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情况,帮忙撕开了最后一条留言,请邵洲在直播间高歌一曲山歌。烫知识——邵洲不会唱歌,从以前开始都五音不全,高音保证破。
大家借坡下驴,马上开始了义正言辞的表演。[看看,这家伙怎么回事,这就是想让我们洲哥丢人吗?叉出去。]
[提这个问题的肯定不是咱家粉丝,我们都是只站在洲哥的角度考虑问题,急洲哥所急,全身心地为洲哥服务,一心只向他。怎么会提出这种乱七八糟的挑战呢。]
[要是真做了这种挑战,我们洲哥的形象怎么办?不行,绝对不行!]
印珹也算是开眼了,现成的变脸达人竟就在身边?还是他平时见的少了,竟然没及时察觉这些家伙的本质,全都是无利不起早,一心只为自己碗里扒拉。不过,要是有一张签名照放在他面前——他也心动。
签名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嫌多呢。每个都有它独特的意义,每个都是独一无二的,绝对不能放弃任何一个!
主持人跟着往下说,“好了,既然大家都这么希望,我们宣布,邵洲老师这项任务失败。我们来看,这个惩罚是什么?锵锵锵,那就是我们的——恐怖箱。”
切,这玩意儿太老套了吧。就邵洲这神经,你把他放到蛇窟里都能杀个七进七出,恐怖箱有什么意思,他有什么害怕的东西吗?
再看看里头准备的东西,就是点黄鳝而已。不是,这玩意儿出现的意义是什么呢,场面也不好看,对粉丝也没有任何吸引力。[很好,我后悔了,让歌手邵洲准备一下上舞台。]
[不难的,就让他来点美声吧,多尝试一下。]
[刚刚那些话不是我说的,撤回撤回。重新回去挑战。]
第251章 不反悔
粉丝反悔叫什么反悔, 只是他们还有一些细节没有谈拢,问题不大。他们就是为洲哥创造更多的可能性而已,洲哥应该也知道她们这一片苦心是不是。
粉丝还带现场反悔的?
主持人反应很快, 马上把场子圆了过来, “当然, 我们的惩罚不可能那么简单就让邵洲老师完成了。我们的任务就是, 请邵洲老师一边摸恐怖箱一边唱歌。”
[完美!]
[干得漂亮,就是要这样。艺人都来直播间了,当然是要他发挥出自己最大的价值。否则这时间就是白白浪费了。]
[快快快,我已经迫不及待等着开始了。看洲哥歌声为黄鳝送上一曲挽歌。]在邵洲的歌声中踏上生命终点,这些黄鳝也会——死不瞑目的吧。
冤,实在是太冤了。爆炒之后能怒吃三碗饭, 绝对超香。
本来为了大家身心健康着想,邵洲实在很不想拿出自己这个手艺, 但是盛情难却, 他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强行继续。第一句他就没找到调。
既然开场就砸, 还不如直接砸到底, 他用最快速度直接把歌含糊了过去,压根没在任何调上,甚至听着歌词才能勉强分辨出到底是哪首歌。
好家伙还是好兄弟詹宏峻的歌——这是想着两个关系不错, 到时候道歉比较容易?
刚刚把唱歌这事糊弄过去, 邵洲就双手合十跟大家求饶, “大家都知道我实际的演唱水平, 唱到这程度可以了。不要再浪费大家时间, 污染大家耳朵。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在这里,特别和詹宏峻老师以及他的粉丝道歉, 他的歌真的不是这样,以上全都是我的自由发挥。对不起!”
[既然这样,我也随一个。既然享受了快乐,就不能不付出一点其他。]
[再此特意声明,原版歌曲真的不是这种样子,詹宏峻老师真的唱得特别好听,现在这样子都是洲哥自己的情况,他自己负责。]
[对对对。詹宏峻老师粉丝要是想骂,那就骂洲哥好了。我心灵脆弱,受不住骂。]
无论弹幕上怎样上蹿下跳,这次直播到底还是到了尾声。邵洲匆匆和大家说再见,“相遇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们直播已经到了尾声,我们下次再见。大家照顾好自己,照顾好自己,天天开心,身体健健康康。”说完这句话,他迅速离开镜头前,那样子,怎么看都有点像是落荒而逃。
精彩!这一局还是稍后输了。
但是狂欢过后,渐渐涌上来的,是难以演绎的空虚——接下来干什么好呢,好像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就想着在时间里头继续慢腾腾摸鱼。
人啊,堕落真的是一瞬间,怎么就那么不知足呢?
明明就是一场直播,人却和跑了八百米似的,满身都是汗。印珹赶紧过来给他擦汗,,后背摸进去都冰冰凉。只是他一边擦着汗,一边眼睛就盯着恐怖箱里面的黄鳝,“这黄鳝不错,看着像是野生了。爆炒铁定好吃。而且刚刚让你手伸进去这么抓了一阵,肯定也活不了了。”
他那么大一个帅哥站在面前,印珹竟然只关心黄鳝?这世界果然荒唐。
邵洲咳嗽一声,把这家伙注意力吸引回来,“请问,我接下来行程是什么?身为经纪人是不是要和我多说两句?”
说什么啊。洲哥今天拢共就那么一个行程,他自己不知道吗,还要过来问他?“接下来行程回家休息,下个剧组还得过个把星期再进组。洲哥你什么安排?”
邵洲快被这小子气笑了,他什么安排,他们两个现在不是一家吗?难道这家伙有什么事又不打算带上自己?即使知道自己一直拿的都是善解人意人设,邵洲此时都忍不住揭竿而起,为自己争取点合法权益,“印先生,你难道忘记了现在和我是什么关系吗?你首先需要考虑什么?”
印珹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没提前没告诉你,刚刚你直播时候我爸发来的消息,说我表姐下周结婚,本来不用我们回去干什么,就吃个饭就行。现在说人手不够,让我可能要当伴郎凑数。”
也不是新郎没朋友,实在是新郎身边朋友都已经结婚了,实在凑不齐八个齐整人。苍天呐,这年头要凑八个看得过去的八个未婚男青年可不容易,把朋友圈全部人脉都用上也不一定能够。
这种紧急情况,印珹也没办法预知。
邵洲参加这类场合少,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做些什么,他只是担心——担心自己被排除在家人范畴之外。他点点头,算是勉强同意了这个说法,“然后呢,喊你帮忙不用叫我?”
他到底算不算他们家亲戚呢?
印珹忽然转过弯来,“你是说我爸没喊你?喊你干什么,去当牛做马吗?提早喊回去都是去干苦力活的。要是以前我都是当天下午到,吃个饭就走。今年要不是……”要不是这表姐和他们家关系一直不错,他也是这种神隐模式。
这次是不行了,被迫挑大梁。
“老印当然得把我喊回去。我今天才知道,他还给我安排了个摄像的活儿,说我这机器那么多,加个机位记录美好瞬间。我真是谢谢他啊,帮我找了这么一好活儿。你知道我表姐老家多山里吗?为了赶时辰,我凌晨两点就得爬起来准备接亲。”
印珹算是明白了,就不能让你老爹知道你到底擅长什么。否则,啥活儿都得给你拦上,恨不得你三头六臂什么都能搞定。
印立还见天儿给他戴高帽子,什么外头临时找的摄像不行,没有他设备专业而且熟悉人物细节,说什么那都是家人的爱与关怀。
屁嘞,他才不吃这洗脑包,全都是印立为了让他打白工编出来的瞎话。说白了就是觉得他不要钱,找其他人还得另外给费用。这算盘打得可真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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