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上错车了(184)
莫罂无辜的眨了眨眼,“那你和她又什么关系,你刚刚还伸手摸了她的——我都看见了!”
这种事,不是只有亲密的人才能做吗?
莫罂恍然大悟,瞪大眼,“你是她的小女友?”
白惜寒面色黑如锅底,“别在这里瞎说八道,我和她才没屁个关系,再说了她不是已经娶了……”她在观察莫罂的神色,一脸傻乎乎的,好像真的不了解南琉璃。
难不成真的是为了定制手表?
莫罂还等着她的后续,“娶什么啊?”
白惜寒,“定制手表需要私约频繁,你上次还和她闹出绯闻来,就为了这?”
莫罂,“那是不小心被拍了,她说帮画设计稿。”
要不是为了给楼小黑一个惊喜,她才不需要偷偷摸摸,“你能把手表给我吗,那是我的。”
白惜寒才不稀罕手表,“给你给你了。”
莫罂高兴了,迫不及待的打开礼盒,两款情侣表非常扎眼,上面的璀钻亮如星辰,还有一大一小两条深海中的小人鱼,她试了试那条小鱼,在白惜寒面前晃了晃,“好看吗?”
白惜寒又不是瞎子,这种契合的表一看就是为情侣专门打造的,她刚失恋,结果眼前的人还在她面前炫耀。
狗女女。
莫罂试戴了下,很快把表收了起来,准备走人。结果她走了没几步,回头发现身后多了一只跟屁虫,“你跟着我要做什么?”
白惜寒最初一门心思的想找到南琉璃,她找了好几天,才想到莫罂这里,果不其然,跟着莫罂就她给找到人,正身刚才也亲自验过。
但,她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心口像漏了个大洞,风一吹,拔凉拔凉,多年来的等待和期许在刚刚的一探中全化作泡影。
莫罂吃了一嘴的酸涩,那滋味和醋酸不一样,吃多了就够够。她赶人也赶了一路,后者像五零二一样黏她身上了,怎么赶都不走。
“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她非要跟。”
莫罂将人交给楼小黑招待,飞快的跑楼上藏东西。关键是藏哪里好呢?她在屋子里转悠一圈,将目光放在了保险柜,随后她又否决了,楼小黑有保险柜的密码……思来想去,她最后打开了尘鱼的房门。
莫罂刚藏好,一回头就看见尘鱼好奇的杵在门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怂鱼,你看见什么了?”
尘鱼用力的挤了挤鸭,小黄鸭嘎嘎的叫唤两声,她就哒哒哒的跑下楼去找楼安然。
“你别跑。”
“嘎嘎。”
莫罂在后面喊的越大声,尘鱼跑的越快,一路嘎嘎的去找楼安然,“妈妈,妈妈。”
莫罂心虚的追下楼,一家三口齐齐整整的出现在白惜寒的视野中,互相打哑谜,但看得出来感情非常好。
白惜寒自嘲,她是脑子有坑才怀疑莫罂和南琉璃有情况。
“妈妈,大宝贝她刚刚——”状还没告完,莫罂一把捂住了尘鱼的嘴,将小家伙抱走了,“我们去玩水。”
楼安然眼底溢满了似水的温柔,目送她们母女两走远,才收回目光,“你想赖在我家多久。”
白惜寒不想回家,也不知道该去哪,她才回国,没几个朋友。楼安然算是列表中朋友一栏中的朋友了,她踢了踢茶几,“有酒吗?”
楼安然静静的注视她几秒,随后站起身来从收藏柜里找了两瓶红酒,“先声明,如果喝醉,我会把你丢出去。”
白惜寒点头,径直开了酒,自个给自己倒上,又给楼安然拿了杯子,“是朋友,就陪我喝两杯。”
等莫罂收买好尘鱼,白惜寒已经喝的两颊绯红,她见对面的楼安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有些不满,“喝啊,陪我一醉方休的话,我告诉你一个关于你家小鱼儿的秘密。”
莫罂,“!!!”
