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叙恨他是应该的,他们错过了很多,咬痛也是应该的,他知道闻叙现在很伤心。
可当闻叙探出舌尖时,梁时屿的心不可抑制地触动,闻叙的爱比他想象中更深重,闻叙怕他受伤,在为他心痛。
闻叙被压在座位上,瞪圆了双眼,不明白怎么就躺下了。
“舔什么?”梁时屿哑着声音说,“轮到我咬了。”
闻叙空白的脑子慢慢转动,脱口而出:“你凭什么咬我?”
他为了泄愤而咬,那梁时屿因为什么。
梁时屿并未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摘下手腕上的腕表,将七位数的表随手扔到一边。
闻叙看着梁时屿,想透过这双漆黑的眼睛去看对方在想些什么。
梁时屿想咬他哪里?
其实咬哪里都行,只是他有点怕痛,希望梁时屿下嘴的时候轻点。
他被梁时屿压在座位上亲,和前几次的亲吻不一样,梁时屿有些凶,不,非常地凶,闻叙以为梁时屿要将他吞入腹中。
还好只是咬嘴巴,闻叙坦然地接受,甚至还很享受,主动迎合。
在他沉浸时,梁时屿的另一只手拨开了他的衣摆,重重地压在他的腰腹,指尖漫不经心地探入裤带,挑开裤腰。
当睡裤被褪去之时,闻叙还没有意识到梁时屿要干什么。
只是裸露出来的皮肤触碰到发凉的皮质座垫不自觉地颤抖。
直到梁时屿俯下身,闻叙懵了,双手无意识地攥住他的头发,用力到指尖发白。
*
闻沉洲在客厅来回踱步,一直在看着墙上的时钟,皱眉:“都快一点了,闻叙这臭小子还不从车里下来。”
闻琛自娱自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不是上演什么灰姑娘的戏码,一到十二点就要落荒而逃,我哥可是正儿八经的闻家少爷。”
闻沉洲又说:“梁时屿别是把闻叙给带走了吧,我们家虽然没有门禁,但也不能当着我的面把人带回家。”
闻琛立即安抚他:“没走呢,车还在外面,跑不了,哥最近被你给看管着,出入都要带司机,估计也没什么机会和梁小叔见面,还不能让人家小情侣亲热一下。”
闻沉洲冷哼一声:“我看管着他?司机告诉我他去得最多就是睿海,梁时屿的公司,两人见得还少了?”
他曾经还以为梁时屿是盟友,对此很放心,没想到是他亲手把弟弟推入虎口。
别墅里着急不已,车内水深火热,闻叙满头是汗,闭着眼睛偏头,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然而最后还是卸了力气,呻吟声发出来时,闻叙想不到自己还能发出这种声音。
闻叙失神地倒在梁时屿怀中。
梁时屿起身抽取一旁的湿纸巾清洁闻叙身下泥泞。
闻叙缓了一会,撑着手坐了起来,凑到梁时屿身前,用含着水汽的眼睛对他说:“梁时屿,原来你是真□□啊。”
梁时屿脸上的表情很淡,伸手碰了碰闻叙的脸颊,垂着眼看了他好一会儿:“一人一次很公平。”
闻叙收回放在梁时屿皮带上的手,蜷缩在梁时屿的怀里,闭着眼睛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梁时屿伸手缓慢地抚着他的背脊,一下一下的,不带任何欲望,只是想单纯地拥抱这只小猫。
第85章 “大舅子,今晚有空喝一……
闻叙在梁时屿的怀里睡着了, 睡得很香,很安稳。
不知过了多久,闻叙艰难地转身,半梦半醒中意识到自己的床没有这么硬, 而且他家的床什么时候有发热功能。
他睁开眼睛, 引入眼帘是修长的颈脖, 原来是人肉发热垫。
闻叙才发现自己跨坐在梁时屿的身上睡着了, 一米八的大高个蜷缩着,腿有点麻,没知觉仿佛不是自己的腿。
轻轻挪动双腿,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这个苏爽劲儿。
梁时屿听到闻叙的动静睁开双眼:“醒了?”
