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
是黏人版。
反正他都喜欢。
“老公~我好喜欢你啊~”何似撅着嘴巴又要亲上去,却被沈栀一把捂住了脸,顺势往后一推。
“你别喊了。”沈栀说,“你喊得我要吐了。”
“……”
第59章 最强后盾
沈栀不是一个喜欢外出的人,但不想外出和不能外出是两码事,在家呆了一天,哪怕有嘬嘬和小狗们陪着,也还是觉得憋闷。
这会儿走在路上,夜风吹拂,积压在心头的情绪似乎也在顷刻间一扫而空。
他们没有开车出来,全程步行,何似牵着嘬嘬,还要防止嘬嘬乱跑。
也不知怎的,自从天气回暖,他们扒掉嘬嘬身上的衣服和围嘴后,嘬嘬就跟解除了封印似的,成天活蹦乱跳,有发泄不完的精力。
何似被嘬嘬扯着往前跑了一段路,看嘬嘬勾着脑袋想去闻一只泰迪的屁股,吓得赶紧把绳子往回缩。
“嘬嘬!”他也不客气,抬脚就往嘬嘬身上踹,“你是不是皮痒了?给我回来!”
这句话是沈栀对盛骏说的,他听着不错,拿来用在嘬嘬身上了。
然而嘬嘬压根不听他的话,灵活地绕过他的脚,又想往那只泰迪的身上扑。
泰迪的主人是个年纪不大的男生,看何似赶了半天也没把嘬嘬赶开,说了一句:“兄弟,你家狗该绝育了。”
何似说:“我家狗还在哺乳期里,等哺乳期结束了再绝育。”
“我靠,你这是母狗啊?”男生瞬间结束了之前不为所动的状态,一把扯开自家泰迪,“我家狗还是个boy呢,可别被女流氓骚扰了。”
何似:“……”
他求助地看向沈栀。
沈栀站在后面距离他们有几步之遥的位置上,身形被路灯光下的树影遮挡,他沉声喊了嘬嘬。
嘬嘬立马摇着尾巴跑回去,绕在沈栀脚边打转。
何似目送泰迪被它主人拉走,又看了一眼缠着沈栀的嘬嘬,叹着气说:“果然狗都认主,你先把它带回家,现在它只听你的话。”
沈栀从何似手里接过遛狗绳,他牵着嘬嘬的时候,嘬嘬很少乱跑,只是偶尔停下来在路边闻闻嗅嗅。
“因为狗都聪明,知道谁好欺负。”沈栀说,“但我看它和你挺像。”
何似闻言,惊讶地打量嘬嘬一番。
说实话,之前嘬嘬穿着衣服、戴着围嘴,看上去还知道是一条家养的狗,现在衣服和围嘴都没了,整条狗光秃秃的,毛也没长起来,真是……
看着一言难尽。
何似对嘬嘬有主人滤镜,接受不了别人说嘬嘬丑,可一旦有人说他和嘬嘬长得像,那就不行了。
哪里像了?
他没有这么丑吧!
何似脸上写满了不高兴,五官都挤到了一块儿,他嚷嚷起来:“老板,你是不是眼睛近视了?我和嘬嘬像?一点也不像好吧,我和它连性别都不一样!”
沈栀说:“都很流氓。”
何似的声音戛然而止。
沈栀停下步子,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望着何似。
何似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想找些话来反驳,可找了半天,发现自己根本反驳不了。
最后,他破罐子破摔地说:“我们都是黄种人,黄一点怎么啦?”
沈栀:“……”
他懒得多说,拉起嘬嘬就走。
何似没皮没脸地跟上去,说道:“老板,小狗们都有两个月了,我们是不是要开始给小狗们找家了?”
