚步声从十几米处传来,几秒后,休息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打开,惊得舒眠脊背一僵,险些炸毛,而与之同一时间响起的,还有江窈急吼吼的声音——
“舒眠,你没事吧!”
舒眠:“........”
他本来神经就有些敏感,差点没被江窈关心则乱搞出的巨大动静吓出眼泪来,下一秒,整个人就连同被子一通被江窈抱了起来。
面前的alpha俊秀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焦急,江窈捧着舒眠的脸,轻轻摸了摸,盛满了焦虑和紧张的瞳仁里倒映出舒眠睡的有些懵的脸蛋:
“怎么了,哪里难受?”
话音刚落,舒眠刚才还茫然的眼睛,陡然就红了。
江窈不回来还好,在电话里,舒眠听着江窈的声音,还能聊以慰藉;但江窈一回来,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关心了,舒眠那颗本来就委屈难耐的心陡然被戳中,他整个人眼尾下垂,委屈地伸出双臂,揽住了江窈的肩膀,缩进他怀里,带着绵软的哭腔道:
“江窈,疼。”
“哪里疼?”江窈怔了一下,急的忍不住伸出手探入被中,在可能发生疼痛的部位简单地检查了一遍:
“腿疼?是不是今天走太多路了?还是饿的胃疼?要吃饭吗?”
面对江窈如同连珠炮般的问题,舒眠红着脸摇了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要告诉我哪里疼,宝宝。”看着舒眠抿唇低头,一副什么话都不肯说的模样,江窈急的眉毛都要起火了,但还是耐着性子哄自己的Omega:
“告诉我好不好?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无论你生了什么病,或者是有哪里需要我,我都会离开你的。”
他顿了顿,开始搜肠刮肚地想着安慰的话,来给舒眠足够的安全感:“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照顾你的。”
“......真的?”
许是江窈的话真的起了些许作用,舒眠耳朵悄然动了动。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贝齿咬了咬唇,随即缓缓抬起头,像是个蜗牛探出了自己的壳,小心翼翼地确认道:
“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离开我?”
“当然。”江窈毫不犹豫道。
他想了想,捧起了舒眠柔软的脸蛋,郑重其事地在舒眠的唇上落下一吻:
“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Omega,我不能没有你的。”
“........”
看着面前这个alpha认真坚定的神情,舒眠心中的某一根柔软的神经忽然一下被触动了。他眼神一动,瞳仁深处似乎闪过了一丝光彩,随即他再度低下头,小拇指指尖磨磨蹭蹭地勾住了江窈的尾指,轻声道:
“那说好了哦。”
“说好了。”江窈纵容着舒眠骨子里的那点小任性和幼稚,和舒眠拉了勾,勾起唇角,轻声道:
“不反悔。”
“.......”
得到了江窈的保证,舒眠这才缓缓冷静下来。
他看了一眼江窈,随即磨磨蹭蹭地将自己身上的被子和衣服都踢开,露出全身只着一件白衬衫的身体。
看着浑身白的好似发光的身躯,江窈:“........”
脱衣服?什么意思?
江窈有些迷惑。
他想了想,忍不住问道:“你想再来一次?”
舒眠:“........”
见舒眠没有第一时间反驳,江窈便愈发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神情里透出些许无奈的纵容:“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想要多少次,直接和我说就行了。”
舒眠愈发:“........”
他看着在某方面总是如此自信的alpha,撅了噘嘴,表示无语,随即无视江窈傻笑的脸,素白的指尖落到衬衫的扣子上,一颗一颗地解开了扣子。
白皙精致的锁骨逐渐出现在江窈的视线里,上面还带着斑驳的红痕,接下来就是微微鼓胀的胸脯,和那好似白雪落梅的地方——
等等,鼓胀???
江窈从那莫名的兴奋里回过神来,微微一愣,双目圆睁,视线再度不可置信地落在了那处地方,耳边陡然传来一声断线般的嗡鸣,整个人当场就傻了眼。
舒眠那里.......怎么回事?!
而舒眠显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快速打开衬衫衣服给江窈看过后,随即又合上了,但合上衬衫的过程中显然动作过大,掌心不小心按到了哪里,痛的他轻轻喘息一声。
伴随着这声如同猫挠似的轻吟,淡淡的湿润浸透了白色的衬衫,空气中的蜜桃香逐渐被萦绕的淡淡的奶香取代。
“你这是.......”
江窈就算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整个人傻的像个雕塑,张了张嘴,许久,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舒眠自己也疼,隐隐的胀痛让他有些受不了,眼泪从眼眶里忍不住掉下来,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
“胀的我好疼。”
“.........”江窈整个人再度呆住了,如同被雷劈一般僵在原地,许久没有回神。
江窈是见过怀孕期间的Omega的,一般孕中后期的Omega都会出现不同程度的涨奶,但问题是舒眠没有怀孕啊,之前都是骗舒启添的——
我靠,不会是真怀上了吧!
这样一个念头闪电般地划过江窈的大脑,将他的大脑炸的一片空白,所到之处一片虚无。
他浑浑噩噩地坐在床边,盯着舒眠的胸口一个劲儿地看着,像是要透过那薄薄的一层布料将里面看穿似的。
他不知道,他现在手足无措又六神无主的模样,像极了被丢弃在外还被路人踢了一脚的傻狗。
此时的舒眠被他看的有些害羞,胸口又涨得疼,一时间难受极了。
他本能地去寻求自己alpha的安慰,哭唧唧地伸出手,揽住江窈的脖颈,像个无助的小猫崽般,茫然道:
“江窈,我这是病了吗?”
“.......”
被舒眠一问,沉浸在恍惚中的舒眠才陡然回过神来。
他盯着趴在他胸口的舒眠,omega圆圆的发旋和柔软的头发就近在眼前,而鼻尖的奶香愈发浓重,让他喉间陡然一渴,心中升腾出一股一样的冲动,忍不住掩饰性地动了动喉结。
片刻后,他动了动僵硬的指尖,只觉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属于自己,连灵魂都好似飘在半空,只能机械地安慰道:
“没事的。”
他摸了摸舒眠的头,字句都像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这个.......大嫂有经验,我去问问他吧。”
“.......”
舒眠有些不解地歪了歪头,正想问些什么,江窈就如同失去高光的游魂一般站起了身,随即魂不守舍地晃出了休息室。
走到无人的角落,察觉到身后的迷茫的视线消失了,江窈才浑身一松,悄然摔坐在沙发上。
他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看见的——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到底啥时候怀上的啊?!
江窈满脑子只有这样一个念头,大脑飞速闪过无数的画面和猜测,纷乱的记忆如同雪片般朝他飞来——
是在山区的那几次吗?不可能啊,他那几次都只是在外面........
还是在舒宅的那次?他做了吗?他没做吗?做了几次来着?
由于不断在现实和未来之间穿越,江窈的记忆出现了严重错乱,他捂着头仔细回忆的,但最终却连他自己也不记得最一开始和舒眠做艾是什么时候......不过他记得很清楚,他虽然标记了舒眠,但从来没有进入过生\\殖\\腔啊?
难道腔外设矜也可能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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