闻叙:“!”
好欲, 好事后的声音, 比他先前听到的所有事后音都要事后。
闻叙立即寻找不知被梁时屿扔到哪里的手机,这得珍藏起来,哄睡读物又增加了。
梁时屿见闻叙到处乱摸,握住了他的手腕,顺而十指相扣。
“找什么?”
闻叙的耳廓被这声音震得酥麻:“手机。”
梁时屿把玩着闻叙的手指,指腹轻轻摩挲:“这点还有周边要抢吗?”
闻叙:“……”
说得他好像只会用手机抢周边一样。
“我想录下你的声音,毕竟不是每次都能听到你这把声线。”
当事人的梁时屿并未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什么变化,问道:“我这是什么音?”
闻叙抖了抖, 实话实说:“事后音,我说了你这声音很适合擦边,真想签你录个纯爱剧, 大录特录。”
梁时屿不知听到什么有趣的话笑了起来:“不需要录下来,只要你每天醒来都在我身边都是这种声线。”
容不得闻叙想歪,这得多费他啊, 昨晚还没做全套,梁时屿的声音都这么S,想象不到做完全套。
闻叙晃了晃脑袋,攥住梁时屿的衣领,毫无威慑力地说:“你想得美,谁说要和你同居。”
耳边一声带着气音的笑:“喜欢像这样偷偷和我出来见面?”
闻叙摇了摇头:“偶尔来一次就行,太累了。”
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好像有些亮:“几点了?”
梁时屿抱着闻叙捡起被扔到一边的腕表:“六点十五分。”
闻叙垂死病中惊坐起,猛地抬头:“我睡了这么久吗?”
还以为只是眯了一会儿,一觉醒来都天亮了。
闻叙慌乱从梁时屿腿上下来,奈何腿麻使不上劲儿。
“救救,腿麻了。”
这世界就是一个回旋镖,昨晚才回忆动心时刻,今早重现脚麻。
闻叙被梁时屿抱下来,帮着按摩大腿放松。
闻叙一直警惕地看着窗外,生怕别墅忽然走出来一个人,这样天就塌了。
梁时屿的手从小腿处慢慢按到大腿,不轻不重的力度,适当缓解肌肉疲劳。
闻叙察觉到不对,轻皱眉头抬脚抵住了梁时屿的肩膀:“摸哪里呢?”
梁时屿一本正经地回:“没摸哪里,帮你放松肌肉。”
他自己在提心吊胆,梁时屿还有心情逗他玩,闻叙收起腿:“你一晚上没睡吧,等会我让人送你回家,别疲劳驾驶。”
分开后面对面坐着,闻叙才看到梁时屿肩膀处的白色衣料染上了点点血迹。
领口大开,衬衫上的扣子昨晚被闻叙抓掉了,整个人透露着一股颓废慵懒感,平日里所见不近人情的梁总不复存在。
昨晚梁时屿一直没有反抗,他以为自己咬得不深。
闻叙撩开梁时屿的衣领去看肩膀上的牙印,伤口上血已经凝固,一圈发红发紫的牙印,看着触目心惊。
“我是狗吧,咬得这么重。”他自言自语,“需不需要打针啊。”
梁时屿握住肩膀上的手,安抚道:“没事,回去吧。”
天亮了,家里的佣人要起床整理事务。
闻叙不舍地放开梁时屿,其实同居也不是不好,起码每天都能见着。
闻叙刚下车,别墅的大门打开,闻爸一身休闲服神清气爽地出现在门口。
“……”
老年人觉少,起这么早啊。
闻爸转头看到闻叙出现在门外,比公司股票上涨还要震惊,不可置信地确认时间,是他看错时间还是世界的时间错了。
不然他的儿子怎么会在早晨六点半出现在门口,还是说有人假扮他儿子。
“警告你啊,赶紧从我儿子身上下来,让我儿子上楼睡觉。”
闻叙:“……”
他开口问好:“爸,早上好。”
闻爸依旧不相信,后退了一步:“你妈妈这个星期最喜欢什么颜色?”
闻叙扯了扯身上的睡衣进行回答:“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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