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第一次帮人脱衣服里的人他另有打算。
刚把娃娃的衣服脱下,闻叙又递给他一套新娃衣。
梁时屿任劳任怨地听从闻叙的安排, 甚至还充当手模捧着娃娃拍照。
年过三十的梁时屿体验了一把过家家的乐趣,甚至还乐在其中。
车子停在了闻家老宅门口,驾驶座的司机转头和梁时屿对视了一眼, 前者得到眼神指示下车。
闻叙在车子停下来那一刻开始收拾东西,座位缝隙都检查一遍,不能把他战利品给落下,全都要给他完完整整地回家。
闻叙连梁时屿的座位也不放过,仔仔细细地找了一遍,终于在他的后背找到了一个被压着的小卡。
他一把推开梁时屿,将小卡拯救出来,看到小卡没有压出痕迹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事。”
梁时屿被推到紧贴着车门,沉默地看着闻叙。
闻叙后知后觉,尴尬而不失礼貌地讨好笑了笑:“这是漫展限定,我只拿了一张。”
梁时屿没说话,伸手揽住了闻叙的腰,将人抱到腿上。
“我是你的男朋友,只有一个,比限量版还要稀有。”
闻叙:“……”
这样比较是对的么?
闻叙手上拿着限定小卡,没有第一时间抱住梁时屿的肩。
梁时屿不动声色地抽掉闻叙手里的小卡,随便扔进一旁的袋子里。
闻叙垂眼一直在观察梁时屿的情绪,常看常常有新发现,他竟然在梁时屿脸上看出了一丝幽怨。
幽怨这个词能和梁时屿挂钩吗?
放在以前闻叙觉得没有可能,因为他并没有和梁时屿亲密接触过,现在换了个身份,总能看到点不一样的东西。
闻叙勾住梁时屿的脖子,倾身靠近,带着笑意打趣:“弄坏了我的小卡你赔。”
“赔。”梁时屿直视闻叙的眼睛,“把我赔给你。”
闻叙挑眉:“那我赚到了,血赚。”
他还沉浸在喜悦中,听到梁时屿说:“该兑现条件了。”
闻叙察觉到扣在他腰上的手越来越紧,从梁时屿的眼里再次看到了些不同寻常的情绪,自觉告诉他不对劲。
闻叙宛如一只误入森林深处的食草动物,被走出来的肉食动物盯上了。
他装傻地往后仰:“什么条件,我该回家了。”
但也没能后退多少,因为坐上了梁时屿的腿就没有这么轻易下来。
梁时屿倚着靠背,没说话但也没有松开闻叙,歪了下头眼神从闻叙的眼睛慢慢往下移。
慌乱的眼神,小巧的鼻子,不安地伸出舌尖舔嘴唇。
眼神停留在此处,不动了。
闻叙眨巴眨巴眼睛,看出了梁时屿的意图,如果说条件是这个的话,那好像也是他赚了……
只见闻叙凑到梁时屿的跟前,两人鼻尖相抵,上一次接吻是梁时屿主动,这一次闻叙掌握主动权,心里莫名有点小忐忑。
闻叙像只保持警惕性的小动物,往前凑轻轻试探着面前的人是否具有危险性,柔软的嘴唇擦过梁时屿的嘴角。
这个吻如本人一样的青涩。
梁时屿坐怀不乱,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后腰上的手再次张开,增大和后腰的接触面积。
闻叙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肉眼可见的紧张,可丝毫没有胆怯后退的想法。
他见梁时屿如此淡定,瞬间燃起挑战心理,还在装,也不知道是谁先前按着他在墙角亲。
没见过猪跑,他还没吃过猪肉吗?
刚好昨晚看了一篇主角在车里行不轨之事的小短文。
这不是用上了么。
闻叙的手从梁时屿的肩膀慢慢往下移,指尖刮过他的喉结,指腹不轻不重地按下去,故作勾引。
那轻轻一碰宛如打通了闻叙的任督二脉,全然换了另一种风格。
梁时屿再次抬眸,闻叙眼里的戏谑藏都藏不住。
梁时屿没忍住笑了出来:“又看了哪本小说?”