“嗯。”沈栀说,“等我们出差回来,我找人问一下有没有人要小狗,顺便把嘬嘬送去绝育了,也不知道它这爱闻其他狗屁股的习惯从哪儿学来的……”
后面的话变成了嘀咕。
沈栀都不好意思说。
何似觉得嘬嘬就是和同类玩的时间太少了,每次见到其他狗,就容易兴奋,毕竟每次他们出门遛狗都是在小区里,为了避开其他人,专门挑了比较晚的时间。
嘬嘬也是憋得很了。
在前面转弯过了马路,便进入了一条非常热闹的街道,马路两边都是商铺,餐厅占了多数,好几家门外甚至排起了队伍。
何似提前在手机上搜过,预定了一家老鸭汤的包厢,被服务生领着进去后,他赶紧让服务生把包厢里的空调打开。
包厢朝着外面的马路,隔着擦得干净的落地玻璃,可以瞧见外面来往的车辆和行人。
何似把绳子栓到门口的衣架上,让嘬嘬在门口坐好后,过去拉上大半窗帘。
沈栀外面套了一件外衣,没打算脱,因此何似没把包厢里的空调开得太高,即便如此,服务生上完菜离开时,还是不由自主地朝沈栀肚子上看了几眼。
何似的表情一下子紧绷起来,服务生前脚刚走,他后脚起来,要和何似换位置。
说不定等会儿服务生还要进来。
沈栀自然也注意到了服务生的眼神,他倒没什么感觉,服务生并非带着恶意的窥探,可能只是觉得他肚子凸得明显,有些好奇罢了。
可看何似那副紧张的样子,他没有多说,起身和何似换了位置。
“以后还是少在外面吃饭好了。”何似说,“餐厅里的灯光太亮了,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沈栀好笑地说:“怀孕的人是我,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还不如让我怀孕呢。”何似夹起一块鸭肉放进沈栀碗里,对上沈栀的目光后,他眉宇间的愁意散去不少,又换上了嬉皮笑脸的模样,“我脸皮厚,被发现也无所谓,可老板你不一样。”
沈栀偏头问道:“我哪里不一样了?”
“你脸皮薄。”何似把蔬菜倒进汤锅里,拿着筷子将蔬菜搅散,旁边就是公筷,但他没用,反正和沈栀同居的这段时间里,彼此都把对方的口水吃够了,他一边忙活一边一本正经地说,“我不想你被人说三道四,就算只有一两句,我也受不了。”
这话说的,多少带了一些怨念。
沈栀一时沉默。
等何似收起筷子,才抬眼发现沈栀一直看着自己,目光直勾勾的,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一点什么。
何似问:“怎么了?”
沈栀斟酌了下,不答反问:“你们办公室里又说我什么了?”
何似一愣,表情里顿时多出一抹慌乱。
老板不愧是老板,这么容易就找出了症结所在。
其实他从下班回来起就带着情绪,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是今天天气不好,导致他的兴致不高。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沈栀比他多出的不止是十岁的年纪。
何似放下筷子,想了想又拿起来,纠结许久,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办公室里经常讨论他们老板,几乎是以老板为圆心,将整个总经办以及楼上的领导们说了个遍。
好在大家知道分寸,也怕被人打小报告,都没说过什么重话。
“没事。”沈栀反过来安慰何似,“现实中哪有不说领导的下属?你在那个办公室里,遇到这种事在所难免,以后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好,不用太当回事,只要他们按时把工作完成,而且保质保量,我不在乎他们怎么说我。”
何似看向沈栀,却见沈栀露出迷之微笑。
他下意识地问:“要是没有按时完成工作或者没有保质保量呢?”
沈栀难得卖起了关子,笑容加深地说:“等到年中考核,你就知道了。”
何似:“……”
果然他家老板不是吃素的,还好他平时很少摸鱼,每天都在勤勤恳恳地干活。
吃完饭,何似喊来服务生结账,准备和沈栀一起遛着狗回去,时间已经不早,街上的人流量却不减反增,这会儿正是吃夜宵的高峰时间段。
他们走到路口,正等着红绿灯,何似忽然瞥见什么,连忙用胳膊肘轻轻推了一下沈栀。
“老板,你看后面。”何似把头歪向沈栀,极小声地说,“那个人是秦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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