楼安然忽然来了兴致,“哦,居然还有我不知道的事,什么秘密?”
白惜寒嘿嘿笑着,提起了另一瓶红酒,“你把这瓶酒干了,我就告诉你她瞒着你偷偷做了一些什么。”
莫罂急了,“小银毛你再胡说,我把你的视频发给别人。”
白惜寒有酒壮胆,无所谓的摆摆手,“发,随便你发,反正不做人的是她,又不是我。”
莫罂目瞪口呆,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耍无赖的。
楼安然目光揶揄的在莫罂身上徘徊了圈,轻笑了声,将面前的酒杯拿起来晃了圈,“我先干了。”
白惜寒鼓了鼓掌,“这还差不多。”
莫罂心急如焚,像热锅里团团转的蚂蚁,她拦不住白惜寒,只好围魏救国,“楼小黑,你别喝。”
楼安然戏谑的看她,浅声细语的问,“真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嗯?”
莫罂绞尽脑汁的想编个故事,可脑容量就这么大,她纠结了好长时间也没能想出个圆满的解决方法,“楼小黑。”
白惜寒最看不得她们这样你侬我侬的情侣了,“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就是她,哈哈,给你定制了一块表。”
莫罂,“……”
啊啊啊啊,她要鲨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莫罂:你死了。
白惜寒:嘤,嘤嘤,小姨子我错了。
第129章 计划
“啊啊, 有尘鱼。”
“这么小的一条鱼,搞不好是其他小鱼。”
经白惜寒醉酒后曝光,莫罂千辛万苦藏着的秘密显然保不住, 惊喜也没了,反正所有的一切计划全被某个醉酒的家伙给破坏了,偏偏楼安然在两款手表中率先挑选出了那款有小鱼的表盘, 更是火上浇油。
莫罂气呼呼, 就差把别扭的情绪全写脸上。
小怂鱼眨巴着眼看了看楼安然,又瞅了瞅莫罂的臭脸,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妈妈, 是尘鱼么?”
“是尘鱼。”
“这是大宝贝。”
楼安然为了安抚这对母女,一手戴了一只, “妈妈去哪都戴着你们, 你们是我的大小宝贝。”
白惜寒被小娃娃声吵醒,头痛欲裂, 一睁眼是陌生的客厅, 富丽堂皇的点缀让她神色恍惚了下,好一会她才想起自己在哪。
对, 她失恋,就跟着莫罂回来了。
然后她想大醉一场。
再然后……
她好像做了一件挺不厚道的事。
白惜寒一爬就起,她在沙发上躺了一晚上,睡得浑身酸痛,这会看着楼安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既羡慕又嫉妒,再对比自己悲惨的遭遇,简直了, 瞬间酸成了一颗柠檬精。
她也好想要个女票,啊呸,她原以为只要她坚持,她耐心,她站在原地等着,总有一天也会有这样一个家,有个她们共同的孩子……
“大宝贝,坏。”
“小鱼儿逗你玩的,尘鱼。”
尘鱼被楼安然稍微一哄,很快原谅了莫罂,哒哒哒的去楼上寻自己的小伙伴了。
莫罂一转身对上白惜寒探视的目光,忍不住哼哼声,朝对方捏了捏拳头示威。
这件事,她记住了,她是一条记仇的小人鱼。
白惜寒自知理亏,忙弓手求饶,可惜后者压根不理她,留了个潇洒的背影给她,那一头齐臀的长发灿然的有些过分,差点晃花了她的眼,再看自己的发色,银发中夹杂着白,为了个渣男,硬将自己搞得不伦不类。
“醒酒汤。”
“谢谢。”
楼安然见她不动,殷勤的伸手端给白惜寒,露出白皙手臂上的两块表,白惜寒的两只眼差点被闪瞎,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把醒酒汤喝了。
楼安然很快又递了一张纸巾,“擦擦。”
白惜寒,“……”
一晚上没吃东西了,结果一碗醒酒汤硬将她给撑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