一招制敌,闻叙完全泄了气,扭头不愿意搭理梁时屿。
怎么就被看出来有样学样。
梁时屿不说二话直接推了一下闻叙的腰,刚刚退开的距离再贴近。
闻叙一低头就被吻住。
梁时屿不似闻叙一样试探,露骨的眼神描摹着他的脸,动作并不温柔,但也并非凶悍,是自然而然抒发着感情。
闻叙的脑海里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满腹身心都沉浸在这个吻里。
还是原创做得舒心自然。
大手探入了衣摆,温热的掌心刚触碰皮肤,闻叙像是被电了一样,身子抖了抖。
他确定以及肯定,梁时屿身上带电。
梁时屿察觉到闻叙在走神,游走在腰侧的手重重地揉捏,带着点惩罚性质。
随着时间的流逝,两方似乎都不满足于亲吻。
就在闻叙的手刚准备再次往下移时,别墅门口传来闻沉洲的声音:“这不是梁时屿的车么,怎么来了?”
闻沉洲再往旁边一看,司机正在树下抽烟,烟瘾这么大呢。
因为车窗的特殊,他并未看到车里的状况。
闻叙受惊一般用力地推开梁时屿。
被打扰了兴致的梁时屿靠在椅背上,眼里都不是不满,微微皱起的眉头像极了不耐烦重重喷着鼻息的狮子。
闻叙不忍心地轻轻吻了一下梁时屿的侧脸当作安抚。
轻飘飘撩拨在梁时屿心火更大。
闻叙慌张地从梁时屿的腿上下来,因过于心虚碰到了旁边袋子,周边散落了一车厢。
兵荒马乱,手忙脚乱,只限于闻叙一个人。
车窗被敲响,没得到回应的闻沉洲打开车门。
“嚯。”闻沉洲弯腰朝车里看去,满满登登的东西,“你们进货去了?”
闻叙将袋子塞进他哥的怀里:“帮我拿一下。”
声音沙哑,像是生吞了满杯的沙子。
闻沉洲稳稳地接过:“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哑?”
闻叙轻咳了一声,欲盖弥彰:“在漫展上喊哑了。”
他一边说一边快速收拾车厢里的东西。
闻沉洲换了个人聊天:“麻烦你送我弟回家,有空请你吃饭。”
梁时屿的声音比闻叙还要哑。
闻沉洲疑惑地问:“你也在漫展喊哑了?”
梁时屿若有所指:“被气上火了。”
闻叙收拾东西的手一顿,在闻沉洲的盲区视线勾住梁时屿的手,在他的掌心处轻轻一挠。
闻沉洲很关心朋友的身体状况:“适当喝点凉茶泄泄火。”
梁时屿回:“谢谢关心,凉茶应该没什么作用。”
不知道是不是闻沉洲的错觉,梁时屿的声音好像越来越哑了。
闻叙不管分类了,直接一袋子全都装走,然后下车,不然梁时屿快要气爆炸了。
闻叙刚下车,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哥一下子就把车门关上了。
“哥,还没说再见呢。”闻叙说。
闻沉洲不在意地敲了敲车窗,车窗降下半截。
“注意安全,再见啊。”
有够敷衍的。
梁时屿的视线在闻叙身上,闻叙乖乖地朝他挥了挥手:“拜拜。”
梁时屿点了点头:“拜拜。”
有惊没险地把梁时屿送走,闻叙抬腿朝门口走去,刚踏出一步,双腿仿佛不是自己,没知觉不说,还提不起力。
闻叙求救地叫住了他哥:“哥,能过来扶一下我吗?”
闻沉洲见他弟一脸痛苦的模样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刚想手里的东西被闻叙喊住。
“袋子是季节限定,不能放地上!”
闻沉洲:“……”
都这样了还惦记着袋子。
闻沉洲只能提着袋子去扶他弟:“脚受伤了?”
闻叙能说是被亲软了吗,显然是不能,要不然他的腿会被打断。
他从漫展上找理由:“排队站久了腿软。”
闻沉洲说:“是你太久没有出门运动了,感兴趣的活动就该经